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汉问道。
“带吧,旅途寂寞,她们还有用的。”
秦广王说。
“那么汤仁……”
苏汉继续说。
“起程时便送他回老家吧。”
秦广王冷哼道。
就在这时,艳娘扶着玉翠突然出现门外,玉翠花容惨淡,举步维艰,咬着牙走到秦广王身前,泣叫道:“千岁,你给我做主呀!”
“什么事?”
秦广王讶然问道。
“城主弄伤了她。”
艳娘扶着玉翠坐下道。
“怎会受伤的?”
秦广王愕然道。
“他……他疯了……前两天……呜呜……弄得人家下不了床……呜呜……苦死人家了……”
玉翠放声大哭道。
“伤了哪里?”
秦广王不明所以道。
“下边……呜呜……那里又红又肿……痛死人了!”
玉翠泣道。
“让我瞧瞧……”
秦广王把玉翠抱在滕上,揭起裙子,当着众人解开了骑马汗巾,只见牝户的毛发散乱,洞穴敞开,阴唇肿涨,残存着剧战遗痕,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似的。
“他吃了药么?怎么这样利害?”
苏汉怪笑道。
“我不知道……”
玉翠饮泣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上点药便不痛了。”
秦广王低头检视着说。
“上什么药?”
玉翠哽咽道。
“本门的阴阳续命膏神效无比,擦点药便行了。”
秦广王笑道:“秋怡,快点取药!”
“你为什么不躲开呀?”
艳娘皱着眉说。
“能躲到哪里?而且他还让人家吃了药……”
玉翠抗声道。
“干了多久?”
詹成笑问道。
“太阳下山后开始,没完没了的直至天亮,人家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玉翠侃侃而谈道。
“死了多少次?”
苏汉涎着脸问道。
“我不告诉你!”
玉翠嗔道。
“药来了。”
秋怡把阴阳断续膏交给秦广王说,想不到不见了一段日子,这个女孩子会变得这样无耻,众目睽睽,赤身露体不说,还全无羞赧之色,真是奇怪。
“过两天我便宰了他,给你报仇!”
秦广王用指头蘸了点药膏,抹在玉翠的阴唇上说。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汤仁不错是弄得她死去活来,回想起来,却也真的是欲仙欲死。
“不痛了吧?”
秦广王笑嘻嘻地问道。
“擦多一点吧。”
玉翠自动抬起粉腿道,擦上药膏的地方,凉渗渗的,很是舒服,而且痛楚大减。
“里边也擦一点吧。”
秦广王的指头蜿蜒而进,已经开始有点变质。
“轻一点,别弄痛人家呀!”
玉翠呻吟道,秦广王的指头,使她生出空虚麻痒的感觉,汤仁雄风勃勃的英姿,竟然出现在脑海中。
“你这个浪蹄子,口里说痛,淫水却流出来了。”
秦广王吃吃怪笑,深入不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
玉翠粉脸一红,拨开秦广王的怪手,跳下地来,腼腆地系上汗巾说。
“我给你擦药吧,保证不会弄痛你的!”
詹成涎着脸说。
“别碰我!”
玉翠骂了一声,蹙着秀眉说:“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天狗托世?”
秦广王心念一动,追问道。
“我也不懂,他说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每年一度,天狗便现身肆虐,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
玉翠悻声道。
“真的吗?”
秦广王惊喜交杂,拍掌大笑道:“好极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得到什么?”
玉翠一头雾水道。
“与你无关的。”
秦广王笑道:“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你们如此这般,依计而行吧。”
虽然玉翠艳娘不愿放弃这里的富贵荣华,却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地狱门连在一起,要是不从,恐怕性命难保,唯有听命。
过了几天,汤仁在玉翠的怂恿下,出外狩猎,秦广王等人带着所有鬼卒假作护卫,悄悄地离开绿石城,只剩下秋怡独自留在城主府,乔装婢女,准备刺杀金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