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就往向我们说到:「中国人?」
我点了下头嗯了声,他继续恶狠狠的问到:「你们跑来这抢走我的东西,这
是为何?」
我紧紧抱着女友说到:「这是我们的一个小姐,被人拐到了这里,现在警察
到处找,我得把她带回去。」
那人听了,奋力的拍了拍桌子指着我骂到:「我才不管你什么小姐不小姐,
警察不警察的,我花钱买的就是我的。」
我冷静的答到:「那好,我们愿意花钱买走。你开价吧!」
那人哈哈一笑说到:「5万人民币,要不要?」
可没等他笑完,我直接答到:「好!成交。」
这一下可把他给搞懵了,仔细看了看我,看了看我怀里的女友,说到:「你
说你是搞这行的,鬼信,花那么多钱买这么一个东西。」
我坚决的说到:「你卖我买,你干嘛管我划不划算。」
他没有转身看了那手下和黄怡珊,上下打量了一下黄怡珊说:「我怎么知道
你们不是那边来的条子或者那里来的奸细。你说你是干这行的,那好,你让这妞
在我这卖一天我就信你,给你买走。」
说着指住了黄怡珊。
我直接回了过去:「你休想!」
话音刚落,几支枪又顶住了我们脑袋。
他暴怒的打了我一拳,骂到:「不答应就一个都别想走。」
我刚想暴怒,黄怡珊就扯住了我胳膊,我回头看向她,她对我摇了摇头,又
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我突然心里一阵酸楚,她温柔的说到:「别担心,能把妹妹救出去,这算什
么。」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转身对那人说到:「好,一言为定!」
那人哈哈一笑说:「说话算话。」
接着顺手往一间屋子作了个请的手势,黄怡珊径直走了过去,我终于忍不住
内心那种喷涌的酸楚,喊了一声:「怡珊!」
她回头充满爱意的看了我一眼,亲亲的说到:「等我!」
黄怡珊刚要走进屋子,那人突然叫住,扔了一件情趣衣给她,坏笑的说到:
「在这里换上工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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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怡珊接过衣服,没有二话,直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然后
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件情趣衣穿了起来,这是一条连衣丝袜,可下体完全裸露,整
个胸也是露在外面,一群男人看得眼睛冒火,连黄怡珊那手下都看得目不转睛,
那男的忍不住说到:「这骚货,还真是上品啊,我先尝,哥几个都有。」
说着就推着黄怡珊进屋去了。
才进去没两分钟,就只听见一声黄怡珊的惨叫,我准备起身冲进去,就只见
几人依然拿着枪盯着我们。
受制于人,不能冲动,我拼命告诫自己。
里面不停的传来黄怡珊的惨叫,和一声声响亮的巴掌声,以及男人的呵斥声
,我内心一阵阵揪着痛,原来她也是我的心上人了。
过了好一会,动静突然停止了,那男人提着裤子走了出来,笑嘻嘻的说:「
不错,快去,使劲玩,以后玩不到了。」
接着一个男人又冲了进去,里面又再次传来黄怡珊的惨叫。
一个接一个,我痛苦的煎熬着,不知道怡珊被搞得怎么样了,只是不停的惨
叫让我心如刀绞。
等他们几个搞完,外面早已招揽了不少客人,一个个接着进入黄怡珊的屋子。
没有一个人拿着套子进去,这些王八蛋全部都是内射了。
我们煎熬的坐在一边等着,上百人进出了那间屋子,我心疼黄怡珊,更心疼
怀里昏睡的女友,她在这样地方如此疯狂的被折磨了三个月,我小心的拉开她的
双腿,只见下体已经变成了两个大洞,连里面的皮肉都能看见被磨起了干皮,我
心疼的眼泪直流。
终于残酷的一天结束了,黄怡珊艰难的走了出来,虽然也被高强度的群p过
,可是这种惨无人道的暴力强暴是无法想象的。
只见她虽然还努力带着笑容,可是脸颊红肿,明显被打了不少耳光,嘴角破
裂有血流出,肯定是被疯狂插嘴导致的,下体一眼就能看出高高肿起,阴毛已经
被拔光,无数精液顺着流到了脚踝,奋力的挪着脚步。
那手下刚要上前把她扶过来,就被几人拦住了,两人勐的一下就把黄怡珊抬
起来叉开腿。
我紧张的问到:「你们还要干什么?」
那人呵呵一笑说:「哪有女人从我这里出去不留点印记的,说吧手里拿出一
个铁环,捏起黄怡珊的红肿的阴唇就是一阵勐用力,黄怡珊痛得狂叫起来,拼命
挣扎,可是无济于事,那个铁环还是硬生生穿进了她的阴唇里,血流一下顺着滴
露下来。见穿好了阴环,那人满意的笑了笑,一挥手,便把黄怡珊扔了过来,手
下赶紧接住,我连忙让他给我报过来,我一把把黄怡珊搂在怀里,心疼的亲吻着
她,她微微睁开眼,挤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看着我,一瞬间我感觉心碎了,紧紧搂
住亲着她的耳根说:「我爱你!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那壮汉哈哈哈大笑着说:「好好好,现在配一对了,来,交5万,然后带
着你两个烂货滚。」
我低着头看着怀里的两个女人,手下上前去付了钱,便赶紧走出了房子,赶
忙叫了一辆车,直奔边境而去。
一路上,我死死抱着两个昏睡在怀里的女人,内心交替着各种心情,迷迷煳
煳的闭上了眼,可手里一丝丝不敢放松。
等再次醒来,黄怡珊已经醒了,幸福的依偎在我怀里,女友还在深睡,估计
身体极其虚弱。
到了边境,朋友早已在那等候,看见我怀里的两个女人也没有多问,直接招
呼上车就朝边境驶去,由于带上了女友,没有过境身份,所以我们走了山道,绕
了好一会。
到了国内,我们才松了一口气,跟朋友稍作告别就朝私人医院飞驰而去。
黄怡珊倒是只是皮肉损伤,稍作休息,用了些消炎药就恢复了。
而女友比较严重,做了几次修复手术,肛门恢复了功能,可阴道不可能完全
回到以前一样紧致,我看了看觉得已经属于正常范围,就没必要再多次手术了,
乳头由于长期药物,已经不可逆转的变黑,我觉得这也挺好,虽然一看就是经历
了太多性事,甚至同乳环以及黄怡珊的阴环都保留下来,留作历史痕迹。
最严重的是女友被粗暴的剪断了输卵管,不可能再生育了。
而且药物的后遗症不可能完全消除,整个人还是有些呆滞。
好在黄怡珊一直安慰我,说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孩子她帮我生,生了都叫
妈。
四个月后,女友也出院了。
我们决定带着女友三人一起离开城市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
处理完事物,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海岛,这里年轻人基本出去务工了,只留下
一些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比较笨的青年。
我们在海边购买了个房子,就这样住了下来。
女友顺着一天天恢复,已经能跟我们偶尔笑乐几声了,特别喜欢去海边看海
,但头疼的是,女友每天一睡觉就必须要抓着我的阳具,死都不放,这可有点让
怡珊不开心了,一到晚上就被霸占,而两人对我的精液需求也是极其让我难以负
担。
后来我开始鼓励她们穿着大胆暴露的衣服出门,一开始惹的四处骂我们有伤
风化,可真骂的也就是那些老奶奶和少部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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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不管老少,都经常猫着看两个性感漂亮的老婆,我们没法领证,可我们
早已相互老公老婆称呼,她们都叫我老公,我都叫她们老婆,她们相互叫姐姐妹
妹,那些偷窥的人群还私下给我两个老婆起了绰号,大骚小骚。
一天女友独自走到海边,我跟怡珊远远看着,正在海边捕鱼的几个老头突然
大胆跟女友搭起话来。
女友还是有些封闭,我看着有些着急,便走了上去,几个大爷见我过来,赶
忙收声,我嘻嘻一笑说:「大爷,我这个小骚老婆是不是很美?」
几个大爷一听有些尴尬的笑笑说:「美,美,美」
我转身走到女友身边一把脱下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房,挺着两颗黑黑的
乳头更发诱人,大爷被我这动作吓得不清,差点跌倒,女友没有动作依然看着海
面,我笑着对几个大爷说到;「想摸就摸,没事的。」
几个大爷惊奇的看了我两眼,还是大着胆上前来小心的摸了摸女友胸,发现
没有反抗,就大胆的揉了起来,几人争相抢着。
我一看,哈哈一笑说:「行了,大爷几个,想干就去屋里吧,随你干!」
大爷们大睁着眼看着我问:「真可以?」
我呵呵一笑道:「都这样了还会骗你们!你们进去干,以后想干就来,不收
钱。」
几人跟随着,围着女友就来到屋里,进门一见黄怡珊,我指着就说:「这个
也可以,你们想干哪个干哪个,不用顾忌。」
几个大爷一听就疯了,一边揉着女友,脱裙子,一边上前就揉黄怡珊的胸,
黄怡珊也自觉的脱得一丝不挂,跪下就帮大爷掏出阳具舔了起来。
那边的女友一见到阳具就进入了状态,情不自禁的说着:「谢谢你们操我,
请射给我。」
并贪婪的舔了起来。
其中一人忍不住说了句:「真骚!」
一看我在旁边,紧张的看着我,我哈哈一笑安慰到:「随便嘛,本不就是骚
货吗?谁都可以操的骚货。」
大爷们一听便似无忌惮的又骂又干起来。
几个大爷,一辈子也没玩过那么多花样,纷纷在两个老婆身体里射完,提着
裤子对我万分感谢。
我鼓励的说到:「以后不要客气,想干就来干,随时可以,我不在直接进房
干就行。还可以约别人一起来,使劲搞这两个骚货。」
大爷乐得欢天喜地的走了。
从那天后,每天都有人来,而且越来越多,门口的两间房简直成了炮房,有
时直接就在院子里。
整个小岛的男人基本都相传而来,弄得两个老婆每天忙得不行,好在有人直
接来把家务包了,只求晚上能留下过夜或者带走一个。
有时候甚至连个老婆都被带走了,留我一人空房。
那些老奶奶和姑娘知道了也只是骂了一阵,根本阻止不了,见到我两个老婆
虽然都怒骂贱货,各种难听话,可我们根本毫不在意,最后甚至直接穿着情趣内
在岛上四处熘达。
那些丧偶或者单身的小伙,甚至把女友完全当作了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每天天一亮,院里就热闹起来,一堆堆人围着两个老婆发泄着性欲,一只到
天黑,边干边喝酒,天南地北的聊着,我也惬意这种生活。
时间过得飞快,黄怡珊还是被搞大了肚子,我们根本无法得知是谁的孩子,
每天都射进几十上百人的精液,可只要是她的孩子,我们就不影响对他的爱。
怀孕后,黄怡珊的阴户就停用了,基本就跪在院子里帮人口,口完再去插女
友,实在忙不过来,就让他们从后面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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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两个千人骑万人操的下贱老婆,在这个小岛上找到了安逸,每天看她
们被无数人抽插内射,舔着一个个的阳具,臭脚,和肛门。
偶尔还跪在墙角充当厕所。
不在乎别人的任何眼光,夜晚散场,抱着两个肮脏的老婆一起翻云覆雨,享
受真正的做爱。
不论时间如何,我们是快乐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