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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江湖录2 61-70

耿天赐气急,还没有哪个这样驳了他面子,别人求他睡他都不要,她,她竟然说不稀罕那一刹那他少爷的面子被撕得粉碎,恼羞成怒,也不顾她衣衫不整,搡著她一把推出了门,“滚──给我出去”

甘草没再看他,从地上轻轻起身,拍了拍泥土,四周回廊里都是对著她指指点点的下人,这样的情景她们看得多了,回回都是少爷把送上门的丫头扔出来的事,大家都一致鄙视起甘草来,纷纷又唾又骂。

耿少爷突然从屋里出来,还带著怒气,看也不看甘草一眼,“从现在起,她是院子里最下等的奴婢,你们有什麽活计做不完,都交给她去做。不做完,不给饭吃。”说罢,气冲冲去了书房。

於是,这一天不是甘草最苦的一天,却是她最累的一天,她涮了几十只净桶,洗了八盆衣服,晒了一园子下人的被子,还打扫每个房间,中午还没有饭吃。

待到哺时,她腰酸背痛,看著天印了起来,又慌忙一趟趟把被子衣服收了下来,跑了不知多少趟,总算赶在下雨前让院子里空旷了。便坐在廊下看雨滴越来越快。

两个丫头却不放过她,一把扫帚扔在地上,“院子还没扫,你就偷懒”

甘草忍无可忍,“冬天刚过,雨水还冷得很,待雨停了我会扫的。”

那婢子却不肯罢休,“公子说的,我们让你干什麽就得干什麽,若是偷懒,可就请管事的杖责了。”

甘草可不想妙明其妙被打一顿,她叹了口气,捡起扫帚,顶著雨水在院子里扫了起来。

婢子对著她背影唾道,“呸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想勾引主子”说著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甘草浑浑噩噩扫了一会儿,觉得晕晕乎乎就要支撑不住,也不管什麽责罚不责罚了,硬是走到房里,在黑暗的角落里抱膝蹲坐下,沈沈昏睡过去。

耿天赐这一天在书房里看得心不在焉,他想到那女人可能的样子就开怀,如果她气的跳脚,那他就继续气她,如果她肯求饶,那麽他就放她一马好了,不过,她会吗估计一天没吃饭了吧他想了想,从膳房打包了一篮子香喷喷的鸭鱼,决定去利诱她一下,若是那女人识抬举,那他就给她个台阶下吧

可是走到了院子却发现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有些急了,她不会忍不了逃跑了吧他焦急的坐在椅子上寻思半天,才去点了蜡烛,这才看见角落里瑟缩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格外柔弱。

他拿著烛火上前去,在她脸前照了一照,确定是她,这才放下心来。挥去心中那一丝来历不明的担心,他重又镇定下来,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她的衣服都紧紧贴合在曼妙的曲线上,口还有两粒小小的凸起,她美好的身体都在半隐半现间凸显无疑,她的鬓发粘在侧脸,更添了几分风韵。

67.和解

耿天赐想起白天的事,心里一恍惚,她凶恶的样子全都不见,眼前全都是她躺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盯著她诱人的唇,就想吻上去,却见她轻启朱唇,痛苦呓语,“痛好痛放过我吧”她梦中不安宁的像呜咽的小兽。

耿天赐看见她清秀的眉毛因为梦中的痛楚而拧的紧紧的,双眼渗出泪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他的心被紧紧揪了起来,痛的无法呼吸,在她柔弱的身上,经历过怎样的打击呢

他忍下奇怪的欲火,把她轻轻抱起,才发觉她浑身湿透,心里怒火又起,把她衣服脱了个光,她无暇的身子让他移不开眼去,这个凶恶的女人,她的身子竟然这样这样吸引著他。

他飞快的为她裹上了棉被,出了屋子,问清了下午的事,又懊恼又後悔,责罚逼著甘草扫院子的两名婢女淋著雨罚跪去了。

甘草沈沈的睡了大半夜,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上方耿天赐俊秀的脸正对著她,他俯著身子在静静的观察她,一只手撑著床免得压到她。

甘草的脸因为身上一丝不挂而立刻又变了色。

耿天赐却一把牢牢抓住她的右手,“还是我反应快,这次你却打不成我了。”

“啪”的一声脆响,甘草收回了手,“我左手难道就不会打人麽”

“你──”耿天赐气的不轻,“我又没有对你做什麽,你衣服湿了,我就用被子裹著你,还喂你喝姜汤,还把我的床让给你睡,你还打我”

他忽然泄了气,“罢了,你好了就好。”

甘草见自己虽然身无寸缕,但这少爷也没占她便宜,心里把他的孟浪轻浮原谅了大半。看著他脸上那个无辜的巴掌印,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耿天赐第一次见她真心的开怀,被那笑容闪花了眼,原来,她那样冷淡的人,笑起来那样好看他一时看得愣住了。

甘草趁他愣神,穿好了衣衫,坐在床沿开始梳发。

耿天赐犹豫了半天,好似才从那悸动中缓了过来,突然道,“你家里可还有什麽人丁,是否还有孩儿夫婿,喔,你的生辰八字”

甘草听他越说越荒诞,八成又犯了浑了,脸色红了又黑,“又不是娶亲,休要问那麽多废话你还想怎麽整我,直接说吧。”

耿天赐却不著恼了,让一觉醒来的甘草觉得他怪怪的,他好脾气的答道,“好吧,不问就暂且不问,不过,你放心,我从今往後不会再难为你了。你就安心在我这里吧。”

甘草一点点梳发,还是没有说话。

耿天赐看著她,有些不信道:“你这麽小,怎麽就生了孩子了呢”

甘草讥讽道:“我们穷人家,又是闺女,自然没有耿大少的福气,被人捧在手心里。”

耿天赐又好奇道:“你都生了孩子了,怎麽不在家自己孩子”

甘草又冷著脸:“死了。”

耿天赐也有点动容,不好意思,又是好奇,还是忍不住多嘴:“那你夫家呢”

甘草停下梳子,没再说话,梳子上挂著几断发。

耿天赐恍然大悟:“定然是你生的孩子没存活,所以被夫家撵出来了。”说完坐在甘草并排,“你放心,你跟我年龄相仿,以後我照看你,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

甘草初时还担心他在举止不端,後来见他并没有唐突她,才放下了心,对他戒心少了许多。

两人一时各怀心思,都仰望著窗外的月亮。

耿天赐突然开口:“我从记忆里就不记得娘的样子。”

甘草忍不住道:“你可有四个小娘呢。”

耿天赐摇摇头,“她们若不是生不出儿子,怎麽会对我好”

甘草也想不出该怎麽安慰他,对他暖暖笑了一笑。耿天赐看著她恬静的笑容,想起她那夜浑身浸湿鬓发散乱的样子,像是在诱惑著他,她的唇巧细致,带著笑意时尤其好看,他忍不住呼吸急促,慢慢的靠近,向那如兰的香气靠近。

甘草脑中空白了片刻,想要闪躲时已被他一手扣住了後脑,一手挑起了下巴,恍若初见时的形态。

他没给她时间焦急,已经沈迷的吻上了她的唇,浅尝深品,青涩的啃咬著她的唇瓣,继而进攻她内里的甘甜。他胡乱绞动著他的舌,舔著她的芬芳,亲了个够。

他越来越渴,把她紧紧揉进他的怀里,这次,她却没有打他,而只是慌乱的推拒,反而让他的火苗越烧越旺。恨不得把她揉碎在怀里,她却拼命从他怀著挣脱,慌乱的喘著气,“不,不可”

他只好撩起她的衣衫,从她的口的柔软甘甜中寻求一方慰籍。

68.情愫

明天发少爷和甘草的h,另今天文下附公告,请别看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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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赐再也没刻意为难她,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她要多好有多好,真是时时刻刻怕她冷了饿了。这顽劣少爷心疼起人来,真是体贴周到,甘草也不再厌恶他,反倒因为那夜的谈心,接纳了这个看似不太懂事的少年。

日子就这麽过去,甘草和耿府的独苗耿少爷这对原本的冤家结成了深厚的友谊。甘草实在是心力交瘁,懒得对谁曲意逢迎,加上她前世当家的气在,即使作出低姿态来也是无法藐视的底蕴,不知道怎麽就合了耿少爷的胃口。耿天赐倒不再为难她,还准她进出他的书房,看他读书写字。

耿天赐博闻强记,却贪图游学杂记,甘草很是不以为然,说了他几句,说的耿天赐不高兴:“你们女子就是妇人之见,又这山望著那山高,我却不乐意做官,乐得游学,何尝不是一种境界”

甘草正色道:“隐士也好,做官也罢,自然都是好的。一个时代自然有一个时代大人物的范本。我只知道做人莫要学做那异类,枪打出头鸟,犬逐野雉尾,嘴上说也没什麽意思,先当了大人物,才有资格去评说英雄是什麽样子。”

耿天赐瞪著她:“瞧这话说的,真跟我老爹一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夫子甘草,你读过书”

甘草避讳道:“书没读过几本,我们穷人家经过的苦楚多了,也就明白事理了,你这坐享其成的大少爷怎会知道”

耿天赐端详著甘草:“小甘草,你真的才十五岁”

甘草故作厌弃道:“我可明明白白是你的娘,自然就像母亲的样子了”

两人平日虽然没有越界,但是整日厮混,也习惯了这样的调笑嬉戏。

耿天赐给她说的害臊起来,作势去揉捏她的脯,甘草只好一个劲的躲,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咯咯笑成一片。

门外一个粉色的身影亭亭玉立,侧身站在门边,皱了皱眉,问向身边的丫头:“这里头的是天赐表哥新近的通房丫头怎的这样没规矩”

丫头摇头否认。

粉衣女子面上才轻松了一下,就听那丫头道:“回婷表小姐,这是少爷新近找的娘,少爷素来跟她亲厚,关系非比寻常。听说听说少爷为了她把院子里丫头都责罚了。”丫头说著瞟了眼屋里,府里就一个少爷,丫头们都肖想著,以前少爷谁也不搭理就罢了,自从甘草来了之後,少爷就对她不一样,还那麽听她的话,那份特殊,哪个会不眼红

粉衣女子脸色深沈起来,几乎半天说不出话来,“表哥真是荒唐”

她又状似无意问道:“那丫头年纪看著小,身份背景可有查过什麽异常”

丫头摇头道:“并不曾,听说是厨娘介绍来的,被夫家所遗弃,人并没有什麽范科。”

粉衣女子脸色肃了肃,转身离去了。

这样小半年过去了,甘草给好吃好喝调理著,气色好多了,身体也养过来了。脸色如同出水芙蓉,从那最先清秀的花苞里显出粉嫩的初香来。耿天赐看著她的眼神也渐渐有些怪异,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甘草的蜕变,从骨子里渗出来,她的外表明明没有改变,却似乎与前些时日不同,那是一种由内到外的变化,让人不知不觉间心衿动摇。她明明是那样清丽的外表,却透出熟妇的风韵来。

这天将将入夜,甘草做完了事,被耿天赐拉著一路拐弯,鬼鬼祟祟到了一个厢房,甘草疑惑道:“这是哪里,你来做什麽”

耿天赐忙忙碌碌的往床单上撒了好些粉末,道:“这是我小四娘的房间,今夜里是她侍寝,她肯定难受也得撑著不说的,这侍寝可不是好排的”

甘草奇道,“你给她撒的什麽”

耿天赐道:“上回她跟我爹耳边风,说我整日看杂书不上进,还不如过继个宗族子弟好好教养,哼,当我不明白她那点心思”

甘草正想说点什麽,却听见有人来了,急得不知何处躲,耿天赐一把拉住她,躲在了床下边。

────────────────公告──────────────────

不喜欢专门占用一章节正文做公告,所以写这里,大家看文的话应该都看得见。

甘草文最近要v了><,感谢大家的厚爱。我知道v会流失一部分老朋友,还可能把我打入冷。不过这个文作为色文有点长,所以我还要写挺久。而且我尽量给大家呈现了很大一部分,在v前,通过加更尽量把情节多拖一些出来。喜欢的童鞋就尽量投票支持吧,有支持我也就越有动力

大约78节左右甘草会踏入江湖,会比前面彩一些。而也有很多谜底会随著後期进展逐渐解开,比如她的穿越之谜,她的身世之谜,她什麽时候可以学武功而後面的h也不会少,会有父子,兄弟,还有铭刻於心的感情戏。对於大家普遍关注的变强的问题,这个是从第三卷下半部或者第四卷为契机开始的。到时候除了能力变强,还会恢复前世容貌。

最後感谢大家之前对我的抬举,对於不能接受我v文的童鞋我表示遗憾,让你们看到中间却被迫中断,鞠躬答谢以後我尽量也多更更免费文。对於继续考察的童鞋我尽量让大家满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写文写故事的风格,看别人的故事的时候,总会有那麽些东西无法切合自己的心意,这个我深有体会。

我想作为一个偏激的作者,我写的故事也会有很多架设是让大家忍无可忍的,而我尤其对“对我情节设置很不满但是还坚持看到今天的朋友”表示慰问──你们辛苦了我文里很多极端的部分,比如轮暴啊孕h啊乞丐啊什麽的,都属不太正常的范畴,我对於乃们的带著情绪的支持和谅解尤其表示感谢

以下针对特殊人群:

有些朋友也许会私下保存我的文,我很感激会有人对我青眼有加另眼相看而且还发到论坛上不过71章节以後的内容谢绝一切形式的转载之前的转载也希望能够删除。希望大家如果真心喜欢梨花的文的话,请尊重我的劳动,毕竟我很辛苦的写出来tt,就算是大冷文,别人一动手指头就分享了出去,也伤害了我对文的处置权,还可能带给我文和笔名遭到封杀的困扰。

干什麽都不容易,希望大家互相体谅以後故事还很长,我一边发那边动动手指就转载出来了这叫我情何以堪啊将心比心,换了是你,你还愿意费尽心思去构思为别人做嫁衣吗我认为一切以借助别人的作品获取既得利益的行为都可以称为盗文,比如通过未经允许转载分享别人的文来收获虚拟钱币或者神称赞,类似的盗文转载行为会影响我的更新速度和创作热情。

所以,在这里想跟亲们打个商量,我知道乃们也许是看得起我,好心想帮我推广宣传,乃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知道这篇文还是挺色的,我又是大陆作者,发这种文本身都有些风险前一段还有新闻说写耽美色文的作者被警察抓了呢tt,而且我还挺喜欢这个笔名的,不想被封杀的走投无路啊,你们的“大方慷慨”可能带给我的就是死路一条咱们还是别传播好吗

我说话直接了点,话不好听不过是那个意思,以前没有说清楚是我的责任。现在我已经明确表达了我的意愿,如果真心尊重我,咱们随意交个朋友,如果你只是叶公好龙,那麽我的文不欢迎你。

我不在意我的文变冷,那说明我写的太烂;不过我乃是一只领地感很强的兽,请给我足够的主权。

69.床下1h

两人鼻尖对著鼻尖,抱在一起,大气也不敢出。

耿天赐呼出的热气都能清晰闻见,那浓重的少年气息扑面而来,却因为此刻如此亲近而夹杂了迫切的欲意。

甘草不自在地闭上了眼,装作不见,耿天赐看著她长长的眼睫,淡粉的唇,近在咫尺的淡香,忍不住一点点逼近她,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她唇上从左到右舔了一遍。

甘草刚想发怒斥她几句,只听几句调笑的声音,却是耿老爷拥著四姨进来,你浓我浓了几句,喝了点助兴的小酒,就直奔大床,却听耿老爷道:“今天试点新鲜的,你在上头。”说完肥胖的身子往床上一躺,四姨太一边欲迎还拒著打情骂俏,一边已经脱了衣裤从男剑上坐了上去,给耿老爷舒服的嗯哼一声,然後就是床的颠簸,四姨太卖力地上下蹲坐著,嘴里妖娆的呻吟:“老爷,啊──好舒服,好舒服,奴家受不了了”

屋里一片套弄和水波的声音。甘草羞得脸通红,又不敢喘气,刚抬起眼皮就见贴著她的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浓的化不开。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慢慢的,贴上了甘草的唇,轻轻舔舐著她完美的樱唇。

甘草只觉得心中迫切的想要躲开这诡异的气氛,却又丝毫不敢声响,给他亲的忘情,又听著周围靡的声音,心神一阵恍惚,宛如神游云里雾中,不知今夕何夕,在这靡的不真实的环境里,时空仿佛静止了。

少年的唇透著霸道热情的阳刚滋味,又带著初生牛犊的清甜,像是能洗涤她的肮脏,她迷失了心智般动情的启开檀口,还没来得及呼吸,已经被他舌头大力撬了进来,她被迫跟他的热情做著徒劳的抵抗,到最後,那抵抗安全的变成了纠缠,跟他的唇舌轻轻的试探,纠缠,品尝彼此美好的味道,在彼此的甘甜中深深的吻成一片不分你我。

突然只听耿老爷开始叫痒,两人都是一呆,正在美好甘甜时,舌头都还在彼此的口中,甘草疑惑的看向耿天赐,他含弄著她的唇,眼睛轻快的眨了眨。

四姨尖叫道:“老爷,你这是怎麽了”

耿老爷懊恼道:“不知怎麽回事,一出汗,後背痒的受不了,”说完挠的吱吱作响。

甘草这才反应过来,险些笑出声来,还好耿天赐一把扣住她的嘴,把她所有的呼吸都堵的牢牢的,没有一丝空隙,都快要窒息了。

耿老爷疑惑道,“不会是你这里下人偷懒,许久没有换床被了吧”

四姨太辩解,“怎麽会这床哪里会有问题”

许是耿老爷面色依然不豫,四姨有些急了,娇嗔软语道,“老爷,人家才到一半呢不如我们下床来”

於是随著耿老爷一声调笑,床上一片悉悉嗦嗦,两人下了床,四姨趴在床边,甘草背对著外边,看不见四姨太的两条白腿大大的分开,後面又露出男人壮的腿,耿天赐却看得眼睛都直了,愣了片刻,沈了眼,把甘草吻的快要溺死了才作罢。

耿老爷从後面了进去,用力的从後耸动,的四姨大声浪叫:“夫君你好厉害的奴家,啊──要被你死了”一面卖力的叉开双腿,让男人进的更深入些。床下的视角清晰可见,四姨为了给得顺利些,不得不一直踮著小脚尖,给得摇摇晃晃,差点就支撑不住。

“小骚货”耿老爷骂骂咧咧的,却的更起劲,腿止不住的抖动,带动著女人的屁股被撞的砰砰的响,还带出空气的噗噗声,连大床都被摇得吱吱的响。

耿天赐含著甘草的唇,带著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胯间,握住自己的欲龙。

他们俩虽然平日里总是调笑打闹,但是却不曾越了界,甘草看出这少年的孟浪轻浮多半出自好奇,所以很自觉的抵制跟他走到那一步,在她心里,他是不懂爱的。

甘草脸早就红透了,她愣了下,想想,给他舒解了也好,不然指不定憋成什麽样子,於是握著他的巨龙的包皮来回套弄,上下滑动,那欲龙在手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已经无法被她的小手所包裹。

外面的浪声还在继续,床下的人却等不及了。

耿天赐突然扯掉她的小手,把她一条腿高高抬起,甘草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下身一凉,也不知小裤什麽时候给他扒掉的,花间就已经顶著一杆坚硬的巨龙。

甘草本能的张口就想大叫,却被耿天赐一把手死死的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巴,连呼吸都不成,下身用力往她中间一送,斜斜的把大蘑菇头给卡了进去。

不──

甘草惊恐的睁著双眼,眼泪一下子就破眶而出。

她已经小半年没有过男女之欢,甬道里即使是温柔的轻轻试探也会让她如处子瓜破,更何况这样的突然暴虐的袭击

她的眼泪因那辛辣的感觉不自主的流出来,与此同时,花道里也一下激增了许多粘稠的蜜,他额上陡然汗增,下腹却是毫不退缩的往上一刺,壮的物事已经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被那蜜引诱著,进入了深处。

甘草被他进,又不能呼吸,脸憋得通红,小口一张就咬住了他的手,她想要推阻他,可是她的手在那下身强烈的刺激下几乎失了力道,倒像是欲迎还拒,反而是被他顺势一拱,又进去了半,甘草身子一下全软了,想要飘了一样,她已经几个月没有过房事,就算是一手指都能让她快慰,两人平时一向厮混,可都守著最後的礼法隔膜的,然而眼下,那个最亲近的少年,就深深埋入了她的身体,彻底跟她摊了牌了。这种恍若禁忌的感觉,让她脑袋无从思考,全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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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後台有毛病,我中午就发了,显示我发成功了,可是专栏里没有,再去後台一看,前面写著vip免费我搞不懂了,你们有会弄的也告诉我一下哦

我就随便搞个同名资料夹先发出来好了,等那边正常显示了再把这个删了挪回去。

70.床下2h

那感觉很奇怪,就像你一向以为是不太防备的一个人,突然有一天冲进来,把你压在了身下,一边说喜欢你,一边趁著你惊讶的功夫入了你,享受你带给他的罪恶快感。

她就快要在这窒息的快感中死去了,口鼻上手一松,刚想呼吸,耿天赐的舌头伸了进来,堵住她任何可能的呻吟,甘草刚恢复了呼吸,只能贪婪的用鼻子抽著气,还是气息不继,强自忍受著下体缓慢而磨人的上下抽。花里也因为她的无暇顾及而在他男龙的攻击下打开了最原始的诚实热情。

她太久没有过这种事,他暴的入让她里头像处子一样被摩擦的生疼,但是她无耻的私处却在他不住的摩擦下以最快的速度自我修复,生疼也变成了头晕目眩的快感,她一面头晕目眩想不明白境地,一面恨不得羞耻的把双腿再架的开些。

床边耿老爷和四姨的动作清晰可见,能听见他们疯狂抽的频率,耳边都是靡的声音,绝对是最炽烈的催情剂,尤其这人是平时在你身边知书达理高高在上的人

耿天赐眼睛里除了甘草什麽都没有了,一丝分心也没有,就那麽直直的盯著她,先是慢慢的磨动阳具,生怕弄出声响,後来干脆顺著耿老爷和四姨的抽频率,同步地著甘草的小。

她紧紧蹙眉的样子也是那麽好看,她像是隐忍著什麽感觉,耿天赐从来未见过她如此失控如此隐忍不能的表情,他的血又热了几分,恨不得都狠狠的给她,让她露出些再耐人寻味的表情来。

她的处子般的紧窒让他初经人事的包皮扯的都有些涩疼,她还稍稍有些干涩,不能容纳他,他右手一个用力,把她那只腿托的再高些,她的羞耻处就完完全全的迎合向他的凶器了。

耿天赐忍了忍那波涛汹涌的快感,经过几个慢慢的抽後开始快速的攻击她,她嘴巴无辜的半张著,像是想说什麽却没有机会,她双颊酡红,像喝醉了烈酒,目光更是迷离的痴醉。

这都是他的男龙所带来的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幸福感,像是填满了什麽东西。

甘草眯著眼睛,几乎要晕过去了,他的巨大把她填充的一丝空隙也无,他的手托著她的腿阻住了退路,她脆弱的小花可怜的承受著巨大阳具的猛烈冲击,一次比一次深,她的内壁像有无数的小手在挠痒,挠的她里面醉人的舒服,因著那阳物的冲撞激动的蜜水泛滥,把两人的器滋润的滑腻而贴合。

耿天赐因著蜜水的作用,最後的一丝涩痛也无了,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她的内里像黏腻的沼泽,让他男龙陷入里头无法自拔,那被湿湿滋润的滋味啊,再也不想拔出来了,一动不动都让他太阳紧绷,更别说那来回摩擦带出的深入云端的快乐

偏偏平时不肯就范的人儿此刻如同扯线偶人,只能硬生生任你欺凌,且还活生生受著那入骨的纠缠快意,这让少年凶器如利剑般不停的讨伐她,获取那纠结的情欲和凌辱她的快感。

那厢不知何时耿老爷早已丢了,四周早已静了下来,甘草这才觉得身下动作太大了些,都撞得她耻骨生生的疼,他那狠劲,似乎要撞进她身体去似的她皱了皱眉,出了一头冷汗,生怕呼吸大一点就被他们发现了,那实在是没有再丢人的事了

甘草紧张极了,只能用尽全力收缩著小,避免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的收缩绞的耿天赐满头大汗,一个不察,在她绞动的内壁里,给她吸的一滴不剩。

那灼热的粘全部都深深入甘草花壶深处,而且因为他长久不肯出去,堵在了尽头,甘草就那麽羞羞的被他抱在怀里,察觉到他无法抑制的颤抖,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她低了头,不知该怎麽面对他了。床上的人已经睡著,发出沈沈鼾声。

甘草才试著要移开他的拥抱,已觉得那怀抱又收拢了几分。

耿天赐似乎知道,一旦离开了这里,他就再也不能为所欲为,她抗拒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小心思,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所有都先吃干抹净,好叫她无法抵赖

他吃准了她不敢声张,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一个翻身,死死压在了她的身上,埋在里头的男龙已经又把花撑得洞开。

甘草双眼圆睁,还没来及抗议挣扎,已经被他又发动全力前後动了起来,这次因为在上下的缘故,他的奸更加得心应手,轻松了许多,力道却反而更大了。

甘草的手指生生掐进他里,可是他浑然不觉,脸上还是那疯狂的快感带来的陶醉,他用身体一次次挺弄,宣告他对於她身体的主权。

实在是好疯狂的快感,尤其是在这样黑暗的地方,和禁忌的场景。所有的感受都要牢牢憋在心里,因为那憋闷而堆积的越来越多,让她相信自己就要这样被他弄死了

她的汁已经褪去了粘稠,让他进出方便不少,他微弱的喘息声喷在她耳边,成了此时她的整个世界,下体的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除了他漆黑的双眼什麽也看不见,世界都颠覆了,只能感觉到自己隐秘的花被他搅的天翻地覆,她陷入短暂的高潮,无法醒来,那一刻她突然想,能一直这样,和他,也很好

床上双人眠,床下洞房酣。

这一夜,注定有些诡异,有些异端,有些直入云霄的飘渺刺激,让她被一波波的侵袭,无法自已。

她被他索求无度的征伐著,索取她的所有,直到榨干她的最後一丝汁,才抱著已经瘫软的人儿,悄悄回归锦绣园。人还是那两人,却有什麽东西,不太一样了。

这夜过後,耿老爷确实怕了四姨的床,虽说耿天赐药用错了人,不过殊途同归,耿老爷好一阵子不敢去四姨那里过夜,这是旁话,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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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有什麽要说的我会发在会客室,大家有想法随时来留个爪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