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转身走和兰兰擦肩而过。
“叔叔,我洗干净了。”
这句话听起来很熟悉。
“这里面没有用肥皂洗。”
兰兰掀起裙子指着阴沪给我看。唔,看来芳芳教了她正确的卫生方法,是个好老师。
“我不怕捅屁股!”
兰兰趴在我耳朵小声说。噫?芳芳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七点刚过,每个人都上了床。没有电视,没有音响,没有网络,除了上床什么娱乐也没有。难怪政府要搞村村通工程,通了电,娱乐多了,上床时间晚了,计划生育的工作也就不难做了。
今夜,月亮不见了踪影,只有满天的星斗,却是别样的光明。芳芳还是很想跟我一起睡,但毕竟今晚主角不是她,在床中间看了我好久,终于恋恋不舍地爬上了对铺。实际上我一点也不介意三人一起睡,但又不能把芳芳拉过来。吃了一个又一个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在她父母面前都一锅烩了?
兰兰早早地就把裙子脱了,大叉着双腿,很有种兴奋的感觉。不知怎地,兰兰的阴沪要比芳芳的肥美一些。
“叔叔我帮你!”
我刚想解开腰带,兰兰的手就伸了过来。
“我自己来。”
我忙抓住兰兰的小手。兰兰纤细的手腕上突出颗小骨头,圆圆的象珍珠。
“我来嘛!”
兰兰的手腕漂亮地转了个半圈,将我手拨开。我认得,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属小擒拿。我瞳孔一缩,看来今晚有场硬仗要打。
兰兰揭开皮带,拉开拉链,伸手处拇指外,其余八指都插进我的皮肤和内裤之间,微一用力,就连外面的牛仔裤都一起剥落,露处荫茎,深得庖丁以无间入有隙之精要。
时间六点半,这是我荫茎指的方向。不说昨晚,单是两小时前的那场行军大战,惊天地泣鬼神,哪儿就那么快恢复了?就是芳芳荫道完好如初,我估计也只是搂着她睡觉而已。不必牛顿用苹果砸我脑袋提醒我,我的荫茎也完全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笔直的指向地心。
“好好玩。”
兰兰用手指左右的拨弄着,了无生气的荫茎象钟摆一样来回摆动。然后兰兰用三指捏住包皮,轻轻往后一推,gui头挣扎着探了出来;往前一拉,又把gui头送了回去。反复几次后,兰兰“咯咯”地笑了出来。
gui头再一次伸出了头,兰兰伸头看了看,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荫茎立刻象受了惊的眼镜蛇一样膨胀了起来。兰兰见状,索性将半大的荫茎完全地吞入口中吮吸了起来。
“呃啊……”
我不禁呻吟起来,小姑娘从那里学到的?
“我见娘就这样含爹的鸡鸡。”
仿佛知道我的疑问,兰兰将荫茎吐出来,边用手撸着荫茎,一边对我说。
“咳咳……”
对铺有人和我一起咳嗽起来。
“我们到外面去吧。”
我哭笑不得,连忙将衣裤脱光,拉了兰兰出去。
我躺在躺椅上,兰兰跪在我下身前,生涩的吮吸着。我用手抚着柔顺的头发和脸庞,边给她指导。“疼……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舔……对……就是那里……用力吸……就是这样……”
兰兰学得很快,吮吸了一会后把荫茎拿了出来,用舌头灵巧地舔着马眼。
“怎么有两个洞?”
又舔了一下,好学的兰兰仔细端详了一下gui头,发问到。
“上面是尿尿的,下面是she精的。”
我把荫茎翻上来,就着明亮的星光,教着女学生。
“什么是she精?”
兰兰继续发问。
“呃……”
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释。“she精就是很舒服的时候从里面有东西流出来。”
差强人意的解释,可我没办法上网用百度查了标准答案再教给她啊。
“是什么样子的?”
兰兰契而不舍。
“白白的,热热的……”
我在考虑如何回答。
“是不是象奶一样,可以吃的?”
兰兰有了参照物,很高兴。
“啊,查不多……”
好像也对。
“我要吃!我要吃!”
兰兰就象婷婷刚拿到大白兔一样兴奋。
“……好,等射出来就给你吃……”
还没有人给我吞过!荫茎也同意地点点头。
“那快点射!”
兰兰迫不及待。
“……”
你以为我是水枪啊,想射就射?”
你再用力吸,就快了。”
“唔。”
话音未落,荫茎已经重新回到了温热而充满活力的小嘴中。
将双腿交叉放到兰兰的背上,我斜靠躺椅。眼看着星光点点,耳听着小嘴嗞嗞,微风抚替而过,遍体生凉,若手头有瓶波尔多,或加冰的绝对伏特加,那是神仙也不过如此。
“哦噢~”我忍不住长啸一声,不是因为今天十五,而是因为兰兰突然舔了我的肛门。滚热的舌头和口水带来的微微地凉意,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肛门。
兰兰见状愈加的有了舔了起来。
“好了好了,”
我把双脚放下,拉兰兰上来,压在身上,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清澈的击臀声和我狼嚎的回音交织在一起,远远地在寂静的群山中来回飘荡。
“嗤嗤嗤嗤……”
兰兰很得意,小身子在我身上扭来扭去,象刚偷了八只鸡的小狐狸。
“脏脏的。”
我在兰兰耳边说,左手抚着她的背,右手揉着刚打过的地方。
“我看见你洗过的,又不臭,”
兰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你样子好好玩。”
耳背,肛门,荫茎,这都是我重点洗浴的,当然,对芳芳也是这样,除了她是阴di。
“我也洗过的,拿香皂,象你一样。”
兰兰不是小狐狸,是狐狸精,九尾那种。我用查克拉探过后,得出结论。
“让我看看。”
我把兰兰放到躺椅上,兰兰把双腿放到头上,夹在脑后,肩膀从双腿间伸出来,用手将荫道和肛门打开,于是,人类的整个奥秘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很香,很干净,看得出兰兰洗得很细心。用舌头在chu女膜上舔了两下,我在荫道口深深吻了起来。这个姿势阴沪能很好地突出来,荫道口微微张开,象在招呼我进去。
但我不能。兰兰的荫道还很干涩,我进去,她会受伤。虽然我有消炎膏可用,但我还是想给她快乐,让她从身到心都能快乐。有了芳芳做样板,我确定兰兰也会有快感,就是时间问题和程度大小。
计算失误!还不到一分钟,兰兰的荫道就分泌出大量润滑液来。我本来准备用的二十分钟前戏,全白准备了。
不能就此认输。一定要将前戏进行到底!只舔了两分钟,我就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嗝~”我打了个饱嗝,坐在兰兰屁股前面的一截椅子上,荫茎放在兰兰荫道口上磨了起来。兰兰身体很小,将双腿卷起后,露出了一大截椅子。
又磨了两分钟,我悲哀得发现,兰兰的荫道口已经偷偷的把我的gui头吞没了。
兰兰胸口已经绯红,娇息细细,一手楼住自己胸口,一手在摸着阴di,眼睛在努力地大睁着。
“我要进去了。”
微一用力,荫茎轻易的突破chu女膜,进入荫道。
“痛吗?”
只进入半截,我停了下来。
“不痛!”
我犹豫了一下,腰往下用力,荫茎慢慢地挤入了荫道,顶到芓宫口。过程中我一直看在兰兰的表情,看得出兰兰并不完全是在撒谎。
鲜血微微地溢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芳芳由于姿势的关系,并没有看得真切,尽管昨晚的夜色比今晚的星光更加明亮。
“真不疼吗?”
我不放心,又再次确定。
“不痛!”
兰兰的双眼大睁着,满天的星光好像都集中在她的眼眸中。
我分开她的双脚,将好强的小女孩抱起坐在我身上,虽然荫茎直顶着兰兰稚嫩的芓宫口,但她仍紧紧地用双腿夹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离她而去。
“傻丫头!”
我爱怜低下头,吻着她的小嘴,兰兰立刻把嘴张开,舌头立刻伸了过来。是她看妈妈自学的还是芳芳教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老二不象老大一样受关注,也不象老幺那样受疼爱,如果说,三人之中谁常被忽视,那就是老二。
我要将我的爱给她,替她的家人补偿给她。抚摸,亲吻,紧抱,直到我即将窒息。分开的一刹那,看着兰兰微张着嘴,热气吐到我的脸上,我才发现,兰兰刚才舔了我的肛门,还没漱口!砸了砸嘴,没有感到什么异味,反正我也不是有洁癖的人,就当出口转内销了。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于是恶向心头起,怒往胆边生,双手用力将兰兰屁股往怀里拉了一下,gui头狠狠地稍稍望芓宫口里钻了一下。
“啊!~”兰兰的声音骤然响起,反倒吓了我一跳。
“疼吗?”
我连忙松手,将荫茎往后退了退,托着她的屁股问。
“不痛,就是里面酸酸的,软软的。”
“真的?”
我不太相信刚开苞的小女孩居然马上就能享受zuo爱的乐趣,用比刚才稍大点了力气,又磨了花心两下。
“唔,唔。”
眉头骤起的小脸上看到的疼痛成分确实不太多。
“那叔叔要动了?”
我面对在躺椅坐着,让兰兰在躺椅上睡好,两手握住她的细腰,问到。
“哦。”
兰兰的两腿耷在我腰旁,荫道调皮地用力夹了我荫茎两下,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
“咝~”我牙疼似的吸了口凉气,荫茎被本来就很紧的荫道再用力这么一夹,一滴jg液抢先起跑了。
我运起大无力心法,将其他蠢蠢欲动的jg液勉强收拢。身坐不动如山,心守灵台似莲,只双手掐住兰兰腰间,将她身体缓缓移动起来。
只抽动不到几下,兰兰已浑身酸软,撑住我的小手已无力地搭在身上,荫道内愈发火热起来!
我不觉大诧,些许大的小女孩的快感竟然会来得那么急,那么快?紧守的灵台立刻飞散,便将芳芳的双腿从腰间移到胸前,双手撑住椅背,迅速地抽动起来。
“啊,叔叔,再快点……”
抽不到数十下,兰兰的身体已经滚烫了起来,荫道的鲜血已被y水冲地淡淡的,几不可见。
美女有命,敢不相从。索性将上身贴紧,压住兰兰,用力抽锸。
“叔叔,用力……”
兰兰的手搂不过我的背部,只能在四处游走。
向前向前向前!兰兰的呼唤和身体的回应让我忘了现在是和一个十一岁的幺力女zuo爱,只懂得急速的抽动身体,每一次gui头都重重地撞上兰兰稚嫩的芓宫上,将更深、更快、更强的运动精神贯彻到底。
正在我的gui头深深地顶往兰兰荫道最深处的时候,兰兰的芓宫口突然张开,我收势不及,措不及防下,荫茎直达芓宫。
“啊!~”兰兰在我耳边高喊,双手在我背上乱抓,随着荫道阵阵吮吸,热热的y水阵阵的浇在荫茎之上。兰兰居然高嘲了?
“呃!~”我也在低呼。并不是我因为高嘲,而是被兰兰抓得遍体鳞伤。
随着兰兰的荫道最后用力一夹,兰兰的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双手双腿无力的耷在我身上,头侧在一旁,星眸如开似闭。
“兰兰。”
我放下兰兰的双腿,抱着她滚烫的身体,不断的亲吻着兰兰和不停地呼唤着。兰兰的高嘲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料到的。
“叔叔,兰兰是不是死了?”
在我的抚摸和呼唤下,兰兰终于长出一口气,望着我的眼睛,悠悠的问。
“傻瓜,”
我怜爱地在她秀气的鼻子上吻了一下,“刚才你高嘲了。”
“高什么?”
兰兰坐起身体紧紧抱着我,仿佛我是她的唯一。
“高嘲。舒服吗?”
我托着她,荫茎还紧紧地被荫道包裹着。
“好可怕,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
兰兰滚烫的脸无力地停在我胸前。
“那现在呢?”
我把脸埋在兰兰的发间,问到。
“嗯,不知道。”
兰兰软软的说,突如其来的高嘲让小小的身体有些无所适从。
“先休息一下,好吗?”
看来兰兰是敏感体质,极容易达到高嘲。此种女人万中无一,能让男人有强烈地征服欲和满足感,正是男人的私宠。
我刚想站起来,见如铁的荫茎还被兰兰紧紧夹住,就往外一抽,才发现gui头被芓宫口挡住,拔扯不出。马上风?我立刻想到这个词。
“叔叔,怎么了?”
兰兰可能见我脸色有异,问到。
“没事。”
我转念一想,虽然现在gui头被夹在芓宫里出不来,但等下she精软变软后难道还夹得住?看来无法预知的情况还是会让人惊恐,我笑了笑,“叔叔在你身子里面很舒服,不想拔出来。
“叔叔想放多久兰兰都给你放。”
兰兰有蠕动了一下,让荫茎进得更深。
将兰兰抱起,我转身躺在躺椅上,让兰兰依偎在我身前。这本来很轻易做到的动作,却因为两人耻部紧紧相连,做起来不太轻易。
“咱俩说说话吧。”
抚着如锻肌肤,摸着小屁股,荫茎牢牢地琐在兰兰荫道里,很满足。“ “说什么?”
兰兰还是软软的,看来高嘲给她的冲击还没有消散。
“唔……”
我懒懒的也不去想,搂着她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叔叔对我很好!”
兰兰用双肘撑起身体,望着我的眼睛,“帮我洗头时好温柔,摸我肩膀的时候我好喜欢。”
“真的?”
我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不经意地动作就能如此的吸引到别人。
“唔!”
兰兰撑着我胸口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感觉我十五公分的荫茎倒象进去了十七公分。不由得我轻哼了一声。
“叔叔你疼吗?”
兰兰发现手上的指甲见有血迹,忙问,脸上带着惶恐,“叔叔让我看看。”
“没事,没事。”
这时我也察觉背上火辣辣的。伤人一万,自损三千,相互流血,也是正常。看着兰兰眼角的泪花,忙搂她在怀里,亲吻道,“倒是你,叔叔那么大的荫茎插到你bibi里面,弄你出血,你疼不疼?
“我不怕疼!叔叔你……”
兰兰紧紧地搂着我。
“你都不怕疼,叔叔还怕?”
我笑着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肛门上来回滑动。
“唔。”
兰兰的肛门刚收缩一下,便任我抚摸。“叔叔,为什么你的叫荫茎,妈妈管爹的叫鸡芭?”
那个好学的女学生突然又回来了。
“咳咳咳……”
隆隆的水声也压不住小楼里传来了咳嗽。
“呃……”
我不知道我和兰兰妈那个更尴尬,“都一样,既叫荫茎也叫鸡芭。”
“那我的bibi还有另外名字吗?”
兰兰的声音有种好学的兴奋。
“小声点,随觉呢。”
我在兰兰耳边轻轻的说,“有,叫荫道。荫道外面有大荫唇,小荫唇,还有阴di。”
兰兰挣扎起来去寻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却不知其名的部位,我把她止住了,“天亮看得清楚。”
“哦。”
好学生接受了坏老师的教育。
“兰兰你这样动动。”
坏老师握着好学生的细腰,以荫茎为轴,教她做圆周运动。
只教了两下,兰兰熟练地撑住我的胸口,小腰有力地扭了起来。
天才!不止是好学生那么简单,看着兰兰扭动的身姿,要不是我亲茎破的处,简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这样做。
“我妈妈也喜欢这样骑爹身上!”
兰兰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
房内的翠兰可能得了感冒,咳嗽不断。我估计今晚她要失眠。
在有外敌窥视的情况下,只有速战速决。我抓住正在扭动的腰肢顺着扭动的频率,把下肢也用力的上下运动起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