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这屋子不大,否则相公他铁杵磨成针了我们也不能做完。
扫黄就惨了,外面这么大片山,我看他尿得都快肾虚了。
废话少说,闲话少叙,推倒相公之后,我的母狼爪子刷地一声撕开他的衬衣,那光滑的肌肤,像是最上等的玉石般,泛着润泽的光芒。
我咽下澎湃的口水,笑声通过他的腔传递到我的唇上,欢愉的,温暖的,更加刺激我卖力地动作。
他躺在桌上,衬衣敞开,膛裸露,那大片大片如玉般的肌肤简直是种无声的诱惑。
那略显清瘦的脸庞,那清爽的眸子,那柔和挺直的鼻梁,那平日里是柔嫩的此刻却逐渐染上艳色的唇,那优美的颈脖,每一样,都深深地吸引着我。
在我的眼中,他简直就是一满汉全席。
我的唇,想是画笔,而他的膛,则是张白纸,给我无限的空间,任我自由挥洒想象。
而我,则绘出了一副靡的图画。
上面,是无数的唇印,染着晶亮的体。
我肆无忌惮,我百无禁忌,我为所欲为。
只因为,这是我的男人。
只属于我的男人。
在完成图画之后,我转移了阵地,来到了他的颈脖处。
那拥有完美线条的白玉般的颈脖,让我流连忘返,那是我的圣地。
我的唇,触着他的动脉,感受着他血的流动,然后,舔舐,亲吻,用各种方式表达着我炙热的爱意。
不安分的舌,继续向上,顺着他的耳廓游走。
如走迷一般,描绘着那弯曲的线条。
相公的呼吸开始变了调子,他的身体开始增温,他的脸颊开始泛红。
我爱欲望控制下的他。
我的贝齿,咬上了他的耳垂。
虽然少,那也是啊。
在我的撩拨下,相公的黄瓜开始茁壮成长了。
我攀上了桌子,坐在他的腹部,双腿放置于他腰际两侧。
随后,俯下身子,将唇凑近他的耳畔,开始发出销魂的呻吟。
我爱这个男人。
我要让他享受最低贱的情欲以及最高贵的快乐。
相公虽说是治愈系,但也是有野的。
他的手,从我的裙摆下方进入,直接来到我的后背,利落而熟练地揭开了衣的纽扣,随后,巧妙地将其给取了出来。
那嫣红的蕾丝衣,染着淡淡的幽香,细细的带子,缠绕在他的指尖。
我衣夺来,覆盖住他的唇,俯身,长卷发落在他的膛与颈脖上,像是华美的锁链:你喜欢我穿这种颜色吗
相公的眼眸,仿佛被衣给熏染,印出了一片淡淡桃色:我喜欢你什么都不穿。
果然是知己,其实我也希望他什么也不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