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正在兵道对垒”
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在十国传播。
景国北方张破岳两脚搭在桌案上头枕双臂躺在舒服的妖侯熊皮大椅上呼呼大睡突然睁开眼睛手握官印。
“娘的早知道这样老子这时候就不在草原上浪了远离圣庙观看兵道对垒至少花费一点文墨方运这个混蛋给他养鹰遛鸟还花费我文墨。”张破岳骂骂咧咧手握官印进入文榜。
济县段县令正在大堂审案。
一县虽杂事繁多县令负责教化、判案、军务、治安等等几乎一切事务只有到了州府的级别一地之主才会被分权。
段县令皱眉看着公堂上的两个老人这两人因为一头甲牛吵来吵去纠缠不清。甲牛是耕地的主力伤牛虽不是大案但是重案稍有不慎便可能伤民。
突然官印响动段县令一看大喜道:“本官今日有要事退堂”段县令一拍惊堂木转身离开找到僻静的地方连通圣庙与文榜观看兵道对垒。
十国各地的主修或辅修兵道的读书人迅速利用官印进入文榜那些没有官印或文位不够的读书人只能望洋兴叹。
启国。
“方运的翅膀的确硬了。”李繁铭踢了一脚身边的大兔子迅速进入文榜。
只见眼前一黑一亮李繁铭出现在一座巨型的校场之内。校场的中心是方运与辛植的战场实景地图就见上面山川蜿蜒绿草如茵蛮族部落、云山关和仪县按一定比例伫立在地图中间。
在地图上可以看到一些密密麻麻的点那是两军的人数众人可以稍稍放大。但无法看得太细毕竟这只是才气投射不是文界降临相对粗糙。
李繁铭四处张望在校场的四周则是一片巨大的阶梯观众席所有人都呈半透明状文位越高身体越凝实。
这也是才气投射的一种但耗费才气极少。只要在圣庙周围都可以免费进入观看兵道对垒。
这里便是出名的“上观台”语出作壁上观。
李繁铭刚进来的时候上观台只有几万人但随后进入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很快挤满了所有阶梯坐席随后上观台自动扩大增多。适应更多的观众。
所有人根据国家被分在上观台各处除此之外两界山的人在一处镇狱海的人在一处。各古地之人也被分在各处。
位于相同之处的人可相互交谈但两国两地之人无法交流不然这里将会变成辩论会。
李繁铭身在启国阵营也不话。只听周围人交谈。
启国人作为中立的国家根本没人谈论辛植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一直在谈方运。
但是方运之前并无领兵作战的经验当方运兵分两路一路攻击蛮族部落一路缓慢前往仪县的时候启国人炸锅了。
“他用的是什么兵法”
“这是何故”
“他是准备玉石俱焚还是祸水东引”
李繁铭不修兵道没有多言扭头望着景国的方向。
景国却和启国人不一样纷纷推演方运的战术总之一口咬定方运必然赢。
虽然很多人面露忧色但无人反对无论如何也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反观庆国那边同样全力支持辛植不断嘲笑方运。
在方运的一万罗山军被妖蛮杀光后庆国对方运的嘲笑到达了巅峰哪怕是那些老成持重的兵道大家此刻也认定方运必输无疑。
不过在方运利用借刀杀人影响蛮族攻击辛植的粮队后各国读书人纷纷惊呼。
“这是何等兵法”
“区区进士怎能迷乱数千妖蛮”
“他前面的易容之兵法后面隐藏行迹之兵法竟然为同一种兵法”
“他对两万景国士兵使用的是何等兵法为何不见显现”
“那一万士兵临死前他也使用过兵法为何不见起效”
直到这里众多读书人才纷纷醒悟没想到方运针对数千蛮族如此举重若轻。
庆国人也已经感到不妙但是当辛植率领一万五千人追赶方运所率的五千军士的时候所有庆国人发出欢呼。
“辛植胜定了”
“庆国必胜”
景国人则被辛植的一万五千大军吓一身冷汗许多人纷纷挑辛植的刺。
“这个翰林简直反了就算是兵道对垒只论兵法不论地位他也不能骂堂堂虚圣是儿”
“回去定当去圣院礼殿参他一本”
“这个辛植我看是兔子尾巴长不了虽两军对垒喝骂正常但趁此机会发泄愤怒辱骂虚圣真应该打烂他的嘴”
张破岳冷哼一声道:“这人我认识当年在海上被我撵得如同丧家之海狗要不是跑得快我还真可能打烂他的嘴”
“咦你们放大看方运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还是向蛮族部落方向逃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要逼辛植的骑兵和步兵拉开距离”
“或许方虚圣有特别的兵法能以五千骑兵胜过辛植的五千骑兵然后可安然逃离。”
“不可能我对辛植略知一二他不仅学得雷厉风行还有一鼓作气两军一旦交战他的五千骑兵绝对能很快洞穿方虚圣的骑兵队。更何况双方的翰林和进士人数相仿最好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然后等到辛植的一万步兵赶到奠定胜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