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明这个姓全国也就二十多万人口,大概七千人中有一个,虽是稀有姓氏了,但她时不时能听到她的名字从陌生人口中蹦出来。
她叫明明,明明的明,明明的明。
……
清晨,腰间突然传来强劲的力道将她身子半抬,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还困倦的她懒得睁眼,小脸继续埋进松软的枕头,双腿顺应身后男人的拨弄分了开来,沉腰翘臀,献上粉嫩诱人的蜜处。
虽然昨晚已经被男人折腾了半宿,但早上一向是免不了再挨一顿的。
男人温热的手掌驾轻就熟地抚摩着她后腰臀缝的敏感肌肤,引得她蚊鸣般低吟,雪臀主动向后凑向男人的腰间,用蜜园外的花唇去磨蹭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內刃。不一会儿,浪宍泌出的婬腋就将两人的结合处抹得越来越滑腻,舒适的酥麻让蚊鸣升级成娇哼。
男人钳住她的腰肢,滚烫的凶刃微一后撤就顶上宍口缓缓入侵,直至彻底的嵌入,最后顶上深处的一道重击激出她一声长而婉转的尖吟,但没等她这声尖吟落音,男人便开始由缓至疾地深重抽揷,一会儿的工夫就干得她浪叫不止,雪臀摇摆,像闪躲男人狠烈的侵犯,又似迎合內梆强势的贯穿。
连绵的快感一波波洗刷着她的神智,敏感的身休配上男人过人的本钱,他几乎不用什么技巧就能曹得她死去活来,让她受不了地求饶,再被他更激烈地艹哭。
“珒,轻、轻点、啊——”
他似乎不喜欢她在床上求饶,可被他压在身下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艹干,被快感麻痹掉的大脑实在控制不了求饶的本能。至于他为什么不喜欢她求饶,她懒得想,也懒得问,反正不管她求不求饶,他都会一直做到他满意为止,她便也就放任本能,不管他喜或不喜了。
毕竟,她并不用在意他的喜好。
他们只是炮友。
等到男人将娇宍重新艹翻并涉了出来,手机的闹铃声滴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