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回家捉奸,跟他打官司,他有错在先,总能狠敲他一笔.”鲁虹建议.
“捉奸也没用,我问过了,离婚时顶多给个十万八万的精神补偿费,到头我能拿到三百万就不错.”
“那就抓一次让他没咒念的奸不就行了.”不知道是浴缸里的热水令我太舒适了,还是香薰的气息令我太放松了,或者是怀中的软语温香太诱人了,我无意识地竟然说出这么一句.
“那叫什么奸”咪咪忙问.
我只是从表舅的“捉奸计划”中得到灵感,突然想起了疯子,如果被抓到与不满十四岁的幼女上床,那就不叫捉奸了,而叫抓住命根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假意笑了笑.我不知道这种事的后续问题有多少,麻烦有多深,所以不敢当众说出来.为了不让咪咪再追问,我忙一把抱起咪咪,将她放到了浴缸边用于休息和按摩的平台上:“今天还是什么也别想了,及时行乐吧”
“就是,反正是拿着他的钱,过自己的好日子,离不离还不是都一样.”鲁虹为了赶快进入正题,根本不关心咪咪的事,所以口气又变了.
我想压上咪咪的身体,可她咯咯一笑,把我推开了.
“你先和虹姐玩玩吧,你没看她从刚才眼都急蓝了.”咪咪起身,向汪大姐要了只香烟,深深地抽了起来,似乎香烟能让她心里痛快些一样.
我没再去纠缠咪咪,转身也坐起来.
“还说我,刚才也不是谁,紧着往人怀里钻.”说着,鲁虹迅速挪到我的双腿间,一把握住我那根已经勃起,但还没完全坚硬的大鸡巴,神情专注地像在把玩一件精美玉器一样,上下搓磨起来.
此时,刘霞凑到我身边,昵进了我怀里.扈太太不想落单,也跟着靠到了我的另一边.我一手一个,分别抓住两人的大屁股,先和刘霞吻了一顿,然后又转向扈太太.而咪咪就在一旁看着我们,深吸着她的香烟.
很快,我的大鸡巴就在这种极其淫靡的氛围中极度勃起了,就如同一条刚刚出水的金龙,高高地笔直挺立,散发出无穷的热力与性味.
“喔我肏这你妈还是人鸡巴吗”鲁虹爱不释手.
“不是人的,那是什么的”我问.
鲁虹抱歉地一笑:“不是不是,我可没别的意思.”
“二姐是想说额滴个神哪”刘霞学了一句武林外传中老板娘佟湘玉的经典口头禅.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哟这么大.”咪咪捻灭了香烟,扑到我背后,装腔作势地表示她是初见我的大鸡巴.
“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扈太太跟着说谎.
鲁虹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两眼冒着欲火,轻撸着我的大鸡巴,伸出舌头就开始乱吻乱舔,甚至还在嘬食鸡巴蛋的皱褶里的洗澡水.鲁虹的动作混乱而没有技巧,但是胜在够淫够贱,就算是我玩过的妓女里都没有像她这样淫贱的.只可惜鲁虹的身材相貌不怎么出众,要不然她这种几乎如同变态的口交方式也是男人的一种绝妙享受.
“肏他妈的,还是大个的鸡巴带劲比你妈那些”鲁虹后面的话没说.
“你是想说比那些小鸭的强多了吧”咪咪从后面搂着我的脖子,咯咯嬉笑道.她那饱满的乳房和凸挺的奶头在笑颤中不经意地摩擦着我的后背,不但让我背上感觉极其舒服,心里痒痒得要命.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鲁虹还想在我面前伴良家妇女.
“怕什么,你吃的鸭多,俊峰吃的鸡也少不了,不过是咱们花钱买来找找乐的事儿怎么你还想装纯情少妇.”
扈太太的话让我们都笑起来,就连鲁虹自己也笑了.她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含住我的鸡巴蛋,变态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洗澡水,啧啧有声,每一道皱褶、每一滴液体都不肯放过,就好像那不是普通的温水,而变成了滋补佳品一样.
刘霞看着我那相对空闲下来的大鸡巴,粉白的脸颊上加艳荡,迫不及待地俯身含住我的大龟头,吞吮几下,然后用舌头上下左右勾舔起来.
“这姐俩都一个爱好,就是嘴馋得要命.”扈太太一笑.
“而且一个喜欢吃肠,一个喜欢吃蛋,最佳组合.”咪咪也跟着笑说.
“别说我们,你还不是肠啊蛋啊的都喜欢.”鲁虹反讥.
“可我没吃过呀,不像你们逮住鸭肠、鸭蛋不松口,恨不能生生吞进肚里.”咪咪挤着我的脊背,往上挪了挪,以便探身去和下面的鲁虹对话.
我顿时感到一对沉甸甸的重量压到了脖颈的两边,同时一阵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气传来.我知道那是咪咪的丰乳和她的体香,这令我加心旷神怡,难以自禁.
我回手捏住了咪咪那两颗犹如鲜嫩樱桃般的奶头,放在三指指尖的夹缝中,轻柔但又不失力度地搓玩.
“啊”咪咪无限娇柔地叫了一声,似是我这种简单的玩弄已经撩动了她的芳心一样,她的双手也动情地紧跟着在我的肩头和前胸抚摸起来.
如果不是我的怀里扑着一个刘霞,我相信咪咪一定会像昨晚那样,主动骑到我身上,用她底下那张温柔的“小嘴”将我的大鸡巴一口吞下.
扈太太也不肯闲呆着,环抱住我的腰,将嘴唇送上来和我热吻,时不时还会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垂.我被四个女人围着,满心欢喜,浑身发软,百骸发酥,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从来没有过的无上快乐.
“妈的难怪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沉迷酒色的昏君,敢情这种被美女包围的感觉这么妙不可言,简直美得要人命啊.”我心里暗叫,不禁幻想起被十个、被百个美女淹没的美妙场面.
“你还不让她们停下,小心她们真把你给吃了.”此时只有咪咪还闲着一张嘴,所以在拿鲁虹姐妹打趣.
“你别装好人,你那点花花心思我你妈还不清楚,应该是你是怕俊峰被我们弄出鸡汤来,就炖不了你的鲍鱼了吧”鲁虹嘿嘿一笑.
咪咪也咯咯一笑:“什么呀,虹姐,你可别把别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这大鸡巴你就不想别装相了,咱们四个人里其实就数你最骚最浪.”鲁虹揭咪咪的底.
这个时候,我又开始喜欢上这个长得很一般的鲁虹来了,在这四个良家淫妇中,只有她妈来娘去、鸡长屄短,满嘴天津口音的脏话,和扈太太、刘霞和咪咪三人的“文明”相比,鲁虹的“野蛮”正好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另类的乐趣.
扈太太淫得豪爽,鲁虹浪得直白,刘霞骚得含蓄,而咪咪却有张有弛,恰到好处.不论哪一个我看着都无比的喜欢,不要说集四人于一堂了.
“来吧,咪咪,你这么着急,那我就先给你败败火.”我引着咪咪,想让她骑进我怀里.
鲁虹笑着把我们拦住了,佯装抱怨:“这你妈叫啥事儿,鸡巴我给弄挺了,她倒占头水儿可看出你们是一家子了,真不便宜外人啊”
“哎呀,虹姐你倒真能争竞,好好好,让你先来,行了吧哼还在说我呢,你呀,其实虹姐你才最骚最浪呢.”
鲁虹听说能让她先做,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笑了笑,扑到我怀里.反正都是要弄一遍的,所以我也不在乎顺序,于是将鲁虹放倒在按摩台的台面上.
扈太太和刘霞都退身进了浴缸,咪咪则挪身到了鲁虹的头前,盘腿而坐,微笑观战.不等我去分拨,鲁虹已经自行劈开双腿,将下阴完全呈现出来.她的阴户不是很漂亮,阴毛浓密,大阴唇黑糙,小阴唇过于滋长,探出大阴唇外,翻向两边,虽不像欧美av片中的那种“蝴蝶屄”,但也差不了多少,很明显,那是经常被肏,被手淫的结果.
如果是在外嫖妓,我一定不会要这种“烂洞”,不过此刻,鲁虹的良家身份却把这种烂糜化作了淫靡,让我有了一种想要试一试的冲动.我探进两根手指挖了挖,鲁虹的屄里早成了沼泽地,弄得我的手指上都湿答答的,我知道那绝对不是洗澡水,因为黏稠度不一样,滑腻度也不一样.
“快来吧.”鲁虹骚声骚气地召唤,并且亲自用手分开阴唇,将阴道暴露给我看.
“你可真淫荡”我说着,将大龟头顶进了鲁虹的浪屄中,然后压身下去.
鲁虹畅美地轻叫了一声,但随即又是一声惊叫,因为我有意要狠狠的肏这个淫妇,所以只一下子,就将整根大鸡巴冲到底,命中花心了.
“啊哟这你妈大鸡巴,哪是人受的呀快,使劲弄”鲁虹一边说不能承受,一边又催促我狠肏,无耻淫妇的模样表露无遗.
对于这种浪到骨髓里的淫妇,我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于是将大鸡巴抽出到龟头处,然后狠狠地又一次一冲到底.
“我的妈呀一下子就捅到人家心窝里了.”鲁虹动情地环绕住了我的脖颈.
“爽吧”我笑问.
“爽太你妈爽了来,再来,我今天他妈的也豁出去了.”
我淫淫一笑.鲁虹的长相与屄相都不怎么出众,但是这副至淫至浪的真性情却是令人激赏,花钱买来的妓女完全无法比拟的.我不再多说什么,将大鸡巴高提猛落,不求速度,但求力度.随着两人下体沉重撞击所发出的一声声的闷响,鲁虹也跟着一声声的嚎叫,我的冲撞令她浑身颤抖,而且还在向上移动.
没有多一会儿,鲁虹就已经退得枕到了咪咪交叉盘坐的脚踝上.
“妈呀,看得我都不敢做了.”刘霞小声自语.
扈太太和咪咪也惊讶于我这种极端暴力的动作,因为我并没有和她们那样做过,而且,她们的表情告诉我,以前她们也没见识过,大概买来的鸭子们不敢像我这么大胆和放肆.
“告诉她们,你爽不爽”我边肏,边对鲁虹说.
“啊爽,回回都撞到心上喔爽得你妈都要人命了.”鲁虹忘情地大叫:“老公,再来,使劲肏”
“哟,都叫上老公了.”咪咪一笑.
“嗯那怎么了,我你妈要是有个这么有钱又能干的老公,噢哟我情愿成天关在家里当贤妻,就算他再弄个二奶、三奶,我他妈都乐意.”
鲁虹的话让我听着挺顺耳,我又狠狠给她几下,光滑的按摩台阻止不住我的撞击力,弄得鲁虹的脑袋顶到了咪咪的肚脐处.
“哎呦,干脆我躲开,哥,你把虹姐给撞飞了得了.”咪咪说着,真的挪身进了浴缸,和扈太太、刘霞一起趴在浴缸边沿处继续观战.
前面确实到尽头了,我知道没法再往前撞了,但还是忍不住又撞冲撞几下,直到一次提起过猛,大鸡巴杵在了外面,这才停下来.为了避免向前滑动,我将鲁虹的身体向后拽了拽,扛起她的双腿,压身下去,改用大鸡巴对她的骚屄进行直上直下的砸击.
不一阵,鲁虹就像被我这支“铁镐”刨到了水脉一样,淫水随着我的大鸡巴的一提一落,从大鸡巴与阴唇的缝隙处一股一股涌溢出来.
我把动作提升至加猛烈地状态,鲁虹顿时叫得也加放肆和淫荡起来,几乎是到了嘶吼的地步,不仅如此,淫水分泌得也加多了,在我如砸夯般的重击下,不再是涌溢,而变成了四外激溅.
我的大鸡巴和鸡巴蛋都闪着晶莹的亮光,甚至每一根阴毛的湿透了,在往下滴着鲁虹所激溅上去的淫水.扈太太、刘霞和咪咪看着我的动作,一时间都呆住了,只是没有一个人肯错眼珠,都死死地盯着我和鲁虹的结合部位,欣赏那份她们不敢接受,但有极度渴望的激情体验.
“啊不行了我肏噢呀我你妈要出来了.使劲,再使劲”
鲁虹发疯地尖叫.
我没有随了鲁虹的心愿,而是将动作弄得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这种患得患失的折磨显然令鲁虹疯狂,她的叫声跟着时而哀怨,时而凄厉,没有三分钟,就像过电一样,颤抖着肉体,甚至连阴道都痉挛着,纵情地大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