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动作,让她有余裕去缓解这样的疼。
但是,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上回的进入,她并没有很强烈的感觉到他的存在,怎么这次好似体内整个被他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当那双水眸闪着疑问时,就表示疼痛已经不那么折磨人,她甚至还有余裕去胡思乱想了。
于是,他试着挪动分身,在紧致的幽谷内进出。
“唔......”她仍是有些疼,秀眉紧蹙。
他的速度极缓,慢慢的慢慢的直到她能够完全接纳他的chu硕,劲腰前后摆动的动作才逐渐快速起来。
强大的冲劲,几乎快震坏了娇小的身子,越来越柔软的花x温柔的包住他的坚挺,花露满溢,就连身下的垫被也湿濡了。
“啊啊......”随着他的进击越来越激烈,春吟也越来越放纵,小手搂住了他的颈项,已快承受不住过多的冲击。
突然,他缓下了冲势,在她几乎嘤咛着抗议之时,再猛然用尽全身力气猛烈一击,雍荔仰头娇喊一声,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娇躯与水x内侧的花璧激烈的颤抖着。
眸中闪着情欲红光的男人低喘了声,劲腰一挺,将空虚的幽谷洒满热烫的甘露......
清晨,邻家的公昂声高蹄,其他的像受到感染般的跟着鼓噪起来,雍荔就在这样的吵杂声中清醒了过来。
天空朦朦亮,清晨的蓝光洒入窗内,她揉了揉眼,起身。
双腿因起身的动作而感到一阵酸软,那是昨晚过度欢爱的证明。
她红着小脸,小心翼翼的以不吵醒身边夫婿的轻缓动作下床,想打水服侍他梳洗时,愕然发现雪嫩大腿上凌乱的血花。
翻开被子,果然床褥上同样沾着鲜红的血迹。
她的初夜,不是在三年前就给了他了吗怎么还会流血
难不成她生病了
她惊慌的摇醒还睡着的靖桐。
张眼一看到她慌乱的神色,靖桐下意识温柔的问:“怎么了”
一出口,发现自己的语气不对,他立刻板起了脸,正慌乱于自身不对劲的雍荔倒也没注意到他适才询问的语气有多温柔。
“我生病了”她泣道:“我流血了”
靖桐一看到她腿间的血迹,不耐的撇了撇下嘴,“初夜都会流血。”
“可是我的初夜不是已经在三年前就给了你吗”
“那是我骗你的。”
骗
又是骗
“那时你没要了我”她愕愣。
“我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何无所不用其极的要将她骗嫁过来
“就怕你跟你爹后来反悔”他打了个呵欠,“不先将你的处子之身夺走,怎能确保我三年后能娶到手呢”
“为的......仍是我的嫁妆”
“当然”他翻过身继续沉睡,将一名冷酷无情的夫婿形象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