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七走了进来,闻声,狐疑的偷偷抬起头来,王爷还是王爷,就是觉得哪个地方怪怪的
好像有点幼稚
如跟小儿比赛,输了多回,终于赢了一次,现在扬眉吐气了
他领命退下去,又找来大夫,大夫把着脉,垂首道:“王爷,这位姑娘身强体壮,没什么大问题。”
萧扬得这意料之中的答案,看着人,嘴角往一侧一勾,意味深长的又问道:“那为何还不醒”
不醒
当他还是当年的任她捏圆搓扁的萧扬
现在他有的是方法,能借着看病的名义叫醒她
“这个”大夫尴尬的看了眼躺着的人,对着萧扬接着拱手。
“姑娘睡着了而已”
萧扬:“”
论气死萧扬,林琅绝对是个中好手。
他都想好了,待会让这大夫各种银针毒药伺候上去,现在床上的人呼吸均匀。
他现在犹如蓄满力量的一拳,终于打了下去,结果发现打在棉花上了。
这也不能怪宁琳琅,她这几日被何夫人使唤过度,已经累到不行,恰好,萧扬这床够软,这香够安神,她面对的又是个熟人,虽说这熟人可能跟当初的软糯可爱相距甚远,但架不住她困了
萧扬一双手捏的咔咔作响,眸中,火苗蹭的一下燃起,隐忍着怒气,袖子一挥,转身背对着床上那个气到他的:“给本王叫醒她”
最终目的还是达到的,就是过程跟性质不太一样了。
大夫温声细语的,充分发挥了医者父母心当中的父母心:“姑娘,姑娘”
那叫的那叫一个轻柔,堪比催眠曲,于是,宁琳琅睡的更沉了。
萧扬:“”
四年多前的萧扬对于礼义廉耻做的很是一般,不好不坏,横竖没人管他,他向来怎么舒服怎么来,但四年多后的豫亲王,可以说是堪称京中表率,严苛的令人发指,当然,他家母妃捣乱的时候例外。
现在,“礼义廉耻”的标杆,一个转身,一把拽起床上的人,在空中抖了两下,愣是把睡梦中的人活活吓醒。
琳琅瞬间懵了下,猛的睁眼,还没看清小羊羔的脸色,天旋地转间,她又被拖下床,猛的往靠墙的坐椅上一扔,震得她屁股
有点疼。
她睁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曾经软软的小羊,现在居然如此暴力。
更恐怖的是暴力完之后,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刚刚那暴力的人不是他般,现在负手而立,神情自若,如那日街上看到一样的清冷严肃,高居神坛。
他沉声着进入今天真正的目的:“好久不见,本王该叫你林琅,还是宁琳琅”
琳琅:“”
他难道不觉得这两个没区别
她深吸了口气,头恰到好处的垂着,充分显视出了她一弱女子来到陌生环境的恐慌,又将她的做贼心虚藏的干干净净,她再伸出手来,搅着衣角,蚊子般叫着的声音不安的认真作答着:“随王爷。”
嗯,恐慌有了,羞涩也有了,林琅满意了下。
“什么”
萧扬听不懂,短短三个字,不一样的语气出来,能有不一样的意思
他莫名的有种他是真的在亲切问人叫什么的感觉。
于是,见鬼一般的看着曾经放荡不羁的人,现在如只<b>:<b></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