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第三章素蓉
看着雅欣离去后的房门,我心里一阵惆怅和空虚.整个人倒在床上,心里又烦起来,刚才面对美丽的雅欣时只觉得心醉神迷,虽然还有所不满足,也被压抑下来了,可现在人一走,我那种还没玩够、还没发泄够的饥渴感就上来了.
心想:“要不怎么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死的早呢,敢情这绝色美人只能火上浇油,不能临危灭火.”我现在才明白,对我这个大学退学,做了11年司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骆驼祥子”来说,嫦娥只是虚幻梦想,永远没有虎妞实在好用.
于是我洗完澡,出酒店,打了一辆车.出租车开出新开路,拐上黄河路,没在门口看老薛和素蓉洗澡.
“俊哥,直接找我不就行了,包你干到爽.”老薛说.
“能一样吗我下午叫的那可是凤凰,不是野鸡,光口交带打炮,两小时就一千二.”
老薛和素蓉都“嚯”的一叫.
“一千二那得是什么样的小姐”素蓉惊异的问.
“女大学生.”我说.
“女大学生又怎么了,还不是叫男人吃不饱.漂亮女人是花瓶,只是好看不好用,摸着光滑,抱着冷硬,有什么意思.”老薛不以为然的说.
“没错,漂亮女人是花瓶,好看不好用.这话说得真到位.”我点头,肯定的说.
“男人找小姐就图个痛快,不痛快,抱着七仙女又有什么用”老薛一笑,又说:“抱着七仙女自己撸鸡巴打手炮,那还不如回家看黄片儿呢,省钱省力,照样射出来.”老薛的糙话把我给逗笑了,听着还真是那么回事,道理说到了点儿上.
这时候,素蓉已经洗完了澡,还漱了口.我的鸡巴已经在出租车上就硬了,一看,直接带素蓉上床.
“先来个69式,做口活儿.”说完,我往床上一躺.
素蓉很听话的爬到我身上,握着我的大鸡巴开始口交.我对素蓉的口活儿没什么期待,一个刚做小姐四天的良家妇女,技术上能好到哪去,我其实是想借机检查一下素蓉的屄,毕竟待会儿要不带套“裸奔”,出于本能和经验,还是小心为妙.
我先检查素蓉的屄毛,不做搬运工.”
“搬运工可辛苦.”
“是啊,工作太累,还常加班,所以回家就是吃饭睡觉,连跟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别说那个了一年也难得两三回,他还患上了早泄.”素蓉有些伤感.
要是换了别的小姐,我一定跟她开玩笑,可看着素蓉良家模样,忍住没说.
正好这时候我的射精紧迫感也退下去了,我说:“行了,来,给我带上套吧.”
“不是不带吗”素蓉问.
“叫你也尝尝颗粒激情呀.”我说.
素蓉拿过保险套,打开包装一看:“哟,怎么这样子,我还真没见过.”说着,素蓉脸上一红:“原来这就是颗粒螺纹什么的,这看着就吓人,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淫笑的说.
素蓉一笑,拿着保险套就要往我的大鸡巴上带,我拦住说:“这么带就没意思了.老薛,你来.”
老薛接过保险套,含进嘴里,然后包住我的龟头,一下子吞到底,然后一收嘴,保险套就带好了.素蓉一看,都惊呆结巴了:“薛姐,你这么一大口,你,你你是怎么弄的,怎么就套上了,真神了.”
老薛得意的一笑:“好歹我也是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中国第一代下海的小姐,枪林棍阵里打着滚儿过来的,连这么点本事都没有,那就甭混了.”
“嚯当小姐也跟改革开放扯上了”我说.
“那是,想要改革生活,就得开放身体.”
我听了大笑,叫素蓉:“来,你自己坐上来.”
素蓉看看我大鸡巴上的保险套,有点发怵,但还是听话的跨上来,膝盖跪到我腰肋的两边,扶着我的大鸡巴顶住她的屄口,慢慢的呻吟着坐了下去,缓了两缓,才整根套进去,然后轻轻柔柔的上下起落.
我这时候怕刺激过度,射精感又上来,所以素蓉轻缓的动作正中我意,也就没催促她,叫老薛过来坐到我身边,一边摸屄,一边闲聊分散注意力.
“你说你是第一代,按工龄也有三十年了吗”我问.
老薛似乎有意在素蓉面前炫耀自己,骄傲的回答:“当然有了从1978年开始,到今年十一月份就整三十年了.”
“好家伙,那你可真算的上千人骑万人肏的沙场老将了.”
老薛呵呵笑:“何止呀.我年轻时在沈阳红着呢,忙起来一天说不定能有四五个客人,算到今天,两万男人打不住,十万炮都轰过来了.”
素蓉听得直咧嘴,可我就喜欢老薛这不要脸的下贱样,把手指往老薛的屄里狠抠了抠,问老薛:“十万炮,那你这老浪屄里得装过多少男人的精华呀”
“不知道,不过那些精液合起来,我估摸着都能把我淹死.”老薛不要脸的说.
我心里幻想出老薛满身精液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兴奋,大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于是拍拍素蓉的大腿:“来,动作再大点儿.”素蓉听话的加大动作幅度,我的大鸡巴上一阵快感传来,弄得我也没心思和老薛说话了,摸着素蓉的两个奶子,专心享受.
素蓉动了三四分钟,我改被动为主动,抱着素蓉滚到床上,用左右臂弯架住素蓉的膝弯,压身下去.老薛经验老练的挪到我们后面,帮我将大龟头送入素蓉的屄口,我一使劲,就整根肏进去了.素蓉不由得一声呻吟,我听着真爽,开始又急又狠的肏起来.素蓉似乎受不了的语不成声的惊叫:“啊俊哥,不别啊啊不行了,嗯”
性与暴力是千万年来所有男人永恒的本性,性衍生出占有欲,暴力衍生出破坏欲,而我所对素蓉使用的近似于拘束禁锢的做爱姿势,以及素蓉轻蹙的眉头,哀怨的表情,让我的占有欲与暴力欲一下子全得到了最大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