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又忍不住羞耻地想:如果你敢将我带到你家里,我就什么都给你。
“哎,好,不……不打开手铐吗?”
“不,不打开,我想……我想让你保护我”。我想是男人就喜欢听到自已心
爱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吧,果然,赵凯也不例外,表现出雄气十足的样子,更为有
机会保护自已心爱的女人而豪气万丈。
我却想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人家是喜欢被铐着才这样说的啊。怕他看出我
的真实心理,一语双关地说:“从小长这么大,我还没尝过被男人呵护的滋味呢,
今天晚上人家……人家就交给你了……”。
“放心,要是有人敢欺侮你,我就和他拼命,呵呵……”。
“傻像。给我披件衣服,让人看见我被铐着,还以为你抓了女犯人呢”。
“披什么衣服啊?”他问。我才想起自已当女警之后一直没有卖衣服,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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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肯定不合身了。其实我现在的穿着也够土的,一件粉红色的t恤和廉价的牛
仔裤。
我说:“将你的西服脱下来给我披上不就行了,这么热的天,还穿什么西服。”
“哎,是,是”。说着便将西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他的身材虽算不上高大,
但那西服却足够遮住铐住我手腕的手铐。
出了我的房间,母亲正从厨房里端出西瓜,父亲看着电视。我说:“爸妈,
我们出去走走”
看着我和凯在一起,父母都很高兴。母亲:“吃了瓜再去吧”。
我说不了,回来再吃,怕被父母查觉我被手铐铐着,急匆匆地走到门口。但
母亲却将凯拉住,硬塞了两片西瓜。我准备换上自已回来时穿的运动鞋,发现它
有些脏,再说自已被反铐着,没法自已穿上。跟着我就看到一双高跟鞋放在门边
的鞋架上,竟然还是在脚腕上系带的那一种,鞋跟也很高,差不多有十公分吧。
我就觉得奇怪,谁会穿这样的高跟鞋啊!该不会是自已母亲的吧?可是妈已经四
十多岁了,还有这么时毛?好奇地问:“妈,这是谁的高跟鞋啊?”
妈也不知还在跟凯说些什么,听到我叫,向我走来。我顿时紧张起来,忙说
:“就是这双,您别过来了”。
妈已经看到了鞋子,说:“哦,这一双啊,是你表妹的,前些时她来,说是
这鞋打脚,在我们家换了一双鞋就走了。说是过两天再换回去,可是现在也没来,
这鞋也就放在这了。”
我哦了一声:“那我穿穿成吗?”
妈说:“有什么不成,表妹又不是外人,你要穿就穿吧,”。
凯倒也机灵,拦住了母亲,说我来给你穿吧。从鞋架上将那皮鞋拿了下来。
我将脚抬起,他便捏着我的脚给我穿上鞋子。不知为什么,脚在他手里让我产生
一丝异样的感觉,不禁呯然心动。其实我是很少穿高鞋的,化装成舞女诱捕罪犯
时才第一次穿,鞋跟还没这双高呢。穿上高跟鞋谈不上舒服,更有些不适应,两
条腿挺挺的,像是被迫必需站直的样子。可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感觉,让我舍不得
放弃它,特别是凯在我的脚腕上系住鞋带时,还产生他在给我戴上脚僚的想法。
母亲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为了隐饰内心和发烫的脸色,我对母亲做了个怪脸。
妈妈瞪了我一眼,嗔怪道:“都这么大的人,还不懂事”。
我知道母亲指的是不该让凯为我穿鞋,可她怎知我是没有办法啊,要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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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双手被铐着,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凯笑着说:“没什么,阿姨。”
妈问我:“晚上要给你留门吗?”
“当然要留了……”。突然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脸顿时红了,忍不住看了凯
一眼,他却只知傻笑。
出了家门,路过一条长长的巷子便到了街上。因为晚饭吃得晚,其时天已经
黑了,因为是老街道,早以不再行车,但更显得热闹,行人也多,做生意的卖小
吃的,几乎占尽了街道。
因为人多,有几次都险些将披在身上的西服碰掉,让我既紧张又莫名其妙的
兴奋,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们看到我被手铐铐着,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高跟鞋
更给我双腿被约束的感觉,因为不习惯,走路很不方便,还难以掌握身体平衡的
样子。
我对凯说:“你……你就不能搂着我?”
凯欣喜地一笑,将我搂住,显得很生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不过,双臂被他生硬地搂着,手又铐在身后,像是被他挟持着,加强束缚的感觉,
让我产生兴奋的心理。
“我……我们去哪?”凯问。
我心想:你想带我到哪就去哪,人家都自铐了双手,还不明白人家的心思,
唉!。我又羞又恼,真想动手打他……打他的想法让我醒悟,看来我对他真的有
暴力倾向,难怪他会怕我。
我说:“去个没人的地方,就我们俩”。
凯挠了挠头说:“那……那只有去南山了,就是……就是有点远”。
我嗔道:“打的去不就得了”。
其实南山也不算远,坐车也就五六分钟的路程,以前凯约我时,就去过。又
走了百余米,才见到出租车,凯打开车门,让我上去。车子行驰之后,我主动靠
在凯身上,又让他好一阵的兴奋和紧张。
在我做特警之前,南山便是市民晨练的地方,到了晚上就成了情侣的天下。
但今天却很冷清,没见到什么人。我问凯是怎回事,凯也说不知道。
顺着简陋的石阶,好不容易才上到半山腰。其实南山并不是很高,也没成片
的树林,有的也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树和灌木,因为穿着高跟鞋双手又被反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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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才显得难爬了些。终于还是看到了一对情侣正从山上下来,可是走近才发现
原来是俩个男人。
凯有些紧张,将我扶向一边等那俩人走过去。但那俩个人却在我们面前停了
下来,借着城市的微光,我看见他们的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
一人阴着嗓音说:“借点钱使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南山上变得冷清了。凯却已经在慌乱地掏钱,我说:
“别给他们”。
一男人说:“哟荷,这小妞挺冲的,怎么着?想见血?”声音有点稚嫩,年
龄不大的样子。
凯慌忙拦在我身前,陪着小心:“不……不……我们给,我们给……”。
我却不依,想推开凯,这才记起自已还被铐着双手呢,不禁也有了些胆怯。
没想到凯却被那个男孩推开。那男孩直接站在我面前,挑衅性地将刀子在我脸上
拍了拍,阴阳怪气地说:“想玩玩是不是……”
我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来不及多想,就屈膝给了那男孩一下,这一膝正顶
他的胯下,顿时让他痛得跪在了地上。另一个男的大骂一声:“妈的……”向我
冲来,凯却突然伸手将他抱住了,并对我大叫:“快跑……”。
凯表现出的勇敢让我感动,心想原来凯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至少为了我什么
都可以不顾。乘着男人被凯抱着的瞬间,我一脚又踢在男孩的胯下,这人立时便
和先一个男孩一样,痛得大叫,连手中的刀子也扔了。
嘿,这高跟鞋还是蛮有用处的嘛!
我说:“将他们绑起来,送公安局”。
凯却说:“算……算了……”。
地上的俩个人也慌忙求铙,我想了想,本来是和凯来这里……来这里……别
被扫了兴,何况自已又被铐着,真要送公安局,自已怎么解释,还是算了,便教
训了他们几句,听任他们躺在地上痛得翻滚,对凯说:“我们走”。
凯说:“我……我们还是回……回去吧”。
我知道他担心什么,却无所谓,固执地说:“不,别怕他们,他们要再敢来,
我就废了他们”。
凯执拗不过,只好跟着我向山上走去。
我和凯来到以前约会的地方。这里有一块青石,大小正好适合俩个人躺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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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但凯却从不敢和我一起躺着,他虽追我很苦,可我一直没有答应他做她的女
朋友。以前约会总是我一个人独霸青石,仰望星月,凉风习习,很是惬意。
凯讨好地将西服从我身上取下,铺在青石上,却不敢将我扶着躺下。我嗔怪
道:“人家被铐着呢,也不来扶扶人家。”其实就是不扶,我也能躺下,只是想
让他多接触我的身体。要是换个男人或许就会借势将我抱在怀里,可凯不懂得这
样做,让我又气又恼。
凯像以前那样坐在我的身边,痴痴地看我。而我却怎么也回不到以前的心境,
心里很凌乱也很迷茫,不时闪现抓捕罪犯时的情景,渐渐地呼吸也显得急促起来,
情不自禁地移向凯,动情地说:“抱……抱着我。”
哪想到凯竟说出险些让我咽气的话:“你冷吗?”
我忍不住就想发作,但硬生生地忍住了,更极尽温柔地说:“不,不冷,就
是……就是想让你抱我”。
凯“哎”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的双臂,又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身子向他
的怀里靠,生怕这样做亵渎了我似的。我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贪婪地吸取着男
人的气息,越来越意乱情迷起来,喃喃地低语:“我……我……”。本想说我爱
你,可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不是因为少女的羞涩,而是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爱
他。“我……我……我是你的俘虏……你就不想……不想……欺侮我……”。
“我……我不敢……”。凯显得很紧张,能听到他咚咚地心跳声。
“来,我……我让你欺侮……你想怎样就怎样……”。边说边将嘴唇送上,
吻住他的嘴。这一次凯没再犹豫,咬住我的嘴唇舍不得放开。
“我……我是你的……你的女人……是你的……你的小女奴……”。
凯禁不住诱惑,疯狂了些,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毫无章法。
(5)
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将我们吓了一跳,本能地分开。原来是凯的手机响
了。凯有些慌乱,就像是被捉j在床的偷情汉子一样不知所措。
该死的电话!!
“是谁的电话”。我情绪烦恼地问。
“不……不知道……我看看……”。凯拿出手机一看,露出为难的样子说:
“是……是医院的……”。
“不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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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我有些气了,情绪越来越低落,如果不是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真想将那手
机夺过摔个粉碎。冷冷地说:“那你就接吧”。
听完电话,凯说:“有个……有个患者突然病情发作……哦,是……是我负
责的那个病人……我……”。
我几乎是用吼的口气数落他:“就没有别的医生了吗?少了你就不行?”
“不……不是那样……”。
“是我重要还是你的病人重要?我……我本来想……本来想……好,你走,
你去……”。
“别……别生气,我……我……、”。
我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暗自叹了口气,也觉着自已有些无理取闹,想想刚
才的耻态,不免又有些羞愧,用着谈谈的语气说:“你去吧,工作要紧,我不生
气。”
“那我先送你回家……”。
我索然无味,不卑不亢:“不用了,你去吧”。
“你的手……还……还铐着……、”。
“……不要紧,没关系,我自已可以回去……”。其实心里有些犹豫,只是
堵着气,心烦意乱之下不愿再和他纠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另类的心理从心
低燃起,如果就这样被铐着走回去,会是……会是什么滋味?
凯说:“我……我给你披上衣服吧”。
我说:“不用了,没关系,你穿上吧。”
凯拿起衣服,还是想给我披上,我恼了,喝道:“我说不用就不用了,干嘛
婆婆妈妈的,我一个女特警有什么可怕的。”
“哎,那……那我走了……你回到家给我一个电话。”。
我没理他。凯尴尬地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是小跑离去。唉!真不
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我突然有些明白自已为什么不敢说我爱他的原因了,那
是因为我还没有爱他的决心。可是既然不是真心爱他,怎么会想和他做那种事情,
难道情欲让我失去了理智,还是真怕以后被坏人夺去了贞洁。
我的思绪杂乱无章,又坐了一会,决定会家,坐车是不可能的了,不然还不
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呢。其实手铐的钥匙就在我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不告诉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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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他非要将我的手铐打开,那我就体验不到被束缚的滋味啦。现在都有些后悔
呢,干嘛不将钥匙放在家里,知道自已随时可以自由,一点都不刺激。
我下定决心,不到万不得以决不打开手铐。
向山下走了不远,突然感到内急,唉,晚饭时喝了些饮料,现在才有反应,
真是……反正没人,就在这里解决好了。
为了享受那种被束缚的无奈感觉,我不愿用钥匙打开手铐。就当自已没有钥
匙吧!虽然手铐的活动余地很大,但还是无法触到牛仔裤的扭扣,于是我将裤腰
向身侧拉了拉,便刚好够着。
牛仔裤虽然很宽松,但裤腰却很紧,刚一解开扭扣,牛仔裤便被崩开。只是
布料很硬,没有马上就从腿上滑下去。我还是有些惶恐,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直
到确信没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错动了一下双腿,然后走几步,牛仔裤便滑到了膝部。带着莫名的兴
奋和羞耻的心理,我又将粉红色的内裤左一下,右一下地退到大腿上。我的私|处
暴露在空气中,特别是觉得有人会看到惶恐,让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兴奋和刺激…
…唉!就算有人偷窥,也不可能看到吧,虽然月光很亮,但光亮必境有限。
哪知我刚一蹲下来,也不知是什么就戳到……竟不偏不移地戳到我的……我
的……天啦!太难为情啦!我都不好意思说。钻心的痛疼让我惊叫了出来。惊叫
声在寂静地夜里似乎传得很远,唯恐有人听见,让我惊惶了好长时间。良久没见
有什么反应才稍稍安心。
幸好因为手被反铐着,下蹲时不是很自然,也就慢了些,不然……不然那个
地方一定伤得不轻,说不定……说不定就插了进去,被不知什么夺去chu女的贞cao.
……我竟越想越兴奋,私|处除了痛疼竟又涨又痒,特别是刚才被异物侵犯的感受
……可能那就是女人的高嘲吧,太刺激了,忍不住还想要再来这次,……但我不
敢了,并不是怕痛而是怕不卫生。
我换了个位置处理完内急,慢慢将内裤穿好,可是穿牛仔裤就没那么轻松了,
它已经褪到了脚腕上,铐在背后的手够不着啊。我只得又蹲下去,看能不能抓到
裤腰,如果抓不到,我就将牛仔裤脱了,拿钥匙打开手铐。
此时,我却万万没有想到有四个人影悄悄地靠近了我,当我听到细碎的脚步
声时,那四个人已经离我五米左右了。
我除了惊悸,更是羞耻难当,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但我很快就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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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是最好的选择,当我抬腿时却发现褪在脚腕的牛仔裤让我无法迈开脚步。
“就是她,这臭表子还在……”。虽然慌乱,但我还是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就
是刚才上山时俩个劫匪中的一个。不用想也知道这俩个劫匪约了人想要报复。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狼狈地蹬着双腿想将双脚从牛仔裤中抽出来,
可是慌乱之下越来越糟,让我险些摔倒。
那四个人显然注意到了我奇怪的举动,其中一人还咦了一声,接着便向我慢
慢b近。我的心咯噔一下,暗道:完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