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已经被冲干净,这会儿又有带着白浊的液体从花穴流出,原本挡在花穴口的花瓣无法遮挡,只能顺着身体曲线流下。
坐在她身边,盯着她身体的顾靖渊拿起白色棉布,为她擦拭:“两个夹子,就让你高潮了”
“才才不是”林安宴沙哑着嗓子喘息着回答,“这是你的,不是我的。”
“哦怎么区分你的和我的”顾靖渊似乎极感兴趣。
一直对着她的求饶装聋作哑的顾靖渊,不知为什么愿意与她搭话,林安宴立刻将刚才的倔强情绪压到心底,睁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怯生生地回答:“哥哥的是白色,我的水是透明的。”
顾靖渊低头,轻轻将吻印在她的额头上。
装乖,卖巧,诱惑,可怜,哀求,顺从自从发现自己被捆在床上,她已经试探了很多次,但都没有效果。内心的挫败感和恐慌,让她在天花板上看到顾靖渊起身从托盘中拿出的一根银光闪闪的长针时,情绪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到底要做什么求求你,顾靖渊,别让我恨你”
他的手只是顿了顿,然后就坚定地伸了过来。
那根银针,毫不留情地刺在了她被拉扯开来并失去血色的花瓣上。
敏感的部位被拉扯到疼痛,然而这种痛感,却不足此刻被针扎的万分之一。林安宴瞬间失声,身体剧烈颤抖,并不住地挣扎。双手双脚在皮床上重重磕撞,整个上半身剧烈地弓起,却又被皮带控制着瘫下。她用力收缩着腿心,想将腿合起来,可腿却被牢牢捆绑着,腿心依旧被打开成个一字。
溫熱的水從膠管中流出,輕柔地沖刷著她黏膩的腿心,顧靖淵用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花瓣,讓它被清洗得更加乾淨。水順著臀縫流向大腿,最終流到床邊的水槽中,卻依舊無法掩飾空氣中交歡的氣息。
懸在脖子上的刀遲遲不落,林安宴試探了幾次都沒得到想要的結果,只能近乎絕望地等待著他一步一步、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他在她的大腿根上綁了一根黑色的皮帶,將她的兩條大腿牢牢固定在床上。然後拿什麼銀色的東西串在綁帶上,左手輕輕一拉,往她的腿心湊去。右手卻摸上了那片被磨得通紅的花瓣。
天花板忠實地反應出他左手的東西那是一只銀色的小夾子
她睜大眼睛,只覺腿心被猛然一扯,原本極小的圓圓花瓣被他拉到最大,然後,他拿著小夾子往她的花瓣上夾去
“啊啊啊啊不要”林安宴痛呼,被拉扯的疼痛,和即將被夾住的恐懼,讓她不顧自己嘶啞的嗓子,大聲求饒起來,“哥哥不要夾求你我會乖乖聽話的不要”
花瓣太小,儘管小夾子已經被綁在了腿心,卻依然無法夠著花瓣。顧靖淵用力往外拉扯著那花瓣,同時摁住小夾子,在花瓣到達夾子嘴下一瞬,將手松開。
夾子用光滑的銀齒,牢牢咬住了花瓣的邊緣。
剛剛高潮過,又是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被這樣拉扯著夾住,原本通紅的花瓣都劇烈拉伸,變得失血一樣泛白。
女子淒慘的叫聲在室內響起。
顧靖淵不為所動,就好像剛剛在女子身體上奮力衝刺的人不是自己一樣。他將另一側的花瓣,也用同樣的手法夾住,使花瓣大大拉伸,露出泛白的小小花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