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摇摇欲坠,轻颤着跌坐在地上。
她连他的人都失去了
摊开手心,圆环滚落地面,直碰到墙壁才停下来。
这些日子来,她在执着着什么样荒诞的梦
她所拥有的不过是小时候的回忆罢了。
痴痴的等候,倾尽所有的温柔,忍受所有的屈辱,都只为换得他一回眸,一点点温柔的笑意
可他却宁愿去寻找花街女子,不愿待在她身边。
闭上眼,痛苦化为眼泪溢出眼眶,她趴在地上纵情嚎啕大哭。
她明白,不管她有多痛苦、多难过,她的夫君都不会因此为她多蹙下眉,多给她一点关心。
她的坚持不过是笑话一樁。
颤颤巍巍起身,步向厨房,竹笼里的母低声咕咕叫着。
她在他心中,别说是欢场女子了,他曾说过,她与这只母的价值相等,不是吗
转过身来,轻轻拿起桌上的菜刀,轻颤的红唇呐呐低语:“娘,荔儿来陪您了,你可别嫌荔儿这么早来喔”
凄凉一笑,她将左手手腕放上砧板,举高了菜刀,用力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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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在干什么”
雍荔手上的菜刀突然被抢走,刀尖擦遇细白的肌夫,血珠儿冒了出来。
她轻蹙了眉头.握住皓婉,汪汪泪眼抬起,凝视著面色苍白的丈夫。
“我看”
靖桐拉开握住细腕的手.确定只是受了点擦伤,这才大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一放松,怒火就涌上来了。
“你想自裁”他气冲斗牛寻问。“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要不是出了门的他越想越不对,一股莫名的不安紧紧攥住x口,仿佛压了快大石般难以呼吸,故决定回家确定她的安危,要不再见时,她恐怕早已了无声息。
想到她有可能短气在他面前,再也不动不笑不哭,握紧的拳头不由得颤抖起来。
他凌辱她,作践她,欺负她,以为可平息当年的一口怨气,却反而越让他明白多年来无法释怀,是因为被伤得太重。
他始终无法对她淡然处之。
越恨,表示爱越深
“你会在意吗”雍荔低头幽幽道:“你已经得到你所要的了,嫁妆换成了钱供你挥霍,我对你而言还有用处吗我既无颜回扬州,也回不去,我的存在对你可有可无,你又何必管我生死”
“你的生死c纵在我手上,今天我要你生,你就不准舍弃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