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尊王,这是你的意思桀看向了坐在中间位置,满头橘金色长发的男人,开门见山,毫不修饰。
莫迪纳如陶瓷般精致的英俊脸孔顿时起了一丝为难,桀,我向来相信你的判断和处事能力,我也相信若这件事真有可能影响到吾族,你定会做出最好处置。对于那个坦纳多人,并不想干预你,只是右翼君提出的疑虑,我不能够忽视
桀瞪着莫狄纳看了一会儿,眼神中带有一点谴责,他知道这是官腔台面话。
此事攸关我族存亡,确实不容忽视。看着他们俩眉来眼去,右翼魔君急忙见缝插针:百年前我族在垩战失利,就是因为先祖一时心软错帮了敌人。这坦纳多人生性诡诈、善用心计,恐怕那女人吃里扒外,若有不慎将可能重演历
别跟我提历史教训桀恶狠狠打断了他:除非,有人能将当时的时代背景、人性、促成事件的条件完全复制过来。我不吃历史重演这套
你好好想一想吧右翼魔君假装一脸不在乎,心里倒有几分怒火,他指了指银球上在池边观鱼的坦纳多女性:为了一个女人,可能损害到如今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安稳基业,这可不是你左翼魔君一个人的事,而是攸关整个骨垩族全局。只要那个坦纳多人在这里,就如芒刺在背,我族一天松懈不得况且,坦纳多这阵子小动作不少,我相信以左翼魔君的睿智,应该孰知轻重
嗅到逐渐蔓延的火药味,莫狄纳右手一抬,试图缓颊:目前不急着决定处置方式,暂且静观其变,也让桀君有空间思考
王,您爱护咱俩魔君的心,我们心有所感。右翼魔君一听很不高兴,又不敢明着顶撞莫狄纳,暗将矛头对向他:只不过,您还是应以大局为重,必要时拿出魄力,当机立断若是先王还在,必定不容许丝毫危害我族的风险存在。
气氛变得有些僵硬,莫狄纳不是傻子,他听懂对方褒中带贬,暗中怪他对此事优柔寡断,还拿他死去的老爹给自己施压、批评自己太嫩、太年轻,想借此激将自己做出裁示。
嗯。血咒荒原那边右翼君你处理的如何了闲话家常般,桀懒洋洋的插话。
若有人对自己有意见,什么事都能拿来开刀,桀懒惰继续这根本没有交集的争论,直接转了话题:听说,血原之魔猖狂的缘故,金垩族终究放弃结盟,不与我们一同穿越血咒荒原。
这种事也不是谁的错被问到这个,左翼魔君忽然心虚起来,狡猾的拐弯回答,最后决定权在金垩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你说的很对桀脸上并无不快,而是很能认同的用力拍了一下大腿,这是天意,不是你的问题。既然你那边行不通,只好换我这边想办法解决。他转向莫狄纳:王请放心,就算金垩不与我们结伴同行,我有自信找到其他通过血原的方式。
他起身,对右翼魔君露出宽容无比的微笑,当初,谈和金垩合作一事,事情若成,另外五个观望的小族也必定会主动加入,这血缘之魔威胁骤减,部族迁徙一事就更往顺利跨一大步。我记得,金垩王对此事意愿很高,本是十拿九稳的任务,到了您手里,却不幸破局。
说到这,桀停了一会儿,从眼角看向右翼魔君,只见右翼魔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怕桀要在王面前说出什么陷他於不义的事。
桀露出一副很同情他的模样,慢条斯理道:这当然不是你的错,是时运不济我们只好另谋出入,今后还要彼──此──互、相、照、应。说完对右翼魔君伸出一只手
右翼魔君干瞪着桀满面友善的诡笑,又看着他伸出的手,狠狠握上。既然自己当初信誓旦旦说必会完成金垩的结盟,他确实小看了对方而败北,桀能替他的失误圆场,挂住他魔君的颜面,代价是他必须对津的事情放手,不再过问。
就在右翼魔君主动握上自己的手后,桀脸上刚刚还堆满的笑容骤然消散,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接着向莫狄纳致意后便告退。
待桀的背影消失在大厅,莫狄纳也找借口出去,徒留右翼魔君大口喝着闷酒,只剩面无表情的尤利站在一旁。像在对尤利抱怨似的,右翼魔君说:保护骨垩的左右两翼主力,本就该互相掩护支援,只是杀敌功绩大又如何还不是毛头小子一个想当年先王提拔我为骨垩右翼魔君是何等风光,如今先王仙逝,现在唉众人皆醉我独醒年轻人想法总是太天真了
他打了个酒嗝:嗝我会找时机,替桀剪除不定时炸弹的导火线,迟早,他会感激我的。
莫狄纳同桀一路到洞穴门口:桀,自坦纳多回来以后,你似乎变得有点暴躁刚刚面对右翼显得很不耐烦。我知道老家伙很爱倚老卖老但目前实在不适合冲突
我自有分寸,刚刚也只是让他闭嘴而已。桀烦躁的抽起一根骨烟点上,吸了一口。
这件事,我倒也不是很担心。不过莫狄纳凝视着光亮的穴窟外,说:你知道,坦纳多人我是绝对信不过他收回视线,看向桀,而你,亦有要务在身。
知道了。没和王对上眼,桀迈出步伐,径自离开了王座洞穴。
望着桀的背影,察觉到对方有意闪避,莫狄纳眼中掠过一丝忧虑的神色。从刚刚,他听见桀自愿接下渡过血原的艰难任务,就在猜他选择这么做,是不是为要换取让右翼魔君不再找那个坦纳多女孩的麻烦现在,也似乎非常确定了。
离开王座洞窟,桀心浮气躁,狠狠踢开了路边石子,往津所在的池边走去
桀津蹲在一深池边,听见踏在碎石子上的脚步声,她抬头,对着走过来的男人灿烂一笑。那笑宛如阳光洒入幽暗心室内,桀胸口一揪,情绪有说不出的复杂。
津站起来,走近男人,张手就是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仰着脸对他笑咪咪的说:池子那些鱼养得真好耶好大好漂亮
桀凝望着她的脸,慢条斯理回道:那有什么,你也有好大的边说,胯间边在她腹部蹭了蹭。
讨厌耶津听懂了话中暗指的意思,难为情地推开了他。
你在这做什么
我本来想借用池水洗一下脸结果就看到好漂亮的鱼。
漂亮桀眯起眼睛,转头朝旁边吐掉烟头,平静地介绍着:那些鱼专门吃俘虏或奸细。
嗄津惊得张口结舌,那么美丽的东西竟然这么残忍恐怖。
看着女人呆滞表情,桀的嘴角扬起坏笑,手指抚过她湿漉漉的发际捧起她的后脑勺,低头咬着她的嘴唇,轻声细语:我则专门吃你。
你真的很坏耶津一听,用力拍打他的肩臂。
走吧桀笑着牵起她的手
原以为他们会回到桀的住所,却是来到另一个山洞,骨垩领地内尽是一些千奇百怪的岩穴地形。津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瞠目结舌,这岩穴的岩石都是呈现暗红色,岩壁肌理皱折细深且多,部分区域透出澄黄炎光,成为穴内照明,津抬头看着岩壁天顶少说也有三层楼高,耳边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说明此穴中有丰沛水源,四周不规则的赤红岩壁包环形成许多狭小阴暗的区域。
他们进到一个封闭无路、钥匙孔形状的区域,岩壁多处有涓涓流水,沿着壁脚形成沟渠向外流,有几处突出、犹如鸟嘴的尖长岩石不断有水从尖端流下,形成一道道垂直白色水柱
桀,这是哪里好特别好漂亮。津看呆了,猛一回头,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这里扩音良好,整个岩穴空间回荡着她的叫声。
桀很自然地在她面前脱起衣服,那一副精壮身材就呈现在面前。
你在干嘛津遮起眼睛,打开指缝偷看他。
你才在干嘛,叫那么大声。桀莫名奇妙,斜睨着她:看你是要洗脸、洗澡,这里就可以洗个痛快。
哦,这里就是浴室津惊奇的问。浴室是坦纳多人的说法,对垩人而言洗澡就是洗澡,好在桀还懂点坦纳多人的文化。
嗯。他应了一声,接着褪去长裤,辛苦旅程后洗个澡超舒服
看着男人赤裸的下体,津更加面红耳赤:欸我们要一起洗吗
桀皱起眉头,奇怪的看着她:一起洗有什么问题
见津对自己的裸体一脸生疏羞赧的样子,桀忽然会意过来,觉得好笑,起了逗弄她的念头,把她拉靠近了自己:我们都摸遍彼此全身了,我也插进去过那么多次一起洗澡很正常吧
唉唷你不要讲出来啦感觉好奇怪。津还是十指张开挡在脸上。
复习一下就不奇怪了桀欺近她毫无防备的胸前,咬开衣领,替她宽衣,炙热大掌抚上颈侧,指腹摩娑着耳根,津敏感得打了个寒颤,惊呼了口气。
桀我自己脱就好了她紧张又不太好意思的推着男人的手。
男人没理她,直接拉开前襟,衣物滑落,香肩半露,粗砺手掌穿过衣服直接摸上那滑腻的背肌、腰部,将女人紧贴在自己胸口,然后捏了捏丰满臀瓣。
桀我们是来洗澡的耶津害羞提醒道。
嗯那先做一次再洗。桀唇间轻吐的热气充满情慾魅惑的危险,羽毛般的吻点落在她的额际、眉心、鼻梁、鼻头。
鼻腔充满属于桀的雄性味道,津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两手环上他宽阔的背,摸着圆硬狭长的肩胛骨,回吻他的唇她的小舌尖顽皮捞着男人的舌,然后缩回,不让对方缠上。意识到津在逗自己,搁在她后脑的手猛力一按,固定住她的头部,温厚舌头凶猛追进樱桃小嘴里,霸占所有空间,肆无忌惮的翻搅掳掠
呜嗯对方掌控主势,津退不开,被迫与他激烈舌吻。
随着激情拥吻,津止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而扭动翘臀,娇体在男人身躯蹭动,乳尖搔挠着厚实胸脯。
那吻猛烈又强势,津被吻得呼吸困难,刺激得她眼角噙泪,腰身忍不住向后一扯,男人没强加禁锢,只是跟进。津退没几步,背部便撞上了渗着大量水流的湿冷岩壁,不禁打了个哆嗦,吓得伸手抱紧了桀,为了闪躲冷水下体向前一挺,压在男人粗硬火炬上。
桀吻着津,手摸进她的双腿之间,两臂由内勾起女人大腿,两脚瞬间离了地面,男人将她从臀部抱起,带往深处,放到一高起的岩石平台,身子前倾,轻轻将她压倒,斜靠在岩壁上。他拉起津的双腿,弯曲踩在石台上,手掌分别按在女人膝盖上,一左一右架开白皙长腿到最大,深邃红褐眼眸凝视着女人胯间私处那花唇细缝含着晶莹剔透,花丛沾上露水,溪径沿着狭缝在腿根形成泛滥,一片湿滑水亮
唉唷不要看啦炽烈的视线看得津别扭。她伸手去遮,被男人拉开,手臂穿过转折的修长腿下分别抓住津的左右手。
为什么不要看桀抬眸,红褐色眼睛瞪着她危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