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第三十七章 波波
邯郸,西倚太行山,东临滏阳河,曾为春秋时赵国的都城,与长安、洛阳、开封、成都同称五大都城,因此不但经济昌盛,繁荣发达,而且文化古老,名胜数不胜数.
在石家庄休息几天之后,我驱车到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都.
自从离开天津,我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表舅没有来电话,我也没勇气打过去,虽然捉奸的事出于表舅的计划,而且我也明明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我还是不免产生难以面对表舅的尴尬情结.
想到可怜的表舅,我就感觉非常悲凉和沮丧,他与舅妈的后续发展让我牵肠挂肚之外,他的遭遇也令我加坚信情感不如快感,人心不如花心.我知道这种幼稚的想法过于偏激,映透着自己心灵的脆弱与胆怯,但是我和表舅的婚姻经历却逼着我宁愿去相信这种偏激的想法,并将它奉为人生真谛.
我会南下邯郸,也正是因为这里有我渴求已久的快感.
说起这股快感的源头,其实是我们公司的车队送货到邯郸时经常投宿的一家廉价旅馆的老板娘.相熟的住客都叫她瑛姐,比我只大三四岁左右,性格柔中带俏,人生得也有模有样,皮白肉细,一张鸭蛋脸,双眼不大不小,可总是闪着水汪汪的神彩,鼻直唇丰,五官搭配得醒目而不失亲切感,外加挺乳圆臀和丰满匀称的身材,虽不能说是天仙般的绝色美人,却有着一股天生尤物的诱惑力,让人一见销魂,骨酥肉软,心中立刻荡起无限涟漪.
“真想侵犯她”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强烈渴望.这家不大不小的旅馆通常住的都是长途司机和外地业务员,大家闲聊时发现,每个人都曾经产生过这种奇怪的想法,而奇怪的是,瑛姐的性魅力到底来源于她身上的哪一处,或者来源于她的哪种性情表现与行为举止,许久以来却没有人能说清楚,我也一样,只是感觉看着就会浑身发热,心骚意痒到欲罢不能,即使面对年轻美丽的女人时,我也很少会一见面就有这种异常的冲动.
瑛姐就是这么一个能够诱发出男人性欲的女人.
没事到前台过过火热的眼瘾,或者讲讲荤腥的笑话,这几乎成了住在店里的熟客们每日免不了的业余生活,至于其中有几人为她夜不能寐,自己回房打手枪,又有几人为她欲火中烧,到外面找小姐发泄,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一定有这样的人,而且为数不少,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我和瑛姐至今为止还没发生过任何亲密的肉体关系,虽然她从来不介意住客的“骚扰”,但是她不是那种泼辣又不检点的女人,对待每个人都很亲切很随和,柔声细语间,偶尔会风野地回敬几句,把人心里弄得上上下下乱扑腾,她的举止也仅限于此,对我或者其他住客始终都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对谁格外亲近热情,我明明知道这一点,可这次来邯郸还是想试试攻陷这座堡垒,毕竟渴望太着的不是以前在这里打工的大嫂,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年纪比瑛姐略大几岁,虽然一看就不是大城市出身,但她朴实的模样中透着秀美,适中的圆脸,端正的五官,丰腴的身材,颇有股良家妇女的独特韵味.
“大姐是新来的”我问.
“是.”
“怎么称呼”
“我姓赵.”
“赵姐啊.刘姐和吴姐呢”
“我不太清楚.”
赵姐似乎不太爱说话,每一句回答都非常简短,而且也不像刘姐和吴姐那种什么都见识过的老娘们一样,大说大笑,风野粗俗,她的笑容很浅,甚至还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惨淡味道.
我见聊不下去,收拾外出游览的装备,下楼来到前台.瑛姐不在,看前台是她侄子昊杰,本来我还想和瑛姐说说话,套套近乎的,可这么一来都落空了.
到大院里,刚打开车门,瑛姐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进院子了,看她们手里拎着购物袋,应该是从超市回来.
“瑛姐,买东西去啦”我没话找话.
“是啊.”瑛姐应了一声,和女孩儿走进楼里.
我感到一阵失落,正要开车离开,忽然瑛姐又快步出来了,一边接电话,一边叫我,看样子是碰上了相当着急的事情.
“峰哥,你去哪个方向”
“我出去转悠转悠,你要去哪儿”
“你送我去趟和平医院行吗这门口不好打车.”
“那还有不行的上车”我暗暗感谢老天给我这个在瑛姐面前争取印象分的好机会,刚刚还陷入失落的心立刻涌起喜悦.
“谢谢啊,峰哥.”瑛姐开门坐进车里.
“出了什么事”我边问,边发动汽车.
“吴姐的老娘过世了,现在欠着医院一万附近的一家小歌厅,歌厅位于小胡同里,地点很隐蔽,破旧的门面就像待拆的危陋建筑,门口只有一个不怎么亮的灯箱,根本一点营业的气氛都没有.
进到里面,觉得这家歌厅破旧与狭小,装修估计至少是十年前的,走廊的宽度两个男人并肩都有点挤,不过这里的生意却挺火爆,仅有的十来个包间几乎都在用着.
老陈轻车熟路,找妈咪要了走廊尽头最大的一间包间,说是最大,其实顶多能容下七八个人.
我并不厌恶这种糟糕的环境,反而觉得颇有一种亲切感和熟悉感,毕竟曾经的我只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骆驼祥子”,只能光顾这种低档场所,也只有这种档次才符合那份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卑微心态.
几句客套之后,妈咪要去领小姐来给我们挑选.
老陈招招手,将妈咪叫到跟前:“你们这儿不是有能走后门的小姐吗,给我们叫来看看,别的不要.”
“两位老板来得巧,做这活儿的小姐我们这里就五个,很吃香,早十分钟来都没办法给二位凑上一人一个,不过现在刚好四个有空,两位老板稍等,我马上带人来.”妈咪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老陈,你又不好那一口,别光顾着我呀.”
“我要前面,你要后面,花一份看特色小说就来◢w╒┨ww.钱能玩俩娘们,这不挺好的.”
听老陈这么说,我没话了.
不多久,妈咪领着四个衣着暴露的小姐进来了,说是小姐,可看模样没有一个低于三十岁的,十足的“老姐”,浓妆艳抹不一而同,高矮胖瘦却一应俱全,昏暗的彩灯之下,让人瞧着真有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
这四个小姐的相貌算不上美丽,不过在艳妆的粉饰下也找不出丑陋的地方,以这种档次的歌厅来说,这样的小姐已经算是出人意表了.
其中,名叫波波的小姐最合我意,三十岁出头,胖嘟嘟的圆脸,笑眯眯的双眼,身材极度肉感,一对高耸的奶子和两瓣浑圆的屁股都豪硕到夺人二目、直撞眼球的地步,再加上腰部恰到好处的赘肉,那份丰腴之态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老陈喜欢的则是另一个叫阿钰的小姐,阿钰满嘴广东口音,年纪和波波差不多,身材矮小,也不丰满,可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浑身结实紧绷,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床上吃苦耐劳、能征惯战的狠角色.
至于其他两个也有自己的特色,叫雅惠的有一双非常不错的修长美腿;叫淑艳的有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只可惜两人年龄都差不多四十岁了,未免吸引力大打折扣.
看来看去,最终我和老陈意见相同,还是把四个小姐都留下来了,好坏搭配,一人两个,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快乐,至于完事之后要带出场过夜的人选,当然早已内定好了罢了.
很快,我们点的酒水果品之类也上齐了.
“你们几个别愣着了,快脱吧.”老陈高兴地催促.
阿钰立刻讲价:“裸陪可要一百,听说两位老板想玩点特别的,那还得再加”
我没等阿钰说完,随手掏出两千现金,响亮地砸到桌面上:“不就是钱吗
你们实实在在、诚心诚意把我们伺候舒服了,钞票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谁表现得好,晚上还带她出去包夜.“
四个女人见钱眼开,脸上顿时都堆起了灿烂的笑容,态度也跟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风骚的眼神里都好像带着钩子,钩得人心又痒又热.
“既然两位老板是爽快人,那咱们还有什么说的,咱们这儿的老板靠山硬,不用讲外面的规矩,包间一关,想玩什么咱们就有什么,真枪实弹也没问题,保证两位老板高兴.”波波快言快语,说完立刻脱衣服.
阿钰等人一看,不甘示弱,也抢着脱光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陈哈哈大笑.
“何止推磨,蜕皮都行,这不都光了”我看着眼前四具赤条条的淫荡裸体,也哈哈大笑,从天津带出来的压抑在胸中的那点阴霾之气终于一扫而空.
连喝带唱,几首歌下来,包间内气温越来越热,气氛也越来越火.我和老陈已脱到一丝不挂,好在包间里有暖气,人又这么多,不但一点没觉得冷,搂来抱去的还弄出了一身的热汗.
四个小姐为了争取多的小费,还有被带出去过夜的机会,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拿出了看家本领,淫词浪语,骚声媚气,任由我们为所欲为,真的是百无禁忌,而且也没半点扭捏推搪之态.
玩女人玩到一定地步,玩得就不再是漂亮脸蛋和魔鬼身材了,而是一颗淫心和满腔浪劲.当然,波波四个人的淫心浪劲不能算是真的,可也不能算是假的,与刚入行的小女生不同,她们那种淫荡无耻已不是在客人面前的做作表演,经过日积月累的意识强化和行为磨练,那早已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甚至是一种深植内心的人格,正因为如此,她们的忘我投入才会使虚假变为“真实”,让平庸变为“美丽”.
我和老陈越玩越疯,乳推臀磨、吮龟舔蛋、毒龙钻、水果盘等花样一一玩遍之后,普通的游戏再也满足不了我们的兴致了.
“没意思,你们还有没有好玩的”我问.
“要不玩萤火虫,捉到谁就罚谁.”波波笑嘻嘻地抚摸我那根已经极度胀挺的大鸡巴.
“以前玩过,没劲干脆这样吧,我来办比赛,你们比比本事,胜一场一张毛老头,玩不玩”
对于我这个奖金丰厚的提议,波波等人无不雀跃.
老陈知道我不在乎钱,当然也想玩点平常玩不到的.
“黄老板,你说比什么吧”阿钰跃跃欲试.
我灌了一口饮料,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玩的项目.
老陈笑了笑,连开了四瓶啤酒:“来,先比谁喝酒最快”
“论喝啤酒,那我可赢定了”波波自信满满.
“我可没说用上面的嘴喝.”
看到老陈的诡异微笑,四人立时明白没那么简单了.
“都坐下,用下面那张嘴喝,最快让酒瓶空了的有赏.”老陈从来没和这么多小姐用这种有奖比赛的方式淫乱过,所以显得比我还要兴奋.
“对,就比喝酒.”我睿智蓬发,进一步:“不但要喝,还要喝冰镇啤酒.”
波波等人都是欢场老将,饱经阵仗,当然不把这种游戏放在眼里,何况又有重赏当前,因此没有一个退缩,反而叽叽喳喳调笑着在沙发上半躺半坐成了一排,各自抬高双腿,无耻地将骚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
我和老陈蹲身过去,先仔细品评,说到最好看的骚穴莫过于阿钰的,略显鼓蓬的馒头屄夹着如花瓣般的小阴唇,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而说到最好看的屁眼,则大出我的意料,竟然是淑艳的,粉嫩的颜色和细腻的皱褶,几乎就像未被开垦过的处女之地.
“来,先加冰再倒酒.”我笑着将冰块往淑艳的屄里塞去.
“呀,原来这么冰镇啊”淑艳惊叫,想要躲闪.
“别动,一人三块,谁躲算谁弃权,后面的比赛也没她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