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桑桑拎着裙裾,“我的眼睛不好,所以也许帮不好,别嫌弃。”
“没事,我扶着您。”夜冰寒微笑着说,他果然伸出手臂来扶着桑桑的胳膊,一边对旁边的杨凌说,“我来扶着夫人就可以了,一会儿再将她扶回来。”
思涵眨着大眼睛:“树叶叔叔,我妈妈能帮什么忙呢?是帮新娘婶婶的忙吗?”
“是啊,思涵乖,一会儿就将你妈妈送回来。确实是帮新娘婶婶的忙。”夜冰寒笑着说。
桑桑的心里真是太紧张了,她真的不想去,但是她不去,又担心自己露出马脚来,或许,夜冰寒真是只是让自己帮着新娘换一下衣服啥的吧?
夜冰寒扶着桑桑一直走出去,走到酒店外的一间漂亮客厅的露台中。
路过走廊的时候,一个侍应生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几杯香槟。
夜冰寒体贴地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桑桑,另外一杯则给自己。
“干一杯吧。为了我们的久别重逢!”夜冰寒笑着说。
桑桑不禁颤抖了一下,她故作镇定地说:“夜先生,你开玩笑了,我们是刚刚认识的。”
桑桑只好拿起手中的香槟一同干杯,然后夜冰寒在与桑桑碰杯时,他的手突然暗劲一撞酒杯,桑桑防不及,指间一放松,眼看着手里的杯子就要往下一坠落,夜冰寒立即迅速地伸出手,
抓紧她的小手与她手中的杯子,眸光一闪,眼神灼热地说:“小心点!”
桑桑突然一阵气愤,却微笑地说:“谢谢!”
她的话一说完,就已经看到夜冰寒正运劲,像钳子一样咬紧她的手背,有点疼,最后好疼!她却指轻轻地一松,手里的那杯香槟直接就往他的手臂衣袖间倒了过去,最后杯子砸落在地上
……
夜冰寒却一步上前,弯下身子一抱着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腾空地抱起来!
“你干嘛?”桑桑不自觉地抱着他的脖子,愤恨地问!
“韩桑桑,换个脸你以为我就不认识你了!”夜冰寒冷冷地说。
果然,一起都是那么熟悉,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体,虽然脸已经变了,但是夜冰寒依然认出了她是自己的桑桑。
“你认错人了。我不姓韩!”桑桑赶紧说,她用力地撑着夜冰寒的脖子,想从他身上下来,但是却根本挣脱不开他好像钢铁般的怀抱。
急的桑桑赶紧对夜冰寒说:“放我下来!”
夜冰寒故意手一松,让桑桑整个人急窜下来——
“啊——”桑桑惊叫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抱着夜冰寒的脖子,吓得花魂失色地喘着气……
夜冰寒的头一仰,眸光霸道地一闪,手停在她紫色长裙的分叉处,轻接触到她柔滑的腿间,再迅速地往上扫,隔着那柔软的衣料,从那微翘的臀,部至腰间,狠狠地一拥,让她整个人再
贴近自己,她那丰满的酥,胸沿贴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处,透着一股绝对的暧昧……。
桑桑一咬牙,双手一抓紧他的肩膀,作势要推开他……
夜冰寒却再霸道地一抱,腑下头轻点着她的额前说:“韩桑桑,怎么回来了?不是嫁给扎克伯格了吗?是不是嫌自己不符合西方人的审美观点,所以整容将自己整残了!”
桑桑冷冷地说:“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这样欺负一个残疾人,你忍心吗?你有意思吗?”
“韩桑桑,你觉得我是一个傻子吗?你以为你整容了,我就认不出你了?你有能耐将自己身上的气味都整了,”夜冰寒一把将桑桑的领口撕开,那里,桑桑有一颗鲜红的朱砂痣,夜冰寒
冷笑着,不顾桑桑的尖叫,大声说,“这颗朱砂痣,也应该给整掉吧?”
糟糕,被他认出了,桑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一时间简直大脑一片空白。
夜冰寒的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身子,他温暖的气息几乎将桑桑全部包围:“韩桑桑,说,你到底为什么回来?你为什么整容,你的眼睛到底怎么了?你是想逃开我吗?你的美国老公在
哪里?思涵说她的亲生爸爸是怎么回事?思涵如果是你的女儿,那么她今天是四岁,算起来,是我的孩子吧?回答我!”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只是出了一点事故,所以暂时失明,我也是在那场事故中受伤,所以被迫整容,我问心无愧,为什么要躲开你?还有。思涵是我的女儿,她不是你的女儿,你放
开我!”桑桑用力地挣扎着。
“那么,她的亲生爸爸在哪里?她为什么要寻找,你告诉我啊!”夜冰寒的声音真正犹如寒冰。
“放开我。”桑桑此刻只想逃开,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开。
他的话一说完,却迅速地一拥着她的腰间,一个旋转,俩人便靠在白色露台掀起的缦纱内,他的眸光一冷,将她整个人给压在展台的墙间,在寒风凛洌间,轻纱飘舞间,突然腑头,就要
吻上她的唇…。
“你敢!!”桑桑一个生气地推开他!
“我不敢?在我们认识的最初,我就告诉过你,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我夜冰寒得不到的!没有是我不敢的,就看我想不想要!”他的话一说完,如同豹子般的眸光猛烈地一闪,一捏紧她
的纤腰,再腑下头!!
桑桑冷脸迅速地手一往后伸,将定在自己脑后发辫上的一根铂金钗给拨下来,一点在夜冰寒的喉间,气得混身发抖地说:“不要轻易碰我!你没有资格!”
夜冰寒冷冷地看着她,感受到发钗的一点冰冷,却依然好有深意地看着她说:“好!做得好!就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