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犯,夺其后位。
良妃心头一喜,脸上的表情没的控制住,看得正康帝脸色更加的阴沉,你也出去,以后不用过来。
陛下
滚
良妃哪里还敢多言,立马退出去。
张东海还跪着,头伏得极低。
你起来吧。
陛下,奴才失职。
正康帝摆了摆手,若是连你都不能信,那朕岂不成了孤家寡人。
他语气有些寂寥,吓得张东海连磕三个响头,奴才惶恐,能侍候陛下,是奴才前世修来的福气。奴才的命是陛下的,奴才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了,朕信你。你与朕自小一起长大,朕还能不信你。
张东海谢过恩,这才爬起来。
你去,传德妃来侍疾。
正康帝说着,眼底划过不一样的光。张东海不敢多问,不知陛下一直换人侍疾是何用意他低头弯腰,刚要出门,就听外面的小太监说安妃娘娘求见。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正康帝摆着手,先别去叫德妃。
是。
不大会儿,安妃进来。银红的斗篷月白色的长裙,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樱唇未启,贝齿轻咬。
眼眸中,氤氲着水气,多情缠绵。
臣妾给陛下请安。
正康帝眼还是眯着,神情恍惚起来。他伸出手,想要去拉面前的美人。安妃会意,把自己的手搭上去,顺势坐在龙榻边。
张东海已有眼色地退到殿外。
你怎么来了
安妃眼一红,唇咬得更紧,陛下病成这个样子,臣妾哪里坐得住。先前皇后娘娘在,臣妾不能抢她的活。可是陛下您为何召良妃侍疾,也不召臣妾
美目盈盈,泪珠儿终于滚落,滑过白晳的脸庞,滴落在明黄的锦被上。
正康帝拖过她的手,一手伸过去,用衣袖替她擦泪,朕怕你累着,且怕把你卷进来。
臣妾不怕,只要能陪在陛下的身边,臣妾什么都不怕。
她自己擦干眼泪,看到桌上的那碗药,试试碗外的温度,有些凉,臣妾去温一温。
不用,端过来吧。
陛下,凉药更苦。
无妨,朕受着住。
见他固执,安妃无法,只得把药端过来,重新坐在床榻边。纤细的手指捏起玉匙,轻轻地搅动着。
陛下,臣妾闻着都觉得苦,您最近清瘦了许多
她吸着鼻子,抬起玉匙送到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