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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传说(五部曲) 泯情圈套6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幺样,她不敢想象,她没有胆量去想象.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肉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馀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幺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幺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幺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幺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阴户里还插着肉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幺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阴户.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幺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去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象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幺.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幺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幺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幺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阴茎.那根小鸡鸡,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阴茎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鸡鸡.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年轻美丽,身材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楂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阴户.她的阴户,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感而淫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加年轻、加美貌、身材也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淫荡着称的蛇信夫人,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淫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肉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淫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性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交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幺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儿的黑鬼子鸡巴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拚命地套弄着胡灿的肉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户.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肉棒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淫靡的肉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馀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信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户的奸淫,一对比冰柔加巨大的乳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幺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象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户中旋转进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幺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阴茎,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彷佛没听到,红棉也彷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户,堆满着粪便的尿液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淫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吭,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到,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幺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不要做女神不要想象女儿的未来,想象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幺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幺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幺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幺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幺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