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看特╢色小说就来.c﹤om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我仍旧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尽管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急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
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我在体验到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推拨开,反而叫得加淫浪,坐吞得也加迅疾.
我喜欢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加速加力.折腾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还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轻松,所以忍不住想要主动进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滚身,将惠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惠姐老练地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双腿一劈,环缠到我的大腿上,同时双臂搂抱住了我的脖颈.
“啊嗯真粗峰哥,使劲干我干我.”也不知道是惠姐真的动情了,还是为了引诱我尽快射精,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惠姐在我的身下骚媚无比地欢叫着,那声音就像虫子一样,一声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爬到我的心窝里,又蠕动入我的大鸡巴里.
我欲火狂飙,不顾一切地奋力抽撞,向最后的高潮冲刺.惠姐随着我的粗暴动作,叫得加淫荡凄迷,气息也变得加粗重急促.
又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在大龟头的阵阵胀痛下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但是我又不想就这样射在保险套里,于是连忙抽出大鸡巴,挣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险套,然后想要再次插入.
“别射里头了,要不还得去洗.”惠姐满脸浪笑地说出了这个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时,只要不射在保险套里,我觉得射在哪里都爽,因此没有对惠姐的骚屄太过于固执,跪着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大鸡巴,对准了惠姐的脸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张开嘴,泛起极其淫荡的笑容,等待我的发射.
我狂撸大鸡巴,没七八下,一阵酥颤颤的快感传来,紧接着龟眼暴张,浓热腥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并在我连续地狂撸之下,飞溅到惠姐嘴里,甚至额头、鼻梁、下颚都是.
我看着眼前这幅自己创作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将大鸡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龟头,抬眼骚笑着,一口一口地舔吮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爽,真爽”我虽然这么赞叹,但龟头上还是因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而传来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龟头,甚至尿道里残余的精液全部吮食得干干净净,我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脸上的精液,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头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说:“想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打火机照办了.惠姐夹着雪茄,深吸了一口,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副极其舒畅的表情,紧跟着嘴一嘘,又吐出一团与我平常闻过的香烟味完全不一样的清香烟雾.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淫荡的画面彻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惠姐面对镜头,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精液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么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了,估计没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对我,还是对雪茄”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盗头子一样,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去.直到惠姐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人双双裹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人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一支,包你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果然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问:“爽吧”
“嗯.”我吐出烟雾,顿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一时间,卧室里变的安静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时的唏嘘声.过了一会儿,惠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问.
“笑你啊,你跟黄哥一点也不像,黄哥老实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么了”
“整个一个大色鬼投胎”
“这是什么话”我被惠姐说得笑了.
“不是吗上回我见你第一面,别看你在黄哥面前装样,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菜鸟,只是没想到你的本色这么深.”
“我上回可装得够好的了.”
“骗黄哥那样的老实人还行,骗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吗咱是干哪行的”说着,惠姐又噗哧一笑:“不过,你跟黄哥倒是有一样想像.”
“哪像”
“干起来都是那么不要命”
惠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问:“你你不会和我表舅也做过吧”我不敢相信在还没勾引到舅妈前,就已经发生了和表舅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来劲了:“看你吃什么惊呀,出来玩,这是常有的状况,我就见过祖孙三代睡了同一个小姐的事儿.”
我脑袋里有些乱,虽然惠姐只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卖淫女,但是我还是对这种“伪乱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跟表舅经常睡吗”我忍不住问.
“黄哥可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个好男人,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可他连一个小姐也没碰过,和我也是就那么一次.”
惠姐的回答让我感到蹊跷,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俩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次黄哥很不痛快,好像是买卖上遇到了别扭事儿,自己叫了一帮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后又一个小姐都不要,非要我陪他.”
惠姐说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时候,应该是在确认小鑫不是自己的孩子之后,想来表舅那时候是极度痛苦了,所以才会找上惠姐,以发泄自己的压抑情绪.
“真不明白,黄哥家里放着那么一个骚老婆不用,怎么就找上我了峰哥你说,会不会是你表舅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吧”我忍不住笑了.
“干什么,别看我徐娘半老,照样有人追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我随口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走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头,一边说:“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妈咪,什么样的骚货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就知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说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女人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起鸡皮疙瘩,一个字,假”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口.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事,所以我干脆暂时把自己先归入了色魔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你这样的女人,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人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我.”惠姐傲气地一笑.
“你就说怎么弄到手吧.”我懒得在旁根末节上纠缠,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黄哥告密”惠姐又邪恶地一笑.
我忙从地板上捡起裤子,摸出钱包,掏出一沓钱,大约不下千元,放到惠姐胸前的最高峰上,又说:“你要是能帮我设计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黄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这么做.”惠姐嘴里这么说着,可却用烟盒将胸前的钞票压住了.
“我又没说是我表舅的女人.”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给惠姐一个台阶走.
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这种事,只有五个字.”
“哪五个字”我忙问.
“潘、驴、邓、小、闲”惠姐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出来.
我也笑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以为自己是水浒传里的王婆呀.”
“我比不上王婆,可我却知道,你比西门庆还色.”
“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惠姐又笑了笑:“好,那我也跟你说正经的,要想成这种事,这五样确实缺一不可,但比这五样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关键是王婆要是少了这个穿媒引线,托人下水的王婆,凭你那五样再齐全,也难.”
“那你就是那个王婆喽”
“不是我,我昨天送黄哥回家,已经曝光了,你那个舅妈对我有戒心,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说黄哥跟我不错,我不能背地坑他.”
“那你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呀”我有些气馁.
“我给你找个王婆不就行了.”
“谁呀”我又来了神儿.
“我一个老大姐,她儿子在美国当了医生,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成天闲得发慌,最喜好这种男男女女间偷偷摸摸的色事儿,我去跟她说,她准帮你搞.”
“行吗”我问.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乱投医”了.
“没不成的,她从年轻就守寡,靠给大款给二奶当保姆养大了儿子,这种事她经过见过不知多少了,手拿把攥.”
我被惠姐说得动心了,忙问:“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面”
“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要等你这里养好喽”惠姐淫邪地一笑,手已经在我的龟头上拍了一下.
“噢”我一声痛叫,却高兴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