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常地回了自己座位,轻笑了声:“谢了啊。”
唐梦没说话。
师破砚又问:“值么”
“不值。”唐梦负气,咬唇道:“烦。她是从哪儿跑出来的渣渣,也配说你”
师破砚的好她全都记在心里,师破砚的不好她都看在眼里。
她可以跟他打,跟他骂,说他的错,嫌弃他的一切美中不足。
但她容不得别人说他一根毫毛的不是。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容不下的就是容不下
师破砚见状就笑了。
然后忽然伸手,搭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过去在她耳边喟叹了一声:“真爽”
那粗粝的指腹触感就特码跟带电似的穿过单薄的长裤面料,前所未有的松快。
他想,现在和过去都是教训。
而他从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总有一天会没人敢再算计他。
而今和当初算计过他的,今后他都会加倍奉还
时间不快不慢地过着,模拟考,校运会恍恍惚惚就过去了几个月。
c市从炎夏进入深秋,又开始入冬。
课堂依旧,师破砚和唐梦的关系也依旧。
没有重拾过去,也没有再进一步,不算暧昧,但没有比他们更了解彼此的人,偶尔互相调戏,也会互相嫌弃。
这天上课到一半师破砚忽然想起了什么,偏头问唐梦:“唐梦,开学都好几个月了,你爸爸一直没有回来过”
他问这话的时候,眉头紧皱。
以前她爸爸就很少回家师破砚都不知道唐梦一个人独居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