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视一笑,镇南王一怔:“我听你们哪一个的”
袁训沉稳:“主动出击。”
老王沉声:“守株待兔。”
“那我们该怎么办”镇南王左看老王,右又看袁训。
袁训淡淡:“我和老王一个看法,小题大做,必有缘由。”
镇南王也有这感觉,就看袁训:“侯爷的意思”
老王皱眉:“找来的杀手恰好与侯夫人有仇,这也有可能。但你们不觉得怪怪的吗总是哪里不对。”
袁训哎地一声:“那可真巧不是,”
镇南王沉吟:“莫不是又要防卫图,又寻衅侯夫人”
拿出大帐为帅的气势,老王瞪着眼睛:“为着侯夫人来的,只会打你袁家的主意。侯夫人虽很少出门,但不是不出门,每天要见一定的女眷,有外官有京官,要下手有的是机会,为什么绕一大圈先在都督府杀人”
老王在今天一早听说,他备用的严大扫根本没用上,却把消息打听得早。早饭后镇南王请他,他有备而来。
这事情说大不大,镇南王昨天以逮捕赌场藏匿大盗的名义发出告示。但说小呢也不小,不管是冲着防卫图,还是要跟宝珠寻仇,也有可能是袁训历年办案的仇人,出于谨慎,镇南王想到他命防卫图送到哪里,哪里就出事,怀疑自己家里出内奸,恰好袁训最近议军机,书房更是水火不进,商议地方就安置在这里。
这是第二天的上午,三个人在袁训家中书房。
“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梁山老王听完道。
执瑜执璞给他一个大鬼脸儿。
袁训回来上马,一家人这就离去。话没说完的钟南急得在后面叫:“执瑜执璞,铺好床你们却回去睡了,下回来啊,千万记得。”
执瑜斜睨:“你这表哥是怕事的表哥,以后件件不带你。”
镇南王让人收拾这里,顺天府的人也赶到,帮忙把刺客等人带走问话。夜色已深,袁训说带着妻子儿子回家歇息。有片刻能单独跟执瑜执璞说话,钟南抱住执瑜胖脑袋:“下回这样的事记得带上我。”
...<b>:<b></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