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暮雨低头看被他拽住的手,心上浮起一丝丝优越感。笑意堆在嘴角,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不走,我在这儿陪着你,ok
ok
张凰眼神没焦点,只含糊答应着。肖暮雨从皮包里抽出一张湿巾,轻轻拭着他额头上的汗水。他的颧骨上飘着两片绯红的云,悬胆式鼻染特别挺拔,称得整张脸棱角分明。难怪人家说,男人美不美,全看这只鼻。
衬衣上的扣子被解开三四颗,露出里面被太阳晒成棕色的皮肤。他的腹堪称完美:皮肤上优雅的曲线,在一块块肌之间平滑地过度,显得他的身材苍劲却不过分贲张,融合了西方男人的犷和东方男人的儒雅。
肌之间有一小缕黑色的毛,越往下,毛占地越宽、、、肖暮雨痴迷地看着那股毛发消失在衬衣下面。被遮住的美景在肖暮雨心里荡出一圈圈失落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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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男人也会被强奸的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等了他那麽多年这个出色男人明明是她的
之前怕耽误他的学业,後来怕耽误他的事业,她一直不敢用感情的事困扰他。一直默默作他背後的女人。
当年申请大学的时候,怕他累坏身子,她天天一大早起来为他煲养生汤;念大学的时候,她课余时间打了三份工,就为了攒钱给在美国的他买一台最新的电脑当生日礼物;後来他在美国工作,有一次出了车祸,她急得满嘴起泡,推掉了全部的工作,从香港飞到美国去照顾他、、、
这中间他有过不少风流史,但她从没担心过,因为张凰几乎不怎麽把那些女人当回事,事业才是他的生活重心。所以她也违心地赞同他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作风。她太了解张凰了,他可以忍受女人的挥霍、忍受女人的小姐脾气,但他很难容忍女人的无端误会、乱吃飞醋。
所以,嫉妒都被她憋成笑容,只为了保留她在他心里最无可替代的位置。她相信张凰有一天玩累了,想要一个家了,他会发现最懂他、最爱他、最适合他的女人其实一直都在他的身边──这样的认知从未动摇过──直到区情情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
凭什麽这个臭未干又不知好歹的丫头凭什麽抢走张凰她肖慕雨哪里输给那个平凡的丫头了
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别走
张凰拽拉着她手,混沌的眼睛还在盯着她的方向,嘴里喃喃地道:
情情,宝贝,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宝贝,宝~
大热天被扔进冰窖是什麽感觉──忍字头上这两把刀残酷地戳破了肖暮雨的幻想。
刚刚喝下的酒在里发酵,热血刺激着肖暮雨鼻梁,心爱的男人在自己的床上,感得宛如希腊神只。她不要再忍了,她现在就要拿回属於自己的东西
一双玉手发着抖,一颗一颗去解他衬衣上剩下的纽扣,把他的身体从衣物中解脱出来。
上下都是鼓着的肌,他的肚脐眼却瘪下去,随着呼吸起伏。肖暮雨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的床下,俯下头去,伸长舌头去舔他肚脐旁边的毛发。
张凰用力眨了眨眼,看到肖暮雨的丁香小舌在自己的肚脐边绕圈圈。不对有什麽事并不对劲
再次闭了闭眼皮,睁开时,张凰甜甜地笑了:就说嘛,明明是他的情儿在舔他。他的情儿妖得这麽迷人,看她的眼睛──平日清纯全部退去,只留下一股勾引他的骚劲,他怎麽会认错
可甜甜的心却痛起来的,痛得让他想流泪,都说喝醉的人特别容易伤心,他好像也是。
张凰大着舌头道:
情儿,别怪我了,好不好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你心痛,其实我比你更痛。宝贝,你真的以为我不在乎吗我是太在乎,在乎得连祈求你原谅的勇气都没有。我一直不敢提,怕一提起,你就会发现我的坏,然後离开我。宝贝,你骂我打我都好,别否定我对你的爱。情情,心肝,就原谅我这一次,好──
嘘──
葱指按在他的嘴唇上,肖暮雨泪流满面:
只要你现在闭上眼睛、别再说话,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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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h
张凰安静下来,闭上眼,乖得像只猫。肖暮雨流着泪,大把大把地去抚他肚脐周围的皮肤,玉手抚过的地方,冒出一片麻点。西裤下有一个包慢慢鼓了起来,从山峦状撑成了山峰状。
肖暮雨手指到皮带上,颤抖地去抽开皮带、纽扣,里面露出一圈黑色布料。肖暮雨把他的西裤撸到大腿,被支成帐篷的四角内裤完全展露在她眼前。
肖暮雨的心以前所未有地急速跳动,跳得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她脱下自己的丝袜,把张凰的眼睛罩住,还在他脑後打了个死结。过程中张凰十分配合,十足十的乖宝宝。
作好准备工作,肖暮雨的手伸进男式内裤的松紧带里,把它拉了下来。深紫色从松紧带下弹出,在空气中摇摆几下,慢慢停住了,马眼直指天花板。
就算是早已练得乱云飞度仍从容的肖暮雨,也都惊得下巴脱臼──张凰的尺寸,她是早就有所耳闻的。但,那句话怎麽说来着──百闻不如一见──这个尺寸这个尺寸的东西真的是生来道的吗水桶还差不多
嗯,嗯
张凰的呻吟把肖暮雨呼吸声扰乱了,他腰部下意识地上下摆动,彰显阳物对入的渴求。手举起,盲人一样在空中抓,指尖划过肖暮雨的脸颊,到她的嘴唇。肖暮雨张嘴想衔他的指头,指头却抽开,指了指挺直的男。
肖暮雨会意:
口交
嗯嗯
张凰点头如捣蒜。
肖暮雨暗暗叹口气。
红唇里的丁香小舌长长伸出,舌苔一遍一遍去去舔身上的皮肤,他的身过於巨大,一舌头只能舔到一小片地方,留下一块亮亮的水痕。肖暮雨调整了好几回姿势,才把舔了个遍。
嗯,嗯
张凰欲求不满地哼哼着,更硬更涨了。肖暮雨只得用玉手握住一时舔不到的地方,舌头专注地去扫头上的皮肤。舌尖探入马眼时,张凰的身子触电般哆嗦起来,眼儿里也冒出白色的浓汁。腥味薰着肖暮雨的泪腺,女人的下体泛起潮热
肖暮雨把马眼当吸管咂,吮吸溢出的少量。正试图把整个头含进嘴里,後脑勺上强大的压力,使得她不得不把小半含进嘴里。张凰的手按在肖暮雨的头骨上,狠命往下用力,头蛮横地碰到口腔尽头的喉管。女人的喉咙处明显突起了一大垞。恶心、酸麻等感觉都退居二线,主要的是那种火烧火燎的灼痛感在作祟。
哦──
男人陶醉的呻吟声鼓励了肖暮雨,握住身的玉手以旋转方向揉搓着,克服不适,女人跪在床上,双手撑在男人身体两边,吞吐起嘴里的身。肖暮雨了解张凰,这个男人是不容易对付的,特别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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