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水汪汪、暖洋洋地一片舒坦。
「这水……比平日多哩!」铁牛勒了女人的腰,附在耳边满意地夸赏她,底
下就马不停蹄地抽起来,扯带出一串yín靡的「嘁嚓嘁嚓」的碎响。
要在平日里,女人早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了,可今儿却有些不寻常:无论铁
牛插的多深,撞上去多大的劲,顶多也闷哼一两声,多数时间里「嗯嗯呀呀」地
就是不开尊口,兀自翘着屁股往肉棒上撞。
「俺肏得好不?快活不?!」铁牛闷声问,抓了奶子狠劲地扯,底下「噼里
啪啦」地响成一片,可女人就如昏死了一样,连声「嗯」也不愿给,这可激恼了
他,硬起心肠来没天没日地一顿狂肏,「啪嗒」「啪嗒」……yín水四溅,湿了铁
牛的阴毛和卵蛋,「叫你忍!叫你忍!看你能憋到甚时节?!」铁牛低吼着,
「嗷嗷」直叫。
女人知晓他发了狠,连连撤开屁股,铁牛哪里肯让?紧紧将滚圆的屁股搂在
胯里,雨点般地撞进去,女人终于受不下了,松开牙关颤声央告道:「轻些儿,
轻些儿哩!铁牛……俺……俺是你的亲姐姐呐!」
铁牛猛地一顿,就如当头挨了一记闷棍,脑袋里稀里哗啦地炸开了花。他不
相信自家的耳朵,附在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了,慌里慌张
地说:「你……你咋钻到俺家被窝里头来了?翠芬呢?」
彩凤还来不及应声,靠墙的那边爆出一声噗嗤的笑,翠芬开口就骂道:「好
个瞎牛!肥瘦都分不清,一根骚鸡巴见洞就打,肏了亲姐姐的逼都不知晓!」
完了!铁牛心想,大气儿也不敢透一个,只有肉棒不知情,在姐姐的逼里突
突乱跳。倒是彩凤大胆,摇转着屁股不住地挨磨,还反过手来拉铁牛的屁股:
「日呀?痒得心儿慌,咋就不日了哩?」
铁牛搞不清状况,哪里还敢贸然开干?只是不动,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
翠芬早爬到床头点了灯盏端过来,一把掀翻了铺盖来照,粗壮黝黑的大腿贴了白
团团的屁股不分离,就格格地笑了:「你家姐弟俩倒是黑白分明呀!俺就这样看
着,看你们干,好看!」
翠芬羞得不行,用手遮了脸小声地催促铁牛:「叫你干你就干嘛!木着做甚?!」
平日里,两个女人见了面红眉毛绿眼睛的,今黑里却一唱一和的,铁牛一下
就明白了:「这是孙权伙同了刘皇叔,要收拾俺曹阿瞒哩!」心下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