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获得了最大的快乐,心理上的快乐。
就是这个表情。他的手在侮辱着我的,他的男在进出着我的身体,他的眼睛在专注着我脸上每一丝痛苦的表情:多完美的表情。
如果我有利爪,我会用它们把他撕成碎片。
如果我有尖齿,我会用它们把他咬成碎片。
可是我没有。
此刻我拥有的,只是一具柔弱的身体。
我只能任由他摆布。
我被迫着面对着镜子,将一切都记录入脑海。
外面如末日般的雷雨,粘湿的衣服,赤裸的身体,龌龊的事实。
之后,他将我移出了浴室,在床上,他再次要了我。
我并非初经人事,但这种强迫的行为却让我的shen体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到最后,理智完全无法承受,身体自动选择了昏迷。
醒来时,风雨已经停歇,刺目的阳光涌进卧室,似乎能穿透皮肤灼烧肌。
周身酸软不堪,细微的疼痛像是无数只蚂蚁钻进骨头缝中。
一只冰袋放在我额头,稍稍缓解了我的痛苦。
冰袋之后,是流湃关心的脸。
流湃是昨天傍晚回家的,当时我躺在床上,身体很烫,有些发烧,他照顾了我一夜。
病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白展基在离开之前,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
我穿着整洁干净的衣服,浴室里井然有序,地板上没有一丝水渍。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甚至有时连我都怀疑那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褪下衣服,在隐蔽之处的那些痕迹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那是真实的。
白展基伤害了我,但是就像他说的,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流湃。
我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视为亲人的好友侮辱了他的未婚妻。
我可以看得很清楚,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定会和白展基断交,会立即和我结婚。
余生,他会带着愧疚来爱我。
他将失去代表自己半个生命的兄弟。
他全部的快乐只能拥有一半。
这不是我想要的。
为了他,我选择隐瞒。
我是何不欢,铁打的何不欢,没有什么事能击垮我。
我这么告诉自己。
我会忘记这件事,会将它永远埋在心底。
好不容易,我和流湃互相找到了彼此,我不会轻易放手。
绝对不会。
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