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英盯着邓延亮的眼睛,不等他开口,接着又说道:“我知道,你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一语道破邓延亮的心思。但他却坦然受之,说:“不想?会来吗?”
“这就对了,我们是同一条心的哦。”
邓延亮无语,只得嘿嘿地笑笑。
“我们天天在一层楼办公,有事无事,我都可以向你请示,事情可以慢慢谈嘛。”
黎英故意吊他的胃口,“但能这样躺在一起的机会可不多哦?”
邓延亮也不介意,嗔怪地说:“小傻瓜,机会不多可以创造嘛。你要机会,我每天都给你一个甚至两个?”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是说要就要的哦。”
“那还不是随你所要?”
“一言为定,拉钩。”
黎英显出女儿态来,伸出右手的小指,弯在邓延亮的面前。
邓延亮也伸出右手指与她勾在一起,盯着她说:“是不是与丁天剑吵翻了?”
黎英一惊,瞬即委屈得落下泪来,说:“昨天还当着朋友的面说要娶我,今天他却与另一个女人订婚了。你说,这让我怎么活呀?”
黎英一边说着,一边眼泪扑籁籁地落在邓延亮的胸口上,惹得邓延亮心痛不已。“他不让我好过,我也要让他不好过。我奈他不何,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可要帮我啊?”
邓延亮没说话。
“你帮不帮?帮不帮嘛?”
邓延亮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说:“你知道,丁天剑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哦,你说我能怎么做呢?我为难啊。”
“我不管。”
黎英脸上顿时雨歇云散,尖刻地说,“我知道你跟他是怎么回事。我相信在我和他之间,你会做出选择的。因为,对于我们这号人来说,清规戒律是没有的。这就是我们得到生活中想得到的东西的原因,也是让别人不敢得罪我们的原因。”
“真拿你没办法。”
“我也是没办法啊。”
黎英说,“不搞倒他,我将永远不得安宁的。”
最后的摊牌就是如此简单扼要,一针见血。
邓延亮向黎英保证,他一定十分秘密地通过非正常渠道,摸清楚丁天剑进出口货物的报关情况,并找到其中存在的麻烦。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邓延亮打电话给黎英,已经通过总署的一个朋友,查到了丁天剑的报关单,下午可能就会传真过来。到时,就可以清楚地知道货物进出口的所有路径和操作人员,里面不可能没有灰色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