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乳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性欲的强奸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鬍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阴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阴道里湿润的秘密,大鬍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於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鸡,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未乾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鸡巴吧」大鬍子掏出阳具,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鬍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鹹鹹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鬍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鬍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鬍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鬍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鬍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肉洞.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我什么」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鬍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已.
「妈的,还真浪」大鬍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乾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鬍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肉棒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傢伙碰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着大鬍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鬍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鸡了啦」不由分说,肉棒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鬍子的肉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时那么淫荡,做鸡时居然还能这么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鬍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鸡,他马上就不将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於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至於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不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性奴隶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於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阴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歎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性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那段淫贱的性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於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於玩玩sm,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整个肉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阴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淫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阴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阴户一收一缩,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肉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阴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肉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插着她的阴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瞇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阴户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被折磨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阴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肉棒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大把时光,对於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淫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於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肉棒,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插着的肉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精液和淫水的阴户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阴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精液和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