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不好的道理。
喂,这究竟是哪门子的道理啊苏颜夕的脸色变了又变,但考虑到今後在修行上还有许多要倚靠这个家伙的地方,他最终放弃了杀人泄愤的打算。
我要起来沐浴。苏颜夕盯著对方,说道。
可对方回给他一个无赖的笑容,然後动也不动。
既然对方没有起身的打算,苏颜夕只好无奈地自己动手推开这座大山。
当双手触到对方结实的肌,昨天那些乱的画面立刻变得清晰起来,难为他刚刚还铁青的面孔,现在确是红了一片。
擎苍见了有趣,又继续逗他:宝贝,感觉到了吗,我的还在你的骚里呢,它可真热情,都缠著不让我离开。
明明昨天整个人是昏昏沉沉的,可当擎苍说起那时说过的话时,记忆又如开闸的潮水,向他涌来。
而最令人气愤的是,这孽障还在自己的那里,虽然已经软下去了,可在说话间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苏颜夕咬牙,对上天妖灼灼的视线,说:抱歉,这麽小个东西,我真的没有感觉到。
男的尊严遭到这样的羞辱,擎苍没有意料之中的愤怒,反而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哈哈,宝贝,下次我一定会让你说实话的。
苏颜夕黑线,不理会这个和人类大脑构造不同的家伙,伸手用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啪
那玩意离开苏颜夕身体时发出的声响,又著实让他脸红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