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惊,就地打了个滚,白满天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过来,孩子。白满天躺在地板上喘息着说。
为什么?我有些迷惑。
你不是我的孩子吗?我是你老爸阿?怎么,你忘了?
似乎是这样的阿,有些凝的事情在心里涌起来,记忆里对面的白满天似乎并不难么陌生。
我走过去,伸出手把白满天拉了起来。
白满天以下报住了我,裆中那个突起的坚硬部位抵得我满面羞愧。
你中了abigale的毒,色毒!白满天有些惨淡的说,衣服一件件的掉在了地板上,像是一片片偌大的蝴蝶从我和白满天的身上掉了下了,一阵飘荡之后就落在了微黄的地板上。
一片晕眩的白色,肉嘟嘟的像市集案板上的注水猪肉,水汪汪的压在我身上。
我费力的推开白满天,目光空洞而萧条。
怎么了?daniel。这个熟悉的声音似乎提醒着我什么,但是我不能接受那么一大片注水猪肉压在我的身上,更要命的是,这篇白肉当中有一个如肋骨般坚硬的凸起,抵在我的腹部感觉莫名的羞愧。
晕晕的睡了过去,没有了白肉的挤压,没有了赤裸裸的色诱,我像个刚出生的孩子,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阵昏睡。
头有点痛,偏偏在这个头痛的时候,一个让我头痛的白色身影在我眼前晃动,我努力争开眼睛,拼命的想看清这个人是谁,一阵更加疼痛的感觉袭击我的头部,我又晕眩过去。
daniel!你……,一个即将哭出来的女声在我耳边越来越弱,直至完全失去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