大鲍勃一指铁锅,锅中的混合物在火苗的加热下微微滚沸着。
「那,我就……」
刚一起身,泥岩就意识到了不对,立即又躺了回去。
「嗯?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哦,等下。」
大鲍勃转身出门,几分钟后又返回房间,带着泥岩的一身零碎。
「不,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是……内衣。」
大鲍勃一指窗外,「洗了。」
少女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她将被子拉过头部,玉手抓在边沿,露出一对
挺直的黑色双角。
「那我怎么办啊……?」被子里传来模糊不清的人声。
「那,我……转过身去?」
大鲍勃自觉地面朝灶台,继续操作着火源。
「又不是没看过。」他嘟囔着。
「你——」
听着身后金属和橡胶的碰撞声,想象着美好的躯体和防护服的互动,他的心
思又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再回过头,他看到的已是全副武装的泥岩,正如几年前
一样。包覆全身的动力甲遮盖了每一寸皮肤,繁复冗杂的管线支撑着使用者的生
命,在厚重的盔甲下,是无法分辨性别的身体,在为生存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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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包裹地这么严实,皮肤当然很好。」
大鲍勃的思绪飘着,不经意间说出了自己的内心。
「喂。我听到了。」
「啊!哦烫烫烫,嗷!」
听到耳边的轻声呵斥,大鲍勃吓得一个激灵,木勺重重地砸在锅中,飞溅的
液体让他的手感受到了热量。
「哈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冒失。」
低头攻击着盘中的食物,泥岩轻笑着。摇曳的烛火照在她的侧脸,映出凹凸
有致的轮廓。长期遮蔽于面甲之下,让她的皮肤白皙光洁如幼儿。猩红的瞳孔带
着一丝笑意,柔和地注视着面前手忙脚乱的男人。头上一对从脑后蜿蜒而生的黑
角卡住头盔,宣誓着她的萨卡兹血统。一点红唇张合,享用着热腾腾的食物。
人们常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大鲍勃盯着泥岩的面庞,尽管已经有
过肌肤之亲,但想到白天那些事情,仍然让他神魂颠倒。
「看什么呢?」
「看你。」
「无聊。锅要糊了。」
他心不在焉地搅动了一下锅子,又用舌头舔了一下木勺,仿佛那就是眼前人
的脸蛋。
「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就是,那样……」
大鲍勃扭扭捏捏地说着,手像个小姑娘似的拽着衣角,颇为滑稽。
「哪样。」
「就是……结婚……」
「噗——」
泥岩差点将一口酸菜喷到地上。
「除非,哪天我也从罗德岛解甲归田。」
「
罗德岛……吗。」
「是啊。」
「啊……罗德岛。」
反复念叨着那个地方,大鲍勃又开始走神了。
「算了,不考虑那么多。喝酒喝酒。」
他把锅子从火上摘下来,端至桌前,给泥岩添了一大勺。随后,他打开地窖,
搬出了一个酒桶。
夜是如此漫长,他们吃着,喝着,笑着,窗外的一切与他们都无关。不再担
忧明日的生计,不再操心同伴的未来,有的只是眼前重逢的欢愉。
「唔……困了。」
喝了不少酒,泥岩甚至没有脱掉身上的厚重衣物,倒头就睡,留下大鲍勃一
个人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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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轻微的摇晃弄醒。
「嗯……干嘛……?」
睡眼惺忪,屋内的蜡烛已经熄灭。借着皎洁月光,她看到身边躺着那熟悉的
强壮身影。
「没事啊,那我接着睡……嗯?」
身边的摇晃骤然停止,她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大鲍勃仰面躺着,
双手搭在胸口,一身酒气,胯下却是一柱擎天。
「你在……」
「不,不,我没有。」
泥岩伸手握住了大鲍勃那挺立着的阳具。「那这是什么?」
月光下看不清容颜,但她清楚,他的脸肯定是通红的。
「我,这,这,我……」
「想要的话,可以跟我说嘛。」
「我这不是怕把你弄醒么……」
「自己一个人解决就不怕了?」
不容辩驳,她步步紧逼。纤纤玉手上下撸动着,让大鲍勃的阳具比之前更加
坚硬了。
「嗯……」
「舒服么?」
「啊……比自己一个人舒服多了……」
食指搭在尖端,隔着布料前后摩擦着马眼。中指和拇指握成环状,轻轻刮蹭
着淫猥的龟头。在这样的联合攻势下,只消几次撸动,那威风八面的大家伙就泄
了身子,黏糊的精液击穿帆布制的牛仔裤,抹到了泥岩的手上。
「唔哇……好棒……」
「很棒吧?」
「……嗯。」
「那,光是你一个人舒服可不行,我也要。」
泥岩将胸前的拉链一拉到底,露出白玉般,生满源石结晶的胴体。触目惊心
的黑色结晶从腋下蔓延至小腹,中间夹杂着花白的皮肤,如同宣纸被泼上了水墨。
光洁无毛的小腹和耻丘连结着雪白的大腿,隐藏在了装甲深处。
「这样也可以做的哦。」
得到少女的首肯,大鲍勃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兽性,裤链一拉,带着尚未被
布料吸干的精液,巨龙向着空巢发起了突刺。在粘稠精液的润滑下,那巨大的生
殖器轻松地插入了微张的小穴。
「喔……这么紧啊,和我想象的一样。」
「你明明都试过了。」
「可是我,这不是不记得嘛。」
「那,这次可要记好了哦。」
软糯的媚肉轻咬着深深侵犯着自己私处的淫猥,小穴里的源石颗粒刮擦着刚
刚射过的龟头,从男人的骄傲上传来的快感让大鲍勃双腿发软,几乎跪下。泥岩
有意识地控制着小穴的收缩,她的身体也非常配合地分泌着大量的爱液。在意识
清醒的情况下,大鲍勃的每次抽插,都会给他带来近似射精的快感。爽滑的淫肉
磨蹭着龟头的棱角,爱液被一点一点地挖出体外,汇聚在身下,让臀部变得一片
黏滑。不一会,大鲍勃闷哼一声,用力将粗长的阴茎紧贴小小的子宫口。
「啊……!射了!」
伴随着一声闷哼,从龟头前方微张的小孔中喷出了大量的白浊。紧紧闭合的
子宫口被阳具顶起,强大的液压让精液突破层层阻碍,渗进去一点。剩余的精液,
在冲刷过少女小穴的每一处沟回之后,从交合的缝隙溢出。
「啊。这次好快啊。我都没玩够呢。」
「因为……嗯……你的里面真的太棒了……我实在是忍不住……」
「这样就忍不住了吗?我还有更深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被勾起了好奇心,不顾刚刚射精的疲软,大鲍勃用稍软的阴茎强行堵着阴道
口,试图重振雄风。然而他的身体并不允许这样的粗暴性爱,只见他的阴茎越来
越小,几乎要从少女小穴中滑出。见势不妙,他伸手抓住了泥岩的双乳,想通过
手上的刺激来恢复自己的整备状态。
而泥岩,用双手轻轻按着小腹,仿佛在揉搓着什么。她放松着自己的蜜穴,
让她能够容纳更加巨大,更加狂暴的下一次冲击。感受着体内的小蛇慢慢变大,
她暗自下了决心。
「唔……变松了……」
「这样才能……呵
呵。」
她轻轻一笑,指尖冒出了微光。微光钻进小腹消失不见,紧接着她的身体表
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喔哦哦哦!这是什么!」
泥岩催动着源石技艺,像塑造泥土一样塑造着自己的身体。肉穴里的源石被
牵拉着,带动周围的组织扩张至极限。而她最深处的神秘,那柔软却坚强的宫颈
也不例外。在技艺的牵引下,原本紧紧闭合,不容外物进入的子宫,竟也张开了
约一指的小口,轻轻咬住了大鲍勃的龙头。宫颈被自己亲手强行扯开的痛楚让她
的身体微微发抖,她的声音经电子处理后仍然掩盖不住痛苦。
「快……进来……」
「好,好!哇啊啊啊!这,好紧,好软!」
「是,是我的子宫。」
「哦哦哦哦哦!」
大鲍勃惊呼着,赞美着从阴茎上传来的绝妙感受。紧窄的子宫口箍住龟头的
冠状沟,她的肌肉在本能地吮吸着他的巨大阴茎。男性最敏感的马眼被女性最娇
柔的子宫壁轻轻揉搓着,如同那里是独立的生命一般在服侍着他。子宫壁上无数
细小的绒毛摩擦着肿胀的龟头,二人的任何一点动作都被放大成极致的享受。用
力将腰向后退去,巨大的龟头却紧紧卡在宫颈上动弹不得。
「呜……好痛!不要拉!」
「嗯,好的!」
泥岩吃痛,也一并惊呼出声。少女用来制造生命的,最珍贵地方被阴茎牵拉
着,来自腹腔内子宫韧带的痛楚如同刀割,警示着可能的危险。大鲍勃挺回腰,
用巨龙将子宫摆回原有的地方。她的阴道里疯狂地分泌着淫液,试图保护自己的
肉穴,流出的一部分甚至顺着大腿根灌进了长靴里。
「那,我要动了,可以么?」
「嗯。」
阳具尖端穿刺着女性的柔嫩,大鲍勃缓缓推动着腰,生怕弄痛了这个为自己
献上一切的老友。她光洁的会阴紧贴着男人阴茎根部茂密的绒毛,穴口微微的瘙
痒催化着子宫的痛楚转化成快感。宫颈粘液被淫猥的阳具阻挡,逆流至子宫内,
在巨大龟头的来回搅拌之下变得像泡沫一般覆盖在每个柔软的角落。阴茎在子宫
里左冲右突,清晰而真实地冲撞感表明,她确实在用自己最深处的小穴和那个曾
经一同浴血的老战友做着交合之事。
「啊……我……我又要射了……」
「射吧。」
平静的电子音安慰着男人躁动的灵魂,他精关一松,白浊的粘液直接泄进了
少女毫无防备的子宫里。她伸手想按一下自己的小腹,却发现胸前两只粗糙的大
手自始至终未曾拿开。
「呜……好胀……」
子宫被注入了浓厚的精液,是男性产生的,代表生命的牛奶。无处可去的精
液混合着宫颈粘液,被灼热的阳具堵在子宫里。
「我……对不起。我又没忍住。」
「没关系的,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忍不住。」
「任何人?这么说……」
大鲍勃意识到了不对。难不成,他的初恋情人……
「没有喔。我只是自己玩过。用子宫来性交,这还是第一次。」
毫无感情地阐述着事实的机械音,让大鲍勃倍感兴奋。他一边问着,腰间一
边开始了抽动。
「哦!是你的子宫处女吗!」
「是的。」
她的处女宫含着巨大的阴茎,品尝着初次的性爱,如同他们分别时的处女穴。
那天,他打开了第一扇门,现在,她为他打开了第二扇门。宫颈被撑开的酸胀和
酥麻让她下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男根的奸淫。感受到咬合力度渐松,他试
着将阴茎抽出。冠状沟不舍地从子宫口退出,富有弹性的触感反馈在挺立的肉棒
上,让他浑身一颤。紧接着,他的整个龟头被完整吐出,蜜穴的热量抚慰着他的
粗大。少女的宫颈从未生过孩子,为数不多的几次扩张也只限于筷子粗细。因此,
在大鲍勃将阴茎抽出以后,她的宫口几乎是瞬间回复了原状,并阻挡着下一次的
突刺。
「我又进不去了。能不能……」
「呜……好疼……果然这样是不行的么……」
泥岩一贯平静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委屈。确实,那可是每个女孩子最脆弱
的部分,被生生扩大至二指粗细,又被粗暴地牵拉着,理所应当地会感到剧烈的
痛楚。
「好吧,如果疼……」
「可是,我还想再试试。」
再一次,她催动源石技艺,撑开了自己的圣地。先前堆积在腹内的精液和宫
颈粘液一股脑的流出,倒在了被大鲍勃的分身所扩张的蜜穴里。他感受到前方的
阻碍消失不见,腰一挺,长驱直入。这一次,他进入到了
更深的地方。壮硕的阳
具被整根吃下,狰狞的龟头直接抵在了最深处的子宫壁上。紧接着,法术消失,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前段如同被小手紧紧握住。
「请,让我也舒服起来吧。」
得到了圣旨,大鲍勃开始了缓慢但坚定地抽送。二指粗细的阳具扩开子宫,
在粘液的润滑下紧涩而有力地运动着。少女将手放在小腹,能够明显感受到腹内
物体的运动。阳物抽出,一道道的青筋隔着皮肤,在皮下刮擦着宫颈,哪怕是最
细微的震动都被忠实的反应至脑海。阳物刺入,龟头毫无保留地触碰到宫底,仿
佛要将她顶破一般。反复几次抽送,确认了身下少女不会因此受到伤害后,他毫
无保留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子宫奸。
「要……要裂开了……」
泥岩感受着酸痛的宫颈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开,每次粗暴的冲撞都让他下身一
阵酥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反抗着体内的暴虐,小穴在神经的指挥下不断抽搐。
然而这样的反抗没能持续多久,她的子宫很快就被大鲍勃的阳具驯化,变得温顺
可爱。伴随着性器无间断的抽插,她也逐渐学会了用孕育生命的地方感受快感。
「啊……」
嘴角留着涎水,她在自己的子宫被肆意玩弄之中找到了获得快乐的方法。这
种背德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丧失了作为生物的本能,松弛的膀胱括约肌也开始
漏出尿液。伴随着无力的收缩,她的阴道流淌着温暖的爱液,软弱但剧烈的高潮
冲刷着她的头脑,矛盾的感觉占据了她的全部。
「喔,这就去了。」
大鲍勃如此说着,身子仍保持了抽动。每次阴茎和子宫的撞击都被转化成纯
粹的快感,维持着高潮的顶点。肌肉没有抽搐,有的只是神经在忠实地传递着欢
愉。被扩张至极致的子宫顺从地容纳着阳具的突刺,小穴深处的小穴被一次次地
蹂躏着。
「啊啊……啊……」
被快感冲击着,泥岩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从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飞溅的体液溅在各处,打湿了所及的一切。子宫口在无情地奸淫之下,已不再像
之前那般紧缩,取而代之的是恰到好处的抓握感,刺激着穿刺其中的粗大阳具。
她的神圣宫殿的撸动着他的长枪,生命的液体第四次为了她喷薄而出。男根抵住
卵管口,带着体温的液体冲向通往卵巢的小径。被冲刷着生命的管道,她未曾中
断的高潮又上了一个台阶。
如同最顶级的,量身定制的性爱娃娃一般,大鲍勃在泥岩身上疯狂地发泄着
自己的兽欲。她属于「女性」的那一部分,在男性生殖器的训练之下,已经彻底
变成感受快感的肉袋,只能通过他人的享用来获得满足。射精,插入,再次射精,
整晚的重复让二人的肉体浸透了对方的欲望,完美互补的性器等待下一次的交合。
——————————————
待到天光大亮,整备完毕的泥岩才从小木屋蹒跚离去。下腹明显的坠痛感提
示着昨日的疯狂,步伐也不复往日的矫健。然而她清楚。总有一天,她会再次回
到这个地方,让她再次变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