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第八十三回:落羽纷纷娇姝三辱,冰蚕颦颦纯贞一线
却说弘昼只为可卿私通戏子之事恼火,又恰逢黛玉来讲个典故绕着圈子说情;
一时恼了,将个颦儿又是搓弄,又是淫玩,又是将个火盆子烧得个玉人女儿
通体香汗淋漓;里里外外都沾染湿透了供自己折辱视奸,若非那紫鹃拼死求情,
口不择言,连那一等最是羞人告耻的话都说得了,还不肯罢休。虽到底免了火灼
之罚,此刻将个水淋淋、衣裳都沾了香肌玉肤的黛玉搂在怀里,亦是轻薄亵玩得
不成体统。
不提这黛玉软在弘昼怀里万念俱灰,浑身骨骼依旧酸软、那由得主子搓弄身
上到底亦是难免心动情热。只想着自个儿此刻之体态模样,虽说羞耻淫糜不堪,
只偏偏便是这等色淫之态、羞媚之姿,只怕神仙佛老都抗拒不得。刚才一对嫩奶
玉乳已经由得主子轻薄了,今儿只怕便是六月飞雪、腊月骄阳,亦是贞操难守,
定要被这荒淫主子夺了处子元红、破了冰洁童贞不可。如今想来,自己变着法儿
以那典故绕套,倒是弄巧成拙,引得弘昼着恼,已不是奸与不奸之别;到底也怕
弘昼奸玩自己身子之余,将自己每
着就瞪大眼睛瞧你,谁又敢闭眼我若要你自己脱衣服给我看,你难道还敢犟
着定要自己一件一件慢慢的分分寸寸脱的干干净净,自己将你那身皮肉送上身
来与我淫乐;我若偏偏喜欢亲手剥撕你衣衫,羞你辱你,又是如何
他一声狞笑,说到这里,竟是手起掌落,拎着黛玉那落羽裙已经湿透的领口
儿,一把扯下,但闻刺啦一声,裂帛断绣,那落羽裙本来已经折腾了半日,
又是厮磨,又是汗染,早不成样子;那弘昼今儿体气又旺,竟然将那裙子,自领
口处整个撕成了两半,再也护不得黛玉身子,从她身体两侧散了下去这落羽
裙此刻当真是落羽了,飘飘然化为两片残罗,坠落炕上,倒成了个垫子。
这黛玉一时如裸似胴,那养就了十六年的天仙身子,最贴肉要紧的地方,终
究给弘昼撕开了怀,此刻纷纷落羽、花谢云开、雨湿巴山、玉体羞呈、女儿魂断、
贞操可怜、有那多少羞、多少耻、多少魂断心灰难以笔墨可述。
而那落羽裙一落,黛玉里头那面冰蚕肚兜,本来该是最后护着她幼嫩小乳,
只是已经被摸玩了半日,凌乱难禁,竟然已是呼啦啦的挪了方位
原来那黛玉今儿本是一时和紫鹃拌嘴赌气,偏偏穿着难得的一整套冰蚕贴身
小衣。那肚兜是用雪白色蜀绣细蚕丝、并一种月白晶蚕丝线两层裹绕织就;白蚕
丝在里头,晶蚕丝在外头。人摸上去滑不留手细密若脂、若瞧着,一色月白娇粉
却隐隐有润玉光泽闪耀、穿在身上却是绵软贴和,除了自然能将女儿家线条要紧
处包裹凸显,是分外暖和缠绵。那吊带肚兜,风流纤薄,于那胸乳处却用细细
密密纹绣了两朵九芯芙蓉,亦是白纹,闪着晶莹亮泽。这等芙蓉春色,本来便是
女儿家于闺阁内,风月伺候,要在外头衣裳被褪去时,将男子目光偏偏束到那芙
蓉绣纹,便是邀请男子夫君、主人上位,刻意赏玩奸弄自己一对最要紧之乳处
哪知此刻,那肚兜细绵粉质,芙蓉春色还未曾绽放,却已经让弘昼难以自制。
原来可叹,黛玉左胸之乳尖玉晕,豆蔻小巧,挺立嫩红,竟已经裸在了肚兜
之织绣边缘。想来适才被弘昼隔着衣服凌辱翅胸时,挪了位置,卡在外头,方裸
了出来。
咿,便是弘昼,此刻观赏视奸之亦不由大喜,原来那黛玉奶头果然与众不同,
她一对玉乳,虽不如园中湘云等类饱满丰润,却也是少女作养、玲珑有致、风韵
酥颤、多汁娇嫩。乳球虽不大,但是却圆润剔透,倒似两颗粉色蜜桃一般;那一
片牛乳般雪白之色上,如今竟是几条青色经络、多少晕红如朱而最有趣的,
却是黛玉的奶头儿,竟也她也不知如何长来,乳心那朵花晕,竟是只有指甲大小,
色泽是一片淡粉,若有若无,不细瞧着,竟好似没有乳晕,雪雪如脂的乳房上,
只有个乳头似的。再看那乳头,适才摸着便已经觉得了,是小的可爱,只有一
颗黄豆儿大小,若瞧那颜色,只肉色里略略带一些粉如此赏来,那黛玉的一
对可怜可爱的小奶儿,哪里像十七岁少女的乳房有些所在瞧来,倒像是个七
岁女孩儿才有的色泽质地只是奶儿到底鼓涨、多汁玉润,那奶头儿颜色虽浅,
但是明明白白却是翘了起来,居然已有一指甲高,可知这妮子奶尖儿是何等羞耻
敏感,凭君折辱之滋味。如此处子纯情、可怜可爱之乳,又有那春意羞态。若此
观来,那芙蓉肚兜之月白交映,冰蚕两丝裹绕,倒不是包裹遮掩,而是烘托比对
了。
不想才脱黛玉衣裙,便能瞧见这等旖旎春色,倒叫弘昼如何不爱,也顾不得
旁的,连先是舔弄亲吻已等不及,竟是喘息一声,一口就咬了下去。黛玉一
声天爷,耻叫悲鸣,自己从未示男子之粉桃雪乳上,便是齿痕口湮,红
白交粹有那一等悲辱痴迷,云雨催摇,从自己奶头儿处,如电闪雷鸣、狂
风暴雨一般便是让浑身都浸润其中,心中一片凄冽:这便是给男人,吃奶儿的
滋味。竟是如此耻辱难堪我何不现在就死了。一时只盼自己能昏死
过去,于那冥冥中度此光景才好。
弘昼嘴上只是咬弄黛玉奶头儿,咬完左乳,已觉不足,又将黛玉还躲在那芙
蓉肚兜里的右乳头儿,也从那肚兜里生生用牙齿拖了出来,就着口儿淫辱。
一时满口皆是初雪一般细润之乳肉,又是香糯又是绵软,那黛玉的奶头儿本
是卡在肚兜外头,此刻一口又一口,只管咬下去搅弄,未免将她汗湿濡染的蚕丝
肚兜亦含了一小块进去,将那芙蓉纹路和奶头儿揉成一团,不想那黛玉奶头儿敏
感羞恼至此,本来已经是翘得不堪,被自己嘴上如此淫辱,居然又翘起两三分来,
却也是添趣味。
弘昼嘴上只管又是吸,又是咬,舌搅齿滚,将个黛玉嫩粉的不似女儿家,倒
像个婴儿般的乳头在口里吃个遍,耳中听着黛玉呜咽哭泣,亦夹杂着那搅扰了魂
魄的呻吟,手上却自然沉下去,却再抠玩凌辱她下身。
原来今儿莫论黛玉贴肉一套皆是蚕丝织造,内裤儿娇娇小小,不过是一片遮
羞之意,倒也别出心裁。那肚兜纤薄,连奶头粉色艳红本就遮不住,偏偏那内裤
虽是同一质地材料,却是刻意多用了几层织工,腰纹腿纹处裁镶得奶白色可随着
体动而小小摆动的小云朵片儿,别有一番可爱。虽两层蚕丝稠密温暖,不露内里
肉色,却只因贴弹,倒几乎可将那条最是羞人勾缝儿都勾勒得如生就在那内裤上;
这一片肉肉扇贝,鼓鼓阴户,被内裤儿包紧了送将过来,如今却是依旧湿漉
漉全是汗味,弘昼触手上去,全是那一等绵软精细,尺寸分明,娇羞难耐,贞洁
沦丧,酸涩战栗,如何摸得不快活。
而这黛玉可怜,童贞冰清,闺阁幼稚,初闻云雨,被自己又吃奶儿,又摸玩
下体,含羞忍辱,供那弘昼淫乐之间,免不了呜咽连声,哀哀耻叫,身子便是每
被辱一下,便扭动抽搐一下,才片刻光景,她身子孱弱,再无气力,已是气若游
丝、面红目眩,连哭着,都觉着眼中竟是有泣无泪,茫茫然间一片混沌,眼前竟
是金星乱冒,身子越来越滚烫,竟是胡思乱想:罢了,罢了,主子玩了我的奶
儿,自然要玩我下头女孩儿家身子漂亮可人意儿,原来都是被主子准备的
我今儿怕要死了,来生却万万再不能托生女体了,人说哭着哭着泪水
便没了我岂非也是哭干了泪儿,又思:我骨头儿都酥了,连指尖亦难
动弹那等酸涩苦恼,已经是决绝了主子等一会奸我我只怕闺阁初啼
春血,受不得难不成今儿就是我魂归离恨之日园中女儿家常说,论性奴本
分,便是给主子奸死了,便如何如何难不成我今儿是头一个,要给主子奸死
了原来主子虽然荒淫难堪,吸我奶儿,摸我耻处那等滋味,竟是这般
难过,亦是这般销魂难怪人说风月关难度我这草芥飘零一生,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