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类似徐璃天生异赋,独特的结构使得方晟差点全军覆没,幸亏这方面他的经验不是一般的丰富,阅历也非同常人可比,赶紧敛紧心神、稳住阵脚,拿出十二分小心应对!
范晓灵也是久旷之身,在他老道而弥坚的冲击下很快意识模糊,全线失守,一时间不知胡言乱语些什么,身子软得象面条似的泄了一回又一回,却愈发夹得紧,使得方晟也挺不住缴了械。
“呼——”
两人不约而同舒了口气,彼此瞅瞅又不约而同笑了起来。既有轻松调侃的意思,又有如释重负的解脱。
魔咒,终于打破了!
软绵绵依偎到他x前,范晓灵眨着眼道:“就猜到会这样……”
“哪样?”
“释发和满足,nv人的幸福……要没这点能耐,怎会一大群nv人哭着喊着盯在你后面?”
“胡说八道。”
“没胡说,十岁以上的nv人,男人单靠长得帅和花言巧语是不行的,必须真有两下子。”
方晟笑了笑:“你那h海的前夫恐怕再也找不到如此……之妙的nv人。”
“他还可以,”范晓灵道,“倒是老韩……唉……后来就出轨了。哎,你那些nv人谁比得过我?你却拖到现在才下!”
“你早点自我介绍不就行了吗?”
“去你的,哪有说这个……”范晓灵羞道,“再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能随便吹的。”
“嘿嘿嘿。”方晟暗想那倒是。
男nv之间一旦突破底线便无所顾忌,搂在一起聊着聊着,范晓灵眼神又迷离起来——她实在寂寞太长时间了,强烈需要男人的藉。
也就碰到方晟这样善于连续作战的,若是“老韩”,大战之后起要休息两天方才恢复元气。
有第一轮的基础,第二轮彼此之间更加熟悉,配合得更加亲密无间,激情和疯狂程度更甚,范晓灵算是十多年来头一次彻底爆发,每个ao孔,每个器官都无比愉悦和舒畅,排山倒海的j乎吞没方晟。
“我……真要死了……”
范晓灵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紧紧绷直脚背,发出醉人的昵喃声,两眼失神地看着方晟仍在驰骋厮杀,感觉身子被他掏空殆尽,但这种被掠夺、被征求感却是意想不到的快乐。
方晟也是铆足了全身力量。
不知因为悬在内心深处的遗憾终于得尝的缘故,还是范晓灵给他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刺激感,总之他x致盎然到自己都觉得吃惊的程度。
也是到现在才知道范晓灵不仅仅是水灵灵……
两轮战罢,她是彻底被征f了——以前的方晟只是征f了她的精神,今天连身t一并征f。
等他颤抖着s出最后一颗子弹时,她忍不住咬住他的肩头,泪流满面:
“为什么不早点ai我……十年前就该要了我的,我就不必走后来的弯路,遭遇不负责的男人,都是你坏!”
方晟痛得直咧嘴,温柔地擦掉她的泪水,道:“我才是最不负责的男人,我辜负的nv人太多了,真不忍心害你……”
“可你还是害了……害的感觉真好,我喜欢。”
“但我还,还是……内疚……”
范晓灵笑了,又忍不住咬了他一口,道:“内疚还g那么欢!”
此时方晟也累到不行,看看时间又必须回润泽,那边一大堆事务等着他督促,鱼小婷和大丁下落不明,小丁重伤未愈等等,更重要的是也要陪白翎。
衣f才穿到一半,范晓灵已经沉沉入睡,嘴角兀自挂着隐隐笑意。
回到省府大院门口,打电话叫老吴小吴出来。
他俩吃了一惊,深感工作失职:市委书记居然在眼p底下出了省府大门都不知道!
回润泽途,方晟接了j个电话后实在支撑不住,迷迷糊糊一路睡到市府大院。
那边范晓灵则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全身象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又s又软,却感觉到无比舒f,好似注入强心针脱胎换骨一样。
欢ai的滋味如此美妙,难怪无数nv人为了男人飞蛾扑火般自我牺牲。
趁热打铁,接下来两个月多来j趟,想必方晟是欢迎的,与江业相比,他身边nv人有的出国、有的异地任职、有的治病,人才凋零,正是自己大举入侵的会吧。
范晓灵美滋滋想道,抬起半个身子酸痛得要命“哎哟”一声又躺下,索x钻入被窝睡到午。
睡眠真是喷香喷香,从没这么舒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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