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翩暗自松了口气,【呵,不亲自看着你,等你继续自残?】
【看我像那种人吗……】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自知理亏闭了嘴。
沈灵枝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程让显然睡了,卧室关着。
她还记得自己的使命,跳下沙发,想趁机调查一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
然而,他的完美主义让他提前做好预防措施,每个房间都大门紧闭,似是提防两只初来乍到的喵星人弄乱他家私。
她只能窝回沙发继续睡。
隔天恰好是周末,程让早起去附近公园跑步,六点五十准时到家。
程让不是出汗多的类型,所以没有像其他男子一回来就准备冲澡换衣服。
他拿出一个白色猫饭碗,倒满猫粮,放在俩猫跟前,“抱歉,附近小店没有多余的猫饭碗,等我下午开车再去超市添置,先委屈你们共用一个。”
她记得附近很多杂货店啊,应该不是没有多余,而是没有一模一样的吧。
真是任何事都要求完美的男人啊。
俩猫一黑一白大眼瞪小眼。
【看我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没有没有。】
沈灵枝怂得立马埋头苦吃。
虽然早知道她这个猫头很胖很大,但是,也太胖了吧!
天杀的脸老跟夜翩贴一起是什么鬼!还共吃一盆猫粮,几次鼻子贴着鼻子!
天啊撸,吃个饭要不要这么刺一滞,镜片后的眼神慢慢变了。
枝枝的取子弹手术,是他亲手做的,皮肉割开的长度,位置,角度,缝合疤痕,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明明已被宣布死亡,却突然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体内流淌着猫血,得了吞吃精液的怪疾,这些……都是缠绕在他心头的不解之谜。
现在,他却在枝枝养的猫胸口发现与她神似的手术缝合疤。
一个诡异且及其违背科学理论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形。
程让手上揉搓的动作不停,呼吸,心跳,血液,却微不可察地急促,火热,沸腾。
沈灵枝被水珠溅到眼睛,闭着眼在瞎扑腾,完全没注意到程让的异样。
半晌,他把洗好的小猫抱起,襄进毛巾,她这才睁开眼。
程让却突然脱掉上衣,他的身体线条流畅性感,肌肉结实又不会太夸张,男人成熟的肉体近在咫尺,血脉贲张的人鱼线触手可及,沈灵枝脸蛋一烫,立刻别开猫头。
喵勒个去,有话好好说,不要脱衣服嗷!“你看,我衣服都被你打湿了。”
程让轻笑,清楚把折耳猫的反应收入眼底,拿起吹风机帮她吹毛。
毛吹干了,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