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男人被这样温软的冲刷,刺激得头皮发麻,按住她几欲逃离的身体,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一般的捣弄。
公主含了淚,委委屈屈地看他,流露出指責的神色來:“皇兄都要過承歡多少次了,怎麼會不知道”
顧靖淵心下也有些茫然。
他仿佛真的不知道,女子承寵的小嘴在哪里,可承歡又說,他們之前歡愛過;他本應該對女子的身體極為陌生,卻又仿佛熟知承歡身體上的一切;這明明是自己的新婚之夜,承歡此時應該還是處子之身,可為何,她卻表現得好像兩人之前歡愛過無數次一樣。
這一切,既陌生又熟悉,讓他疑惑地幾乎明白了什麼,卻又仿佛不願意明白一般逃避著現實。
而此刻,大概是已經被皇兄要求慣了,被情欲折磨得昏了頭的小公主,已經顧不上羞恥,白皙的手指伸向被男人分開的雙腿,扯住了兩片濕軟的花瓣,露出了粉嫩的細縫,細縫中那個小到幾乎看不見的花穴,還在汩汩地往外吐著水。
“皇兄給安安”少女難耐地抬頭,露出含羞帶淚的嬌顏,嘟著一張被男人吻腫的小嘴,渴求地看著他。
纖細的十指用力拉開腿間的花瓣,公主殿下那從未有人參觀過的腿間風景,大大敞露在太子面前。不生毛髮的花戶仿若未長成的小姑娘,小小的粉嫩花瓣與雪白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透明的露水打濕了粉色的花蕊,那據說被自己闖入過很多次的花穴,依舊猶如初次承歡一樣,害羞地緊緊閉合著。
那樣小的細縫,能吃下自己這樣的欲望嗎理智略微回籠,可是瞬間,面前小公主那掰著自己的腿,乞求男人來肏的淫蕩樣子,看得太子幾乎沒了理智。
不。準確的說,自從得知他和皇妹今晚成婚之後,他就沒了理智。
他仿佛是莽撞的初哥,又仿佛是經驗老道的風流子,就這麼直直地一挺腰,將欲望送了進去。感受到緊密結合後,粗大的欲望被公主緊致的花穴死死咬住,把他的龍根咬得萬分舒爽。
“承歡真是個好名字”從未經歷過的美妙感覺,讓顧靖淵紅了眼睛,掐著皇妹細軟的腰,就開始用力插去。
“啊”少女嬌吟著喘氣,身不由己地被男人撞得亂顫,一對雪乳被撞得抖出了一道道乳波,“好深太深了皇兄嗯”
“舒服嗎”太子感受著被公主花莖絞緊的觸感,低頭問她。
“啊舒舒服”身體的空虛被男人炙熱壯碩的欲望填滿,承歡幾乎要流出淚來,她擺動著翹臀,一條柳腰細細地扭著,似乎是想逃避男人猛烈地抽插,又似乎是在熱烈地迎合著他。“皇兄慢點輕輕點”似乎是男人插得太深,公主眼中流轉的淚光終於落了下來,“承歡快被捅破了輕點”
“承歡告訴皇兄”男人撞擊得更狠,“承歡給皇兄承歡過幾次”他低下頭,咬住承歡搖晃不停的乳波,“說對了,皇兄就輕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