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咋了?”甘敬摸了摸nv友的秀发,随口道,“难不成在巴黎老木逢春?这么兴奋。”
马锤回怼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法语说得那么好,没少来巴黎找小nv孩练口语吧?”
“咳咳。”甘敬叫屈道,“怎么可能?你看我出境记录!”
“我不过去,山便过来?”马锤随口问道。
谢歆坐在后座一直听完这句才终于笑yy的说道:“马老师,你还想不想和甘哥合唱了?”
“来啊,等我开出场,上高速。谢歆你给打节拍。”马锤从口袋里拿出递给副驾的贺月,说道,“你给我们拍,今天趁着夜se正好、凉风正爽,我和阿甘便来一次‘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甘敬莫名。
谢歆笑着解释道:“马老师特别喜欢这首《沧海一声笑》,他又不能上台跟你一起唱,这今天非要过来接你表示诚意要在路上合唱一次。”
甘敬:“……”
他吐槽道:“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合唱的?”
然而,当轿车驶出场,天后打起节拍,马锤开口唱第一句,甘敬就情不自禁跟着唱出了第二句。
夜se正浓,凉风酷爽,轿车的车灯在马锤的c作下随着歌曲的节奏闪出了韵律。
马锤:“沧海笑滔滔两岸c,浮沉随l记今朝。”
甘敬:“苍天笑纷纷世上c,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谢歆没停的节拍:“江山笑烟雨遥,涛l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马锤放声飘荡,他是极ai这首歌。
谢歆微笑,冲着明显有点无奈的甘敬眨了眨眼。
马锤按开天窗,让凉风倒灌进来:“合唱来喽。”
甘敬叹了口气,陪着这老头发疯,也没管有点破音的在异国场高速上纵声高歌:“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人烟稀少,前后不见其他车辆,只有路灯照的影子在地面上拉长、缩短。
一位影帝、一位天后、一位金牌制作人在打节拍的旋律下把《沧海一声笑》翻来覆去肆意唱了个遍。
贺月拿着拍着这一幕已经完全惊呆,都有点抖。
甚至,她觉得这人一起唱着“啦啦啦啦”j个字都特别酷,原来,这就是老板所说的《沧海一声笑》?
太沧海了些!
太带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