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眨眨眼,这才明白杜决估计是做梦给病人做手术呢,她压抑着狂笑,本着小脸,顺便对着杜决大腿方向踢了一脚,“止个头,你越界了”
“嗯什么”杜决还没分清状况。
程诺有点无耻地将腰带往着杜决的方向挪了挪,而后推搡着他沉重的身体,“越界”
杜决似乎明白了,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而后翻过了身,整个人摇摇欲坠地侧卧在床边,稍一动弹,就可能摔下床去。
可就这样,杜决倒也安然无恙地再次响起平稳的呼吸。
程诺瞅着自己成功霸占了将近五分之四的床,再推了推那腰带,终于满足地闭眼入睡。
却不知那个背对着她的杜决,正眨巴眨巴他那双黑眸,很小心地对着小手指吹着,无声地抱怨:程诺这个狠心的女人
第二天起床,程诺发现身边的杜决已经起了,她洗漱完毕到了客厅,就瞧见杜妈妈笑逐颜开地迎上来,“诺诺醒啦,昨晚睡得好不”
程诺有点窘,她知道杜妈妈真正的意思是什么,昨夜那么狠命的摇床,而且足足摇了大半个小时的,她突然开始担心另一个问题,杜妈妈应该不会要去查看“落红”吧。
但很快,程诺便无视了这个弱智的问题,啥年头了,大不了就说自己和杜决在“交往”过程中,就已经破了处
“睡得挺好的,妈。”
抛开那些限制级的话题,程诺倒是真的不觉得在杜家生活别扭,毕竟是从小就认识的,而且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她在杜家过夜的次数,也不在少数,初中、高中那会儿,父母为了做生意,常常往外地跑,而她那时就隔三差五地在杜家吃住,现在就像是重温过往一样。
杜妈妈对程诺也是知无不言的,“那就好,我还怕你现在大了认床,不过豆豆那孩子昨夜好像没睡好,一大早醒了,去买早餐,瞧他那老鼠眼皮底下,都是黑眼圈。”
老鼠眼
呃,杜决确实是单眼皮,但是却并不小,而且,睫毛还挺长的说。
“他昨夜没睡好”程诺此问,完全是下意识的,想着自己扎了他的小手指头之后,便没再招惹他了,他还有什么好失眠的
杜妈妈笑道,“不管他,我倒觉得这样好,就算想要孩子,也不能太过了,有节制才好。”
“”程诺怔了怔,而后脸蛋轰得一下红了。
她懂了,敢情杜妈妈的意思是杜决一晚上都在惦记着床事,所以才会“思欲”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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