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距离前朝宫殿最近的住所。
靠得近好勾搭嘛
“皇兄一身龙气,想必能震慑住那些魑魅魍魉。”安宴理直气壮地谄媚。
“后宫中的事,你应该去问母后。”顾靖渊脸上十分不赞同,却依旧这么说道。
“母后说,只要你不觉得烦”
“随你。”顾靖渊说了两个字,就带着他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离开。
两天之后,安宴入住昭阳殿,离皇太后又远了一步。
宫殿房间众多,里面还有小花园,简直自成一体。所有人都在整理搬来的东西,林安宴一个人拖着长裙在花园中走动着散步。她一向不喜人多,宫中侍婢都极懂察言观色,不会出现在她走动的地方。
她顺着路,径直往靠近乾正宫的方向走。
忽然下雨了。
初冬的雨淅淅沥沥,安宴并不在意,她继续往前走,直到身上外衫都湿透了,她才发现自己走得有点远,已经回不去了。
安宴狼狈地躲到八仙亭之中。
雨越下越大,她拧着湿漉漉的袖子,有些发愁地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人来找到她。
天越来越冷,外衫上的雨水已经打湿了内里的衣服,感受到水珠在身体上流动,安宴哆嗦着,有些后悔自己作死般求偶遇的脑残行为。
就在后悔中,忽然看到顾靖渊雨中漫步的黑色身影。
不紧不慢,闲散舒适。
她想跳起来呼喊他,又怕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淑女。顾靖渊本人应该比较喜欢循规蹈矩的女孩子,他也是一直这么教育她的。万一他对自己印象变差,再刷好感度应该会更难。
一时间,她有些为难。
正巧,大抵也发现自己走得太远以至于回不去,顾靖渊绕了几圈,径直往这个亭子走过来。
安宴立刻坐端正,背对着顾靖渊,装作一副观赏雨景的样子。
看到这样端正的少女身影,顾靖渊勾勾唇,漫步走了上来,探探外衣上的几点雨滴。
“承欢。”他唤她。
安宴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惊喜回头:“皇兄”
承欢笑道:“皇兄,你也来散步吗”
顾靖渊嗯了一声,打量着她,再次皱起眉。
眼前的公主殿下,衣服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以至于那平常被厚实宽大的布料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曲线,完全暴漏出来。少女发育良好的胸口鼓囔囔得仿佛揣了两只兔子,在呼吸之下轻轻起伏着。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掉。湿漉漉的长裙黏在少女的腿上,形状清晰可见。
持續了一個月的夢魘,終於安宴在皇太后的宮中堵到了新任皇帝。
在母後那裏吃完飯,安宴一看顧靖淵要離開,立馬告別太后,連蹦帶跳地追了出去。
一路奔跑,追得過於匆忙,以至於皇帝陛下都停了下來,她還沒有停下,結果一頭撞了過去。
顧靖淵身體一僵,隨即伸手扣住她肩膀,以免人撞到自己身上,在她站穩後,立刻將手收回。
“都是大姑娘了,怎麼還這麼莽撞。”顧靖淵皺著眉責備她。
安宴歪歪腦袋,抓著他袖子將他扯到一邊,踮著腳湊近他耳朵說悄悄話:“皇兄,你能給我找一個侍衛嗎”
“你身在後宮,要侍衛做什麼”顧靖淵無比堅決地將袖子抽出來,主動歪下頭湊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