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廉示意赵同︰「把她身上的衣服彻底扒光,我喜欢看粗暴一点的!」
赵同急喘着气,双腿跨在芸柔上方,弯下身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芸柔下意识地仰身往后退逃,赵同粗鲁地抓住她的腿踝将她拖近身下,大手粗暴地扯破她身上可怜的薄衫,没一会工夫,芸柔光艳动人的雪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众人的目光中,只剩一条嫩粉红色的蕾丝细边亵裤,勉强掩住她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包括她敬爱的公公在内,每个男人的目光都开始出现血丝,呼吸也变得像野兽一样可怕。
其实赵同在扒除她身上衣服时,她并没多大的挣扎,只是羞耻心存在之故,她发出软弱的抗拒,伴着衣服从身上粗暴离去的痛苦,不断喘息和哀鸣,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男人们下半身更加血脉贲张。
「芸柔……我要脱的……内裤了。」赵同不知是紧张得不知所措,还是有点意乱情迷,竟先预告芸柔他要做的下一个动作。
芸柔紧闭着眼,泪水如珍珠般从眼缝渗出,沾湿了弯长抖颤的睫毛。其实在公公脱她鞋的同时,她就已决心为夫家牺牲,听到公公这麽说,以为公公要她配合,竟主动地将臀部抬离地面,好方便赵同动手。这种突如其来的yin荡姿态,让所有男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珠,深怕错过接下来的每一幕好戏!
(二)
赵同发抖的手抓住性感的蕾丝裤缘,沿着芸柔美丽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拉,芸柔的贝齿快把自己的嫩唇咬出血来,紧闭的美眸不时有泪珠滚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臂护紧那对雪白饱满的嫩丨乳丨。
现场安静得只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赵同吞着口水帮媳妇褪去身体最后一道掩蔽,雪白健美的柳腹下,渐渐露出一小撮细心剪裁过的黑色耻毛。
芸柔原本强忍着羞耻,却因为公公刻意放慢的动作,让她濒临了极限,终于她伸手拉住了裤边,哀羞欲绝的弱声乞求︰「爸……停下来……我办不到……」
「芸柔……对不起,我们没有退路了。」赵同却狠下心抓开芸柔的玉手,粗暴的把那条可怜的亵裤往下扯。
「不!不要!」
皱破变形的蕾丝裤,就勾在白嫩的腿弯上,被赵同扯成了一条细线,芸柔不愿让这唯一还能遮掩她女人最私密器官的贴身亵裤就这麽被抢走,也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丰软白嫩的丨乳丨房,在抵抗的过程中波动抖颤,让在场男人眼珠子又快跳出眼眶。
芸柔是属于骨架縴细的美女,她的柔弱,让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兴起怜香惜玉之心,不过当这些男人见识到她胸前那两颗丰润而挺立的玉丨乳丨时,却又是另一番视觉和情绪的双重震撼。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象是芸柔的丨乳丨头虽娇小,却十分饱满粉润,好似丨乳丨汁已经从丨乳丨室涨满到丨乳丨尖,微微挤压就会从那里喷出来一般。
爱美的她,丨乳丨头也是娇嫩愈滴的粉红色,颜色愈往丨乳丨晕愈澹,丨乳丨晕的大小也很适中,一点看不出每天被婴儿吸吮的痕迹,发生在女人生产后的变化,在她身上竟都察觉不到,这是上天对她的偏心,却也是一种灾难。
顾廉示意站在旁边的裸身壮男去帮赵同,壮男走过去,抓住芸柔正在阻止赵同脱她的内裤的两只玉手,轻易就把她的胳臂拉到头顶、紧压在地板上。芸柔发出绝望的悲鸣,极度诱人的美丽丨乳丨房急速起伏,赵同终于从她的腿上剥下最后一道掩蔽,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此刻只能紧紧并夹住,作最后消极的抵抗。
「真美啊!……」
「从没看过皮肤这麽白嫩、身材又这麽正点的尤物。」
所有男人都离开座位站起来,目不转楮的紧盯住芸柔,饥渴的视线在她每一寸光裸的肌肤上游走,短短几秒,那副美丽的胴体已被扫视百遍以上!
赵同喘着气,也跟其他男人一样,无法将目光从媳妇诱人的身体上离开,尤其是那双脂玉般的饱润丨乳丨房,还有诱人的两腿间。
顾廉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他yin笑道︰「没想到赵董也对自己的媳妇有兴趣,阿力,你把这美丽的骚货抱起来,让赵董和在座我们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
赵同闻言急忙将目光移开,涨红脸辩解道︰「我没有想看什麽,你别在我儿子面前乱说话!」
顾廉却一味冷笑,要人再将赵同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绑起来。
赵同被绑在椅子上,低头不敢再看媳妇一眼,更不敢看比邻同被绑在另一张木椅上的儿子君汉。
「啊!不要……放我下来!」突然又传来芸柔的悲叫。
赵同被芸柔叫声所吸引,再度抬头看时,脑海兴起一阵晕眩,原来那名精赤身体的壮男,用他有力的手掌操住芸柔的两腿腿弯,将她像把尿般的端离地面,而且还直朝他走过来。
赵同第一次看到这麽美丽粉嫩的小丨穴,但他只看一眼就赶紧闭上,心跳却快得像在打鼓,耳里除了「嗡嗡嗡」的蜂鸣外,就只听见媳妇悲惨的啜泣声。
「睁开眼看清楚,不然你儿子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喔!」顾廉的声音冷冷响起。
赵同只好睁开眼。其实在他心中,罪恶与伦常一直激烈交战着,罪恶早就佔了上风,他渴望再看媳妇美丽肉体最禁忌的地方,顾廉的逼迫,只是给他跨越禁忌的借口。
他再度睁眼,芸柔的私丨处已经离他视线不到十公分远,他就像个木头人般,眼珠动也不动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就是他宝贝孙儿生出来的地方,却也是全天下男人都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爸,别看那里……」芸柔双腕已被人用绳索捆绑,无力反抗下,只能把头转向一边,哭泣哀求着,难以承受的耻辱,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致的柔肌线条。
赵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麽美丽而诱人犯罪的肉体,下身的rou棒不知不觉中挺得更利害了,热血不断涌进阴睫内蓬勃跳动的动脉,就快把缠绕于上的细线给绷断。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赵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顾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让这出本是临时起意的公媳yin乱剧本继续演下去。
「够了,再来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身用『蝴蝶式』缚起来。」顾廉一声令下,另一名壮男立刻取来一大捆麻绳。
芸柔知道这是要来捆绑她的,害怕得直挣扎,但在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制下,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一个男人将她被捆绑的双臂拉高,另一个男人就用粗麻绳从她高抬的腋下、沿着丨乳丨峰上缘开始往下捆绕她的身体,质地粗糙的麻绳,像火一样烧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肤上,痛得她咬牙悲鸣。
但皮肉之痛还在其次,更让她难受的是早已过了哺丨乳丨时间的涨奶丨乳丨房,在麻绳的压迫下,就快爆开来,雪白的丨乳丨峰下出现澹澹的血管。那男人不管她的身体有多难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绕过绳索,熟练地拉紧确认,丨乳丨房因上方被绳圈压挤而变形,嫣红的丨乳丨头开始高高的往上翘,丨乳丨晕的地方布满扭曲的青色细筋,饱满的奶头红得就像随时会喷出血来。
「别……再绑了……我好难受……」芸柔呼吸不过气,苦苦的悲喘乞饶。
但那男人并没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绕了两圈,才在芸柔背后用力打了一个牢结,在男人拉紧绳结的那一刹那,芸柔感到丨乳丨端一麻,让她更加羞恨的事发生了!
白色的丨乳丨水,正缓缓的渗出丨乳丨头!一滴、二滴……
在场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叹,奶水愈滴愈快,最后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将她高举过头的胳臂往后拗,再用另一条绳索将她手腕上的绳索与背后围绕胸部的绳索连结、拉紧、绑牢!芸柔就只能高举着胳臂无法放下,这就是所谓的『投降式绑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谓『蝴蝶式绑法』,就是把她两条腿弯屈,大腿和小腿用绳索牢牢捆绑,令她无法夹起双腿的残忍方式。
被捆绑好的芸柔,悲惨地张大着腿根让男人端在怀中,从丨乳丨头汨汨渗出的母奶,形成几条白色的河流,它们沿着丨乳丨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让那些围观的禽兽男人看得精血充脑,不断的吞口水和舔干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顾形象的抓着涨硬的下体,每个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疯狂。
而顾廉却已想好了更yin乱的方式来玩弄芸柔,他拿出两条黑细绳,迅速地弄了二个活线圈,再将线圈套进这可怜少妇丨乳丨房前端娇艳的肉蕾上,然后残忍地拉紧。线圈牢牢绑死丨乳丨头根部,阻止了奶水继续流出来,有一边的丨乳丨头用的细绳比较长,那是顾廉另有所用而特别预留的。
如此弄好两边丨乳丨头后,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壮男将她放在赵同的大腿上,让可怜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对,两人不仅腿部肌肤有了紧密贴触,男女的性器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赵同烧铁般矗立的rou棍,就这麽紧贴在媳妇柔软的縴腹上,芸柔当然拼了命的挣扎反抗,但顾廉却把系住她丨乳丨头较长细绳的另一端,再拉到紧邻赵同而坐的君汉命根上,于肉袋和gui头下方胡乱缠了十几圈后绑死,如此芸柔若再乱挣扎,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赵同对自己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他人除了赞叹,竟还有不少人给他掌声。
「你这个恶魔……到底要怎麽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着气,羞恨愈绝的质问顾廉。
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十分可怜而辛苦,因为手腿都被束缚着,坐在公公大腿上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倒,却又不能往前倾把丨乳丨房压在公公脸上,所以只能尽力用被弯屈捆绑的双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yin糜而丑乱到极点。
「赵董,你儿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你灵活的舌头,帮你媳妇把绑在她敏感丨乳丨头上的细线松开,让我们欣赏一出公公帮助俏媳妇好戏吧!」顾廉冷笑说道。
「不!你这个变态!」芸柔玉唇苍白颤抖,要在这麽多人面前,还有君汉在场,让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触只有丈夫和宝宝能踫触的丨乳丨头,她光想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赵同却没有拒绝,他无奈地说︰「芸柔,我们别无选择……只是踫到那里,毕竟还不能算乱……乱lun……而且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就委屈一下吧!」
芸柔咬着唇、泪如断线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发现他整条命根都呈现黑死的颜色,再不及时松绑,恐怕一时三刻就要坏死掉。
她心一沉,凄然对顾廉说︰「我配合……但你要答应……等一下就帮君汉松绑!」
(三)
「只要你公公能弄开奶头上的绳结,我马上放松老公命根上的细线。」顾廉『爽快』的承诺。
「我知道了……」芸柔默默朝离她已经很近的赵同,挺起胸前一双被绳圈绷满的玉峰,将本是用来哺育儿子的熟红丨乳丨头,送近赵同的唇前,羞颤欲绝地说︰「爸……请你……快一点……」
闻到媳妇成熟丨乳丨房散发出来的丨乳丨汁香味,赵同的鼻息变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发抖的舌头,用舌尖触踫芸柔敏感的丨乳丨头中央,那里还有一点白色的残汁,芸柔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她喘着气,弱声的说︰「爸,不是……那里……」
赵同感觉一丝甜咸香味,从舌尖味蕾传递进到大脑,终于尝到从芸柔身体所分泌出来的新鲜母奶,虽然连一滴都不到,但那种yin乱的刺激感,却比吃威而刚还勐烈,连紧贴着媳妇肚子上的盘根rou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芸柔也感觉到公公身体和心态上不正常的xing欲反应,让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愤。但都已走到这一步,不让公公把丨乳丨头上的绳结挑开,也无法救丈夫,只好继续忍耐下去。
不过绑在丨乳丨头根部的细绳是如此的牢紧,光用舌尖哪可能挑松,赵同的舌头在她得丨乳丨头轻咬舔逗了数十回,弄得她浑身酥软难受,高抬双臂的火辣白躯,就这麽坐在赵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摆;原本飞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黏在香汗淋灕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条,沿着优雅光滑的香嵴不断滑落;她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乱情欲,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哀羞荡人的
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会……」芸柔松开咬紧的嫩唇,紧纠柳眉、呼吸杂乱的哼诉。
赵同仰起脸,满眼血丝看着神情动人的媳妇解释道︰「没……没办法,绳子绑得好紧……除非……含进整颗丨乳丨头试看看,不然很难弄开……但是这样……对未免太过份……」
芸柔害羞地转开脸,声如细蚊说︰「你怎样弄都可以,只要能快一点……」
赵同得到媳妇的许可,兴奋和紧张两种情绪在内心激荡,他张启微微发抖的两片肉唇,慢慢含进媳妇嫩丨乳丨前端、那颗比撄桃还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烫酥麻的热流包围住敏感丨乳丨首,芸柔成熟的生理产生更强烈的反应,她似乎高估了自己身体的定力,这一刻,诚实的身体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觉随着公公口中那条湿滑的舌片对勃起丨乳丨头的搅拌,如洪水溃堤般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末端神经,脑袋也变得迟钝而难以思考,她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对公公的挑逗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以往就算是丈夫亲吻她的丨乳丨尖,都还没有这种浪涛汹涌、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难道……我是一个喜欢……乱lun得荡妇吗?不……我不要是那种人……)她的心在呐喊,发出口中的,却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动人美声。
其实她会变得这麽敏感,当然不是她喜欢赵同对她作的事,而是丨乳丨房被绳索捆得绷硬,血液都充满到丨乳丨尖,而且原本就已涨奶的情况,更加剧了丨乳丨端末梢神经的敏感度,此外还有被男人围观以及和公公倒错的行为,则是让她内心慌乱,却激起无名情欲的因素。
赵同用舌头尝遍媳妇充血凝硬的饱满丨乳丨头,甚至又吸又咬,还是无法顺利将细绳松脱;但坐在他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体已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香汁淋灕,勐然一阵强烈的颤栗,芸柔发出忘情的销魂激吟,悬跨在赵同大腿上张开的股间竟慢慢垂下一条透明黏稠的爱液。yin糜的水条,悬在她的耻丨穴下摇摇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长,所有男人都围过来观看,还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细,口中不断啧啧称奇。
「爸、柔柔,你们在干什麽?」因为芸柔扭动得太利害,终于让丈夫君汉痛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干这种且的勾当。不相信、不甘、和愤怒,一下子填满了胸怀,差点就又昏了过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芸柔惊慌失措的解释,赵同在同一时间也急忙把嘴离开芸柔湿红发肿的丨乳丨头,怎知这时绑在肉蕾根处的细绳,早在他口舌一阵摧残下已经有点松弛,丨乳丨根一开,得不到发泄的雪白母奶,变成数道细丝,从被唾液濡湿的丨乳丨头上微小的泌丨乳丨孔,以及分布在丨乳丨晕较靠近丨乳丨头周围的小肉瘩,间间歇歇的喷出来,洒在赵同脸上和胸膛。
看到这一幕yin乱的君汉,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这贱女人……竟然作出这种乱lun的事!还有爸,你是我最敬爱的人,怎麽会和柔柔……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君汉快哭出来的怒吼。
「汉!我和爸们不是在作那种事,你要相信我……」芸柔急着想离开公公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边丨乳丨头上的细绳连接着丈夫的命根,这麽一动,君汉一声惨叫,马眼又流出血来,再度痛昏过去,芸柔花容失色,急声问道︰「君汉!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她泪如雨下的转头去哀求顾廉︰「求求你,不要再绑着他那里,要我怎样都行!」
顾廉嘿嘿狞笑道︰「好说、好说,看在赵董至少已经用嘴帮服务的份上,是不是也该回报他,用迷人的小嘴帮你公公把缠在rou棒上的线松掉?」
芸柔咬着唇,泪珠又滚落,她和公公赤身相对、肌肤相触、还让他吸吮自己的丨乳丨头,若说这些还不构成乱lun,至少也已经超越公媳应有的禁忌太多了!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触公公的阳物,简直是更朝乱lun跨近一大步,接下来会再怎样,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愿意……你现在就松开君汉那里的绳子。」她强忍着悲辱答应。
「柔柔!」赵同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低唤了媳妇的名字,只是从前他未曾叫她柔柔过,柔柔是君汉叫的,但自赵同和媳妇有过不寻常的接触后,他竟不自觉用这种腻称来叫她。
「太好了!先把这男人老二上的绳弄松一点。」赵同说,接着又立刻转头交待身后两名壮男︰「然后把这对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69的姿势,方便我们娇滴滴的俏媳妇帮勇勐的公公舔开rou棒上的细绳。」
听到是这种安排的芸柔,脑海轰然空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胴体不住发抖的向顾廉哀求︰「不……不能用这种姿势……这样子太过份了,我办不到……」
这样不止会趴在公公身上,芸柔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会被公公看得一清二楚,更无法接受的是这种样子根本是男女kou交的yin乱体位,和乱lun几已无异。
但那些禽兽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把她依照顾廉的指示摆布,同时改变了缚绑的方式,将高举头顶的手臂松绑放下,改和两脚足踝捆绑在一起。芸柔赤裸着身体、抬高美臀伏在公公身体上面,饱软的丨乳丨团挤贴公公的啤酒肚,脸旁就是那根盘满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龙柱,从它散发出来的灼烫温度,几乎烧痛芸柔水嫩的粉颊。
而赵同这边,却是另一番激yin的春光,芸柔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前几公分,血红的小洞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遗,连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沟,早已被爱液濡得黏滑亮湿一片。面对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赵同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情欲。
悦读社:
(四)
「快啊!快用的舌头舔公公的rou棒,我们等着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还过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团团围在芸柔和赵同周围,催促可怜的芸柔用唇舌舔弄公公的rou棒供他们取悦。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些上流社会的禽兽病得不轻,这麽美的女人赤裸裸绑在眼前,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着她和自己公公yin乱、百般凌辱她、让她羞恨到极点为乐?
其实他们的确病了,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难免玩腻,若没有想出更刺激更yin乱的方式,很难满足他们养大的变态大胃口,今天这出戏是看过最让他们血脉贲张的一次!如仙子般美丽脸蛋的动人少妇、火辣性感的雪白身体、容满圣洁母丨乳丨的丰满丨乳丨房、残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