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睡在这里呢?权育林哪去了?”
“我…我…”
咏梅再次晃了晃脑袋,她的头有些生疼,昏昏然,想不起什么事情。
“我什么我,欠揍,是不是?”
付韵律又要动手。
黎英忙制止住,说:“让她慢慢想一会,她可能被人下药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
“下药了?”
付韵律问,“谁来下药呢?权育林?”
“对,对……我想起来了。”
咏梅急于表白似的,“我洗完澡,穿着睡衣站在走廊里,看到黎英姐虚掩着门出去……”
“着死,黎英姐也是你叫的?”
付韵律恨得牙痒痒,挥着拳头对着她。
“别打叉,让她说下去。”
黎英拉住付韵律。
“我呆了会,悄悄地溜进黎英姐的房里。”
咏梅说,“我看到权总正在床上睡着,就走过去挑逗他。他眼睛也没睁,口里喊着‘英子’,挺起身就向我扑过来。我想闪身躲开,背后伸出一条胳膊,一把抱住了我,嘴上捂了块毛巾……”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然后就睡在这儿被我们叫醒?”
黎英接着她的话说。
“是的,是的,黎英姐说得真像跟我亲身体验一样。”
“还多嘴,没用的东西。”
付韵律说着,拉黎英回到她的房间。他把凳子叠起来,让黎英扶着,他爬上去,把手伸进吊顶里——安装在这里的微型摄像头不见!
监视器材被搜走,人被迷晕转移到隔壁。好专业的手法,好专业的人!
会是谁呢?
正当付韵律与黎英商量如何查出这个人时,咏梅走了过来,说:“抱我的那个人可能是个女的,因为我感受到了她胸口的两团柔软。”
“你倒底看清没有?会不会是一个比较胖的男人,只是肉多一点?”
付韵律虽然对咏梅歇斯底里,却还有几分理智。
“应…应该是一个女人,不是很胖。”
咏梅盯着付韵律的表情,怯生生地,说得很肯定。
付韵律点了一下,转身看着黎英。
鹅黄和幽黑交织出一地微暗的灯光,黎英站在那里,一脸苦相,如同一个早年丧失,久旱干枯的老年妇女。
付韵律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
黎英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说:“走,我们回去,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我看他权育林怎么逃出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