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那么短。
他可以陪着他的小棠儿,天长地久,地老天荒。
可是,这池中低声表明心迹的人让他产生了一种抑制不住的恐惧和胆颤。
那人是谁那是当今的天子,一言九鼎金口玉言的主儿,他真的有把握从那人的手中护住棠儿吗
他怔了一怔,想要冲进去的心顿时冰凉一片。
悄无声息的退出了门,暗夜里多了一道流光弹,那是他和越岐的约定,十万火急方才派上用场。
十万火急,自然是十万火急,他的妹妹,他的求不得,他的贪嗔痴,他的灵与肉,他的骨和血。
她的身上是他所有的柔软与爱恋,那个少年看上了,便要夺走,凭什么
刚从岭南赶回的越岐扎营在城外,还未安定下来便看到了沐言的信号,信手牵过日行千里的良驹一跃而上,向着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皇宫的大门上了门禁,一身风尘还来不及清洗的沐言焦急的踱着步,等待着姗姗来迟的好兄弟。越岐跳下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妖冶的眉目难得正经了几分,语气中的焦急怎么也掩不住,“是不是棠儿出了什么事”
是了,越岐是最知道他的,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急如焚是为了谁。
拉着越岐在黑魆魆的角落里低声谋划了一番,整了整衣服,重新进了宫。
凭着鬼魅一般的轻功身手跃过了高高的宫墙,躲开了一班班巡逻的侍卫,借着黑暗两人终于潜入了昭阳殿。
浓重的酒意侵蚀了越翎的神经,若是在清醒的时候,两人还没有把握能毫发无损的近他的身,更别提是出其不意的一击得手了。
看着旁边被捆住了双手双脚堵住了嘴巴的少年,还有突然而至的哥哥和越岐,海棠有些懵懵的,一时之间缓不过神来。
越岐与沐言对视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率先压住了海棠一丝不挂的身子,深深的吻住了那张挂念了许多日子的小嘴。
越翎死命的瞪着眼,塞得满满的口中只能发出不满的呜呜声,他活动着手脚,努力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可那两人却是下了狠手,这样紧密的绳结就连最精明的犯人也无法逃脱,何况是他。
越岐的手没有闲着,向下探入娇嫩嫩的花蕊,忽轻忽重的拨弄,逗得花穴颤巍巍的吐出水儿来。沐言跨步来到少女的身侧,一手揉在丰润的胸前,一手兀自解开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根怒气勃发的棒子,弹跳着碰上了少女的脸蛋。
不施粉黛的俏脸嫩的滴水,被吻得微微开启的红唇像是初春枝头的蓓蕾,诱的他忍不住低下头去,挤开了越岐的脸,凑上了自己的嘴唇。
越岐只是一笑,便由他去了,手指勾着软腻的穴口,一下一下不厌其烦的挑弄着,海棠只觉得身下酥麻的紧,扭着身子想摆脱那根烦人的修长手指。
只见他伸手拉开小美人的双腿,俯下身去舔弄已吐出点点花汁的嫩穴,舌头一勾一挑,尽是说不出的风情,道不尽的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