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见她身子灵动,招式不断,层出不穷,惊喝一声,连连躲避,与她保持较远的距离。提气纵身,身影旋转。
言以谨双眸眯起,风雷之势般飞快的压过去。红唇轻勾,微型更加的快、狠、准,又是一脚踢向沧溟的腰间。
你来真的沧溟被她一脚踢痛,身影再闪,躲过她阴狠无比的攻击。胸腔中一阵起伏,愤怒一涌而上,一股别样的刺激感翻腾。双掌迎了上去,五指看懂爪,修长白皙的玉手如领会瞰的雄鹰一般袭向言以谨,手中的动作顷刻间敏捷狠重。
”哼言以谨一招招攻向他,冷寒的冰眸冷水闪耀着怒火。她时而手掌改拳,时而出拳为掌,纤细的指尖滑过沧溟的胸腔,印烙出一条条血红的指甲痕,触目惊心。她没有让他有喘息的机会,结合巴西柔术近身扭打在一起。
沧溟只觉腰与手被她扣住,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已被扔了出去。在他想起岙反抗时,她再次出手,将他制服在地。
给我老实点。
沧溟匍匐在地,身子被她死死压制住。额上青筋跳动,紧抿着唇,心底无比震惊。他调戏未遂,反倒被一个女人给压在身下,实在令他憋屈,郁闷。她说他是混蛋,可是哪有混蛋会对她手下留情会对她生出男女之间的情
言以谨长睫轻垂,喘着粗气,脸上渗出细法,面色如缟,愈显苍白。四肢隐隐作痛,口中嘶的发出低吟。放开身下的沧溟,起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上。淡淡道,穿上吧,这四周冰天雪地的,小心着凉了。
沧溟浑身一震,呼吸一窒,她的话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望着她的目光愈发深邃,随意伸手拢了拢衣衫。要是平常女子被人轻薄了,不是哭着嚷着让人负责就是寻死。更何况他是先占有她的身子,后又霸王硬上弓。他遇过的女人不是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就是想法设法爬上他的床。而她不仅拒绝,还硬生生掴耳光。心中流淌过一丝暖意,甜甜地、温温地。回眸冲她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凡是要有度。你行为不检点是你的问题,我怎么做事我的问题。以后这种强迫女人的蠢事最好 杜绝,难保不会阴沟里翻船。
沧溟的心迷失在她的浅笑里,云淡风轻的语气,蛊惑人心的体贴,竟让他眼底一刹那湿润起来。身子一震,望向那双清冷睿智的若水之眸,眼前一晃,看着那抹清瘦坚定的绝世身影,心被她搅得一阵阵温暖,这女人是天生来魅惑他的吗歉意道,对不起,我造次了。回眸又笑笑,其实这些年来披着面具而活,我感到很累。或许对你我第一次流露出本性来。以前我规规矩矩行事,从不多说一个字,多行一步路,与其顶着沧宫主的身份让别人轻视,不如什么都不做不说好。与其被人看透心思让别人耻笑,不如什么都不明白。漠视一切,淡忘一切,做一个十全十美的傀儡。即便里洞察一切丑恶,我也假装不在意,不闻不问,任由别人摆布。
世人用剑胆琴心来说我,实在讽刺。褪去我是沧宫主的身份,我一无是处。有人怕我沉迷女色,就在我身边安排品行败坏的女人,让我对女人产生夺来,有人怕我手段残暴,就在我身边安排温和柔顺的人伺候。从小到大,我是活在别人的安排中,毫无自由可言。
我情愿成为你口中的混蛋,无赖,我从不后悔用这样的方式救你。男人本性使然,我保证下次在你愿意下碰你。
言以谨垂眼,语气略显疲惫,你哪根筋不对啊,我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你坚持的如果是因为第一次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毕竟你是第一次,我不是。没有感情纠纷,也没有其他纠缠。男欢女爱,原本就没什么。你就当是救人,或者当做一声春梦,醒来后什么都不是。不必耿耿于怀。声音淡然,语气清凉,却是实话实说。
沧溟心底抽搐一下,鲜有女人能拒绝他还能如此强势。字字句句似一记闷锤砸伤他。就算如此,胸口蓦地涌出一股暖流。俊眉一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小狐狸,休想我放手。你没什么,但是我给了你第一次,心灵上身体上都受到创伤,你要 对我负责,直到抹平我的伤口才行。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本来就想做个无赖,就是死缠烂打你也甩不掉我。沧溟笃定道,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
你
言以谨未说完,唇就被沧溟俯身吻住,细密缠绵的吻,滑入她唇间,长驱直入,搅乱她平静的心。
沧溟舌尖撩拨她的唇,手指悄无声息点上她的穴位,令她动弹不得,肆意被他掠取。眼瞳凝亮,笑得无比赖皮道,小狐狸,我在用治愈术帮你暖暖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