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底生出一丝硬气,若当真是烎玊杀了合川,他哪怕死也要将合川的死弄清楚。他一把拽住烎玊,“你杀了她,她身上没有伤,被送回山上时,没人看的出是被什么所伤,只有你们魔族能够做的到你为什么啊,她对你一心一意,守着你的衣冠冢三个月”。烎玊转身一把握住水玉的脖子,一霎时水玉的脸就犯了紫色。可烎玊的手却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就松开了。
水玉心下。
这张床很大,烎玊随便扔了银子,只要个大房间。老鸨子是个明眼人,见着水玉那副水葱的样子,加之不情不愿的,心下也是明白了一半。闭上嘴,笑吟吟的叫人准备了房间,甚至连浴桶热水,香膏玉势,各项情趣玩意儿都备好了。
水玉被外面那些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声逼得快要发狂。
他自小在清修寡欲的环境长大,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他不知道自己一副吓坏了的神情是什么样子,不过如果他知道,他恐怕是不会在烎玊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那是烎玊从没见过的少年的神情。
四周窗户的帘子都落了下去。红烛灭了只剩一只远远幽怨的烧着。
他吓坏了,也浑身都在发抖。这张床很大,大的不正常,不太像两人用的。一想到曾有人可能在这上面,赤裸着身体,将精液射在这张哪怕已经洗干净的床单上。水玉就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这种地方,一直在他的潜意识中肮脏龌龊之地。脑子里仿佛瞬间过了一遍往日念得大道经,德行篇,雅正集
他闭着眼睛,浑身发抖,嘴里似乎在念着什么。他被灵力困住。根本动弹不得。
烎玊弯下腰,凑过去听见他在背诵正心明性律,那是他们入门最先背诵的门规之一,烎玊似乎想起什么,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可转瞬眼神冷了下去。而且又似乎在克制什么。
水玉四肢忽然又能动了,可他觉得并不太对。睁开眼,四个身影站在床前。
刚想叫喊,就已被分别按住双手和嘴。
看不清人脸。
其中一个正对着他在解衣裳了。
水玉眼睛扫过,终于在窗边扫过一个身形,那是烎玊的,他现在正坐在那里。
他想冲着他想求救,可是做不到。
不要,不要,不要。
他喊不出来。
他被抓着抬起头,一柄肉刃顶住了他的嘴。有力的手掰开他的口唇,扼住他的面骨,让他做不到合上嘴。
肉刃捅了进去。在他嘴里疯狂进出。
师兄没有救他,师兄就坐在那里。
肉刃凶猛顶弄在他的喉咙深处。而他方才喝进去的那些水都要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