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么多促排卵药……”
我们于是安排了罗丽的婚礼大概,而这也是罗丽会同意的,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我和筱葵一句话发出,她就是立刻和其他男人做爱都能照办,何况区区一场婚礼。
“话说,你待在卧室里呢?”我忽然问道。
“对呀,躺在床上和你唠嗑呢嘛。”栾雨柔声答道。
想到既然是卧室,我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遐想,轻声道:“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床上吗? ”
电话对面,陷入暂时的沉默中,我只能听到栾雨平静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动静。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老公。”
然后,栾雨开口了:“要不要我拍张照片给你看看?”
我不动声色地说道:“现在拍?”
“嗯,亚麦提就在我旁边呢,让他给我拍一张发给你?”
“目的是?”
所以栾玉那里现在的情况,和我跟萝莉是相似的,夫妻俩躺在床上,其中一个和自己的另一位合法配偶电话闲聊。不过这会儿,我倒是待在浴室里,坐在马桶上,就是不知亚麦提情况如何了。
“目的……也没啥呀,想你了,你也想我,拍张照片咯?”栾雨柔声说道。
“行,那你就让他拍一张给我吧,需要老公也给你发一张自拍吗?”
居然还是让亚麦提给栾雨拍照,这就是我说出的话,但以我们目前的关系,却也是理所当然。
“好啊。”
于是我拍了张自己坐在马桶上的照片,自然不是全身照,但也能瞧出背景。
“噗,老公在拉屎~”
“不对,老公在撒尿,你就是我可爱的肉便器~”
语音通话还在进行中,栾雨温柔地嗯了一声,轻轻道:“那我今晚就那你的照片,想象自己是你的肉便器,然后……”
啵的一声,栾雨朝电话亲了一口:“等我照片啦~”
通话结束了,我也因为这几句话而兴奋了起来,没有回到卧室。我依然坐在马桶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袍解开,阴茎自然是勃起着的。我没有急着手淫,现在离挂断电话还不到半分钟,我等待着,然后大约又过了半分钟,我收到了栾雨发来的一张照片。
我马上全屏点开了它。
卧室的环境中,栾雨靠墙而立,乌黑的短发略有些凌乱,颇有些燕子巢似的。她甜美地笑着,穿着一件单薄透光的白色背心,以及白色三角内裤,一双笔直的美腿并拢着,赤足站在地毯上。
我仔细打量着照片中的栾雨,总感觉,区区四天不见,她好像有了不小的变化。
凭借iphone手机绝对清晰的分辨率,我放大图片观察,果然叫我异常了异常。
无比熟悉的栾雨的身体,她的臀部和胸脯,都似乎迎来了二次发育。尽管是正身像,因为白色内裤大约是丁字裤款式,我能够发现,栾雨的臀部明显更加丰腴了。程度不算太明显,比如欧美脱衣女郎的丰乳翘臀,比起筱葵也是不如的,但我实在太熟悉栾雨的身体了,她的臀部的确更大了一圈。
同理还有她的乳房,发育得更加丰满了,撑得背心鼓鼓胀胀,若继续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达到e罩杯的程度。而最关键的是,栾雨的乳头分明地透出布料,濡湿了衣衫,在背心上留下一片湿润的阴影。
我欣赏着妻子的身姿,手淫起来,就在这时,微信传来一条消息。
栾雨:收到图片了吗?
我:收到了,你真美。
栾雨:有在看着我手淫吗?
我:正在做。
栾雨:拍一张给我。
我将坐在马桶上手淫的自拍发给栾雨,然后看着栾雨的照片继续,过了大约三分钟,栾雨再次传来消息。
栾雨:想和你做爱。
我:我也想,另外,今晚是怎么了?
栾雨:因为你明天就要回来了……
我:所以?
栾雨:明天晚上,咱们三个去蓝调会所……
那个换妻主题的会所,的确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无比美妙的一晚。栾雨想着这事,忽然动情,也是理所当然。我拨通了语音通话。
我刚接通便道:“亲爱的,能听到吗?”
栾雨:“能啊,突然又挂来电话啦。”
我听着栾雨娇嗔的声音,笑道:“想直接听到你的声音嘛,照片很性感呢。”
栾雨嗯了一声,轻声道:“能让你兴奋就好。”
我用免提聊着,同时看着照片,转念一想,忽然道:“对了,拍照时注意到没,你漏奶了。 ”
栾雨啊了一声道:“是呢,这两天一直在流,亚麦提给我注射的激素……”
“激素?什么激素?”我一听,心脏怦的一跳,无法淡定了。
栾雨轻轻一叹,笑道:“类似空孕催乳剂的东西,但是优化版,而且我本来就在哺乳期,所以每天奶水都流个不停,再加上里面还有雌性激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乳房也更大了一圈呢。 ”
原来如此,我就说么,栾雨应该不至于那么明显的漏奶,感受着心中的激动,我笑道:“好家伙,什么时候的事?罩杯也更大了?不会是永久性的吧?”
“嗯……按亚麦提的说法,只要继续注射一段时间,就是永久性的了。”
栾雨回顾着这些信息,因此回答得稍慢:“我是从进家第一天起,就被注射了的,这是一种营养液似的东西,所以生效需要一段时间。按照说明,第一针的全面生效,就是需要30天左右。还有其他那些东西……反正全面生效都得30天吧,所以我这不是又领到了第二份作息表,跟它们的全面生效都是有关系的。”
原来如此,亚麦提调教栾雨的细节,在我面前终于展开了许多。她今晚的这些话,也必然是经过亚麦提授权的。第二阶段的调教已经开始,所以第一阶段调教的内容,也就可以逐步告知我了?
想到栾雨心里也是明白许多事的,我沉默片刻,问道:“这些激素也会增加你的性欲吧? ”
“是啊,会增加很多的。”栾雨笑着,又是一叹,“只是营养也必须跟得上才行,而且必须及时宣泄出去,就好像用水撑大皮囊,持续灌水,一点点撑大,但也要适当倒出去一些,免得胀裂了……”
栾雨的每一句话都在告诉我一个事实,她知道亚麦提在调教自己,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她是否知道这其中有精神调教的部分。而且不是bdsm的那种精神调教,那种游戏范围内的东西,而是要彻底转变她作为一个人的思想。
比如说,她今晚的整个对话,都是在怎样的心态下进行的?
我凝视着栾雨发给我的照片,心之所动,又道:“老婆,再给我拍一张照片吧。 ”
“还想看吗?好的。”栾雨不像是有多想了什么,很痛快地答应了,手机震动了一下,她同时说道,“发给你啦~”
语音通话还在进行,我收起语音界面,全屏栾雨刚刚拍下的照片。
画面中的栾雨躺在床上,依然是之前的衣服,朝着镜头开心笑着。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只是看到亚麦提正搂着她肩膀的胳膊,显然两人正偎依在床上。
“嗯,看到照片了。”
我继续语音通话道:“有更性感一些的吗?”
“可以啊,我摆姿势,亚麦提拍给你看?”
“好啊。”
语音通话始终维持着,然后切换聊天界面即可,我听到对面传来交谈的声音,亚麦提也朝我打了声招呼。不一会儿,照片一张张地发过来了,速度不算很快,但我看得很慢。
栾雨果然是穿的白色丁字内裤,她趴在床上,朝着镜头撅起屁股。丁字裤的细带勒紧臀沟,圆滚滚的翘臀,果真丰腴了一圈。但丰腴同时,依旧那么的紧致,弹性极佳,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就像一个砰砰弹跳的小皮球。
下一张则盘腿坐在床上。她俏皮地笑着,单薄的白色背心撑得鼓鼓囊囊,且有奶水濡湿,内裤裆部也能瞧见一抹湿痕。我欣赏着妻子日常照的性感,她的美腿,她穿着背心的美艳,还有盘腿翘起的玉足上,居然抹了淡蓝色的趾甲油。因为通话还在进行,没等看第三张照片,我直接道:“你内裤湿了。”
电话里响起一男一女的笑声,栾雨道:“有手淫的,当然会湿啦。对了老公,亚麦提也在旁边呢,要不要他入镜? ”
我只来得及简单扫意眼第三张照片:“好啊,你俩拍点亲热照给我瞧瞧。”
得到我的同意后,栾雨嗯了一声,电话那片嘈杂了片刻,然后我再次收到照片。
明显自拍杆照的,这对夫妻并肩躺在床头,亚麦提全身一丝不挂,袒露着全身浅棕色的结实肌肉,一根象征雄性力量的粗壮阴茎矗立着。栾雨偎依在他怀中,美丽的长腿缠绕在他的腰上,鼓鼓囊囊的胸脯,也同样紧贴着亚麦提的胳膊。亚麦提搂着她的腰,手则放在她的臀瓣上,手指明显深入到臀沟当中了。
手机里响起栾雨的声音:“收到照片了吗?”
听到妻子用欢快而平静的声音如此说道,我坐在马桶上手淫着,开心笑道:“收到了,再拍几张吧,惹火一点,让我瞧瞧。”
栾雨嗯了一声,声音有些羞涩:“好,你想看什么,我就跟亚麦提拍什么。”
她这种完美的配合,让我感到一丝强烈的不真实感,很难想象,区区一周前的栾雨会说出这样的话。然而现在她说了,明明之前没有过任何谈心,这会儿之前也没有任何铺垫。在我们忽然玩起这些事情,在我忽然提出这些要求后,栾雨就是这样十分顺畅地同意了。
下一张照片依然用的自拍杆。栾雨坐在亚麦提的怀里,湿润的内裤直接顶着他勃起的阴茎,赤裸的臀瓣和男人的大腿直接接触。她的薄背心紧贴着身子,撑起的胸脯部位,乳头的湿濡面积扩大了。栾雨面带春色,一手持着自拍杆,一手摆出v字,朝我开心地笑着。
“怎么样老公,喜欢吗?”
“喜欢,告诉我,老婆,你们现在做什么呢?”
“嗯……你希望我们在做什么?”
栾雨提问之后,再没有照片传来,不过通话还在继续,我说道:“你们今晚做爱吗? ”
“当然。”
“好,那老公也准备去做爱了。”
“嗯,老公拜拜,明晚见。”
“明晚见,老婆。”
挂了电话,并非我不想知道他们接下来的情况,而是这并非当前要务。归根结底。我们的共妻事实都一个月多了,如果只是拍两张做爱照片,自然很刺激,但刺激也是有限的。区区照片,可以用来自慰,但根本无法满足我。
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比如明天晚上,三人一同前往换妻俱乐部玩耍。
……
“您好?”
快到晚上九点钟时,维也纳套房的门被敲响了,一铭穿着性感长裙的欧美女郎来到门口:“昊先生,爱德华先生邀您前去参加聚会,您准备好了吗?”
我自然已准备好了,穿上了浴衣,不过罗丽打算在屋里睡觉,她洗过了澡,准备将时差纠正过来。明天是离开洋馆的时候,其他人可以放松,她作为秘书,必须做好准备。
我跟着女郎走出房间,行走在装修奢华的洋馆中,旁边到处可见性感的模特。我这几日就见了筱葵一次,她来到维也纳套房找我和罗丽,之后基本没再见到。不一会儿,跟随者女郎,我来到洋馆的地下室,并走到一扇紧闭着的房门前。
“就是这里了,昊先生。”女郎笑道:“我为您打开门吧。”
我注意到,这房间的外面,是一片上百平方米的小客厅,铺着地毯,完全可以用来举办群交派对。不过这会儿,此处无人,只有这一位女郎将我领到这扇门前,而我还没有看到爱德华和筱葵。
“好吧,开门吧。”
于是,紧闭着的屋门打开,我微微一笑,从容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