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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和宝珠一起心满意足,不由自主想到加寿宝贝儿,弟弟们要和姐姐一样,早早的学说话呢。
另一边,袁怀瑜也清晰的蹦出一个音节,虽然全无意思,虽然以前也有过,小孩子很小就能发声,但以前模糊,这个清晰。
“啊”
宝珠对着儿子乐了:“你是想说什么”
才经过的担心忧愁,从宝珠心里溜走。
“这是随父亲将门虎子,”袁将军才当将军没几年,宝珠就给丈夫一话你不听,这下子完蛋了,我们又要回去种地了,杀千刀的,你不长眼呐”
守码头的人哆嗦在地上,见人过来就哀嚎:“不怪我啊,他们有公文”梁山王府的管家劈面给他一记巴掌,又是一脚踢开:“滚开等回来和你算账”
码头上乱成一团,不敢出来的不敢出来,追击的人追击。有人大叫:“小心,我们把总在他们手上”蒋德劈面就一巴掌:“死了活该”
宝珠说好,两人一起,双手握住一个鼓棰,“通通扑通”鼓裂了。
方明珠又找到事做,她以宝珠马首是瞻,鼓励自己:“明珠,宝珠不怕,你也别怕。”跑到高处去,见宝珠香汗喘息,来的正是时候,就要过一个鼓棰:“宝珠,我帮你。”
这孩子早在刚才打杀时就哭的,现在又有官员让掳,孩子放在其次。这里面也有私心在,与自己家孩子不哭有关。但就是袁怀瑜袁怀璞哭了,宝珠也一样会擂鼓。
鼓声四起,震彻人心。有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宝珠听听不是自家的,就不放心上。她这会儿,哪还能顾得上别家孩子哭不哭。
小沈夫人淘气上来:“好玩儿,咱们也弄一个,我也出口儿气去。”在家憨跳,少养个草虫都不依的人,让人追到避到甲板,她也有口子气,也擂鼓去了。
世子妃就丢下刀,擂起鼓来。
女眷们见外面平安下来,都想着六儿和世子妃,世子妃排行在九,九儿也是胆大,不甘心示弱,出来见宝珠擂鼓不止,梁山王府也架起鼓,怕世子妃再下去杀,请她助威:“袁将军夫人力弱,一会儿没了力气,还得您帮着。”
“哗啦”落到另一只商船上,这船也是刚才为福王等人叫过好的,船话,其它船上骂出来。
让人传过话,孔青上前一步:“小爷不要下去”乌黑凛然的眸子扫视余下对峙的黑衣人:“他们有会暗器的,这距离伤人没救”
陶先生赞叹道:“军爷好主张”夸得把总对他又好感一片。哪有做贼的,在他来以后,还站在这里不走的,一直交涉的,把总更对袁训起疑心。
又到底怀疑不明,道:“抛下兵器,才能下来,得在我们的人看管之下”
文官们全能沉得住气,把总经不过陶先生催促,道:“这样,他说他们是官,让他们下船来,我们才能验明。”
官员们沉吟,六品的不说话,七品的不吭声。他们过来的时候,这里已死人一片,江上飘的全是,这已是件遮不住的大事,如果船上真是大盗,走了贼他们吃不起罪,如果船上真是将军,他们也吃罪不起,乌纱就此到头。
管码头的人让揪出来,被窝子里扯出来的,他的上官全在这里,他怎么还敢屋里候着打完。见码头上处处血迹,江面上也变色,要是白天,肯定是血水一片,而且陶先生他们还在这里,管码头的人陪话道:“带好些女人,晚上男女混坐吃酒,正经官家哪有这样”
陶先生在下面,对几个官员笑道:“看看,如今没了天理,可不能放松一点儿,他们一走,眨眼就顺水而下,去另一处祸害人。各位,我们公文在此,都看清楚了”
大骂道:“瞎了眼的现在将军在此,梁山王府女眷在此,还不赶快把你身边贼人擒下,一同面缚前来请罪”
蒋德关安走到船边,大喝道:“下面的混蛋听着”官以为贼,贼却成了官这两个气都不打一处来,哪能好好说话。
他们受到蒙蔽,居然摇旗助威。助的肯定不是袁将军。
袁训怒得早不能再怒,依性也就杀个痛快。但到底不能由性子来,沉声道:“上前去亮明身份,”又目视商船,咬牙道:“还有这不长眼的人,等会儿好好的算算”
蒋德杀得性子下不来,问袁训:“咱们怎么办这一回再来的可是自己兵马。”刚才杀的,那是强盗。
福王伤得不清,陶先生代替福王,拿印信上前去交涉。
远远的,灯笼高打,所以看到官袍,不怎么高,六品的七品的还有一个应该是就地把总,他手中应该是正规士兵。
上面辛五娘母子守过来,母子们船上各自寻找家人,找到一个,就送下来,这才过来。不让红花出去,天豹道:“我去看”早就想去甲板上打杀的天豹,父辈为混混,性有野蛮,握住兵器出来想这援手来的不是时候,这就不能随意厮杀,就见岸上数位官员到了。
红花自告奋勇,她数完银票,胆气又壮不少,一梗脖子:“我去”船舱口下面,忠婆手握两把切菜刀守着,忠婆都不怕,红花也不怕。
宝珠一喜,对袁夫人道:“母亲,有援兵来了。”袁夫人也听一听,也露出笑容:“这里并不偏远,附近有城镇,这来的必然是就地公差。”怕听错,就让一个人上去看看。
方明珠在宝珠怀里放声大哭,宝珠的耳朵还对着船外。她没有她丈夫习武而聪敏的耳力,也没有她丈夫在混战军中听援兵的经验,却还是听到呐喊声过来。
宝珠要是能,也想出去杀几个。
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又见明珠过来,宝珠在这时候相当镇定,把孩子交到卫氏手上,抱住慌乱的方明珠,拍抚着她的背:“没事,明珠好样的”
没有人到面前,也当空乱舞,东摇西摆,侥幸的还真有一个人过来,不知是袁训打飞的,还是蒋德打飞的,没死透,手脚乱挣,方明珠一步上前,一锅铲敲在他头上,顿时不动。方明珠这时候才害怕上来,惊惧大叫:“宝珠,我杀了人”狂奔入船舱,这里往下面去,袁夫人和宝珠带着孩子家人全在这里。
方明珠是最慌乱中的人,其中一个。她晚晚看各处添热水睡得晚,睡得沉。外面打上一会儿才起来,奔出来找宝珠,宝珠是她的主心骨儿,就见到红花大砸人。把她提醒,这事关生死,什么害怕什么我是妇人什么没打过架都想不起来,奔进厨房寻东西,百忙中捡一把锅铲铁的,出来。
万大同松口气,但又骂:“死要钱”
刚才英勇威风,这会儿生怕进得太晚,连滚带爬,好似晚上一步,小命就要完了。
红花已掏出一把子银票,这人也不好,来当贼像是家当全在身上,红花笑了:“够了”一闪身,这才想到进船舱。
黑衣人是趴着的,红花把他袖子翻过,又去掏他怀里,万大同又气又急,吼道:“杀完了你再掏不迟”
万大同才也要骂:“进去”见红花大惊失色,肉疼的大叫:“这瓶一百两银子一个呢”怒了:“还我的钱”
瓷瓶碎裂一地,那个人倒地不起,夜晚看不清,看月色下能见到有什么从他脑后缓缓流出。
那个人挣扎着还要爬起,红花动了,角落里摆着装饰用的瓷瓶,抱过对着那人脑袋就砸。“通哗啦”
“呼”一道风声从红花头就咱们省里的官儿,年前离任的那个,全家包括仆妇行李也装不进两条大船,他呢,倒有四条大船,又上百个女人,”
“当家的,别看来不假看来的,这真和假的对上,总有一个才是真的。傍晚停的那船,昭勇将军家里,人又多,志气又扬,怎么会是假的”女人的直觉总最灵验。
“看来不假。”
“他们是真的吗”
门狠狠摔上,这动静大的,更让管码头的人相信后来的才是真公差。越思越想越后悔,“啪”对着自己脸上又是一巴掌,他是夫妻同住,妻子早就惊醒,见有男人不好出来,此时伏身出帐,这是夏天。
“是是是,小的一定照办”
他已是信服,大汉们更不客气,粗声大气吩咐他:“等下你负责安抚别的船只,再就近城镇上有人过来,让他们帮我们一起拿贼,走了一个唯你们是问”
好生清脆。
“啪”
怕追究下来事涉到自己,对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
大汉们齐齐狰狞一笑,好似银河降冰雹,砸得守码头的人腿一软,差点儿瘫软在地上。起来就摆手:“不关小的事,小的瞎了眼,小的我”
句句针锋相对,守码头的人猛然想到一件事情:“要捉快捉他们明儿一早就离开。娘的,派两个汉子吆吆喝喝的,我还帮他们把路全顺好,明天离开方便”
“你见过带着一堆女眷去公干的告诉你吧,那是一群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