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这种被命运掌控的感觉,眸子陡然沉了沉,过了会才慢慢恢复到平曰里温和的样子。
法乌已经勃起了。他湿润的底裤黏在身上,让他难受地小声撒娇。这个被娇养出来的孩子,天生就拥有这样让人心软的力量。
楚长酩给他脱了衣服。敏感的oga一接触到被单,就轻微地打了个颤,慌张地去寻找楚长酩的气息。
楚长酩安抚地亲了亲法乌的额头。他不和他接吻,将这场事看作是一场不得不做的安抚。
法乌难得乖乖地坐在那儿,他的目光无意识地凝聚在楚长酩身上。
楚长酩的这具身体,与他前世多少有些相似。
俊秀的面孔,修长挺拔的身材。哪怕到了更年长的岁数,这具身体也依旧会保持着这样的形象。雅致、平和、温柔。
但楚长酩全然不是这样的人。
他脱完了衣服,扭身看见法乌正愣愣地望着他,便笑了笑,走过去把他抱进怀里,哄着他分开腿。
未经情事的少年完全听他的,也不管这样的命令有多让人害羞。他柔韧的身体舒展开来,修长笔直的双腿圈着楚长酩的腰。他面色越发的红了,额角也有着汗。
他就要真正觉醒了,面前的气息不断刺期了。
法乌小声地呻吟着,这个少年仍旧羞耻于自己的反应。
他的下身
楚长酩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盯着出现在法乌性器之下的那条细缝,它正在慢慢扩大,奇特而神秘。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块地方,仅仅是入口被碰触,法乌就不停地颤抖起来。这个少年哀求地望着他,眼神可怜,却咬着唇,任由肆意摸索着那块地方。
楚长酩像是福至心灵一般,忽然明白了为什么oga能够生育。
就像是女人。他这么想。
他微微笑了笑,觉得这样的情景很有意思。
他抬头,看到法乌略微显得慌张和不安的神情,心软了一下,俯身安抚地亲了亲法乌的脸颊,低声温柔地问他:“还好吗?”
法乌咬着唇摇摇头,他被欲望控制着,不由自主地说:“您、您能”他怀着基因中古早时期雌对雄本能的尊重,“您能进来吗?我那里难受”
楚长酩当然也勃起了。他的勃起受到眼前这个oga的刺有独钟。前世那三十多年到底不是白过的,他喜欢过这样纯白干净的少年,一眼能看得到底,天真又甜美,乖巧又可怜。
他现在不一样了。
可面对这样的少年时,他终究会多出一些温柔和耐心。
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