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疼!倒有些痒……快活起来了哩!」她嗫嚅着说。
铁牛听了,加快了速度放心大胆地抽插起来,他分明觉察到:鸡巴比刚插进
去的时候大了好多,为甚么姐姐反而不痛了?他喘息着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姐姐的叫唤声也随着欢快起来,像在唱歌,下面突然袭来一股尿意,铁牛憋不住,
边抽边喊:「姐姐!姐姐!俺痒得紧……要尿尿哩!」
「淘气鬼!不许尿尿,要尿……就尿姐的逼里……」姐姐急切地嚷着,伸手
来抓了铁牛的屁股按着不放。
铁牛只得死命忍住,一边耸动着屁股抽送着,可龟头越加痒得厉害起来,痒
得他张开嘴直吼喊起来:「啊呀呀……出来了……出来了,尿流到姐姐的逼里去
了啊!」话音刚落,逼里「咕咕咕」地一阵响,一股热浪瞬间包裹了整根肉棒,
铁牛闷叫一声,身子便瘫软下来塌在了姐姐的身上。
「怪不得!怪不得,爹娘夜夜干这事,原来是这样受活哩!」事后姐姐这样
说,铁牛才想起这金狗说的「肏逼」,爹娘干的就是这个,「可不许让爹娘知晓
了,敢说一个字,姐就不让你干了!」姐姐威胁他说,铁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姐姐却不相信,又央着要和铁牛拉钩立约,「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姐
弟两一齐说。
第二天一早,铁牛先醒了过来,揭开被子下了床,才发现床单上污了好大一
滩血迹,都已经干结了,着实吓了他老大一跳,赶紧摇醒姐姐来看。姐姐一咕噜
趴起来,看见红肿的逼上也有血迹,哭着下床来烧水去洗。铁牛也不敢闲着,找
来剪刀将床单上的那滩血迹团着剪了下来,扔到灶膛里给烧掉了。
打那以后,姐弟俩一上床还是分两头睡,假闭着眼等爹娘的鼾声响起来之后,
才爬到一头来偷偷摸摸地干那事。不知不觉过了半年,姐姐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用布条怎么也勒不住了。爹娘终于看出了端倪,狠狠地揍了铁牛一顿。后来,姐
姐嫁给了赌鬼吴富贵,外甥女苗苗其实就是铁牛下的种。
这些年来,铁牛心头一直亏欠着姐姐:「若不作孽,以姐姐的样貌身条,会
看得上吴富贵这破落户?!」他在院子里踱着、犹豫着,姐姐结婚那天晚上,姐
夫喝得酩酊大醉,在婚床上睡得象头死猪一样,姐弟俩就在边上脱了衣服干那事,
烛光下的姐姐那个白啊……「姐姐!姐姐!」铁牛心里在呻吟,似乎有一股无形
的力量拉扯得他的脚步飘呀飘,醉了酒一般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