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乐趣就是从这些资料上找到发球我的慰藉。
从那以后,我见过阎君的次数就越来越少,呆在锁魂楼的时间越来越长。少了她的打骂,我还真不习惯。
有一日,她亲自跑来锁魂锁看我,给我带来一件红色的衣纱。当我穿上时,水袖萦绕,格外妖魅。
舞动着,甩动着,旋转着,跳跃起步,像只红色蝴蝶翩翩起舞。我第一次笑了。
脱掉衣服。
我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清冷的看着她。
我说,脱掉衣服。
我抬眸看着她,脱掉身上的红衣,摔在地上。
脱完,赤裸着身。
我听着她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脱去身上的束缚,一丝不留。
仔细看着。
我还未回神,只见她同样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我眼前。赤着脚踏在绒毛上,忘记一切,不带一比牵挂,心如止水,身无旁鹜的舞动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温柔的她,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她。从她孤傲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柔情。
我不知道为何一个人可以如此反复无常,也不知道身为娘亲的她为何如此对我。
或许,像她说的,情能殇人。
那一舞,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她。
翌日早上,我看到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安静平和,眼不阴阴霾尽褪透着温亮的光。走的及时,去的安祥。
从那天起,我接手了阎王殿。
我不知道她为何选择死亡,她也没有留给我任何只字片语。唯独桌上做好了一碟的糕点,全是我爱吃的。而她如此简单的将我抛弃了。
那一日,我哭了。
那一日,我其实一点都不恨她。真的,我不恨她。
那一日,我想起了她的好。想起她做的糕点。
原来,她除了打骂我,其实也爱过我的。
只是,她的表达太迟了,也太晚了。
时光飞逝。
十五年的时间足够我变的强大,也足够消磨一些记忆。
红衣,红眸,红色油纸伞成为我魔殇的代号。
我喜欢一切红色之物。常常喜欢对着铜镜发呆,偶尔捏起笔画着眉,沾点粉,胭脂在脸颊上散开,配合着我这张谈不上娇媚的脸,似多了邪魅在绽放。
我时常在想镜中那个恬静温雅犹如小家碧玉之姿的红衣女子,红色艳丽若血的眸,白皙的皮肤,穿着红纱舞裙的到底是谁
男儿女相。
我恨透了这个词。讨厌男人猥琐的目光,讨厌女人银荡的注视。
我一直孤独着,一直找不到方向。只能将心中的空缺,心中的虚空寄托在其他人身上。
我顽劣、狠辣、戏谑人生。
直到在虞城遇到传闻中的魅宫五公子,听到他们随意的谈论着各自喜好,还有对我的评价这般悠闲,如此慵懒,我发狂的嫉妒。
万历1780年,三月初一,这一天,我记忆深刻,终身难忘。我就在魅宫五公子泛舟湖上钓鱼的那条般上做船夫。
公子祈指着水中的鱼来评价我,他魔殇如何顽劣,也如同水中的鱼一般,他的眼泪流在水中,离开水,他将无法生存他很寂寞,因为他只能待在水中。一辈子困在水中,是他们永远无法跨越的屏障。而他习惯于玩弄世人,试问这样的人活性能改
其实不然,他公子祈是第一个懂我的人。我震惊之外甚至透着窃喜。此人合我口味。
公子峥同样也对我做出评价他魔殇空有一副皮囊,不讨喜的性子,男儿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他说的一点不假,我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庆然,我只有一副皮囊,一无所有。此人说到我心坎里。
双绝公子未置一词,公子穆淡知不语。
而唯独公子卿的话,说的我当折断了手中的船浆。
公子卿说,魔殇天下第一殇,不过是故作妖惑,故作顽戾。与其说爱洁成癖,还不如说他外表光鲜只为遮盖身体某些暗疮。与其说他不爱女色,倒不如说他贪恋男色。与其说他作风夸张,不过是哗众取宠。
想来我洁身自律,倒成了他口中的断袖。
为了公子卿这句话,我把船泊到水中央,在船底捅了一个大洞,在水里洒满了痒痒粉,然后逃之夭夭,只知道后来公子卿病了好一阵子。
一年后,我的属下居然查不出他们的底细,查不到他们的过去种种时。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直到因为她的出现魅宫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