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日的餘暉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著是外裤,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著美丽的晚霞,我只能看见她美丽的轮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ru房在落日的餘暉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后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荫部隐约可见。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后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觉到了吗?』,她都会在让我『感觉』了几下后,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爱她。
我从来都不妒忌妈妈和爸爸的结合,但我不得不為爸爸的偏爱而焦急,我甚至怀疑爸爸和妹妹已经有一手了。
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妈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係之前。
由於有了和妈妈的经验,我越发想对妹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如果她拒绝,那麼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破坏我们的家庭,因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人。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妈妈极力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后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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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培养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性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裡,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书呆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女孩约会,但充其量不过是一起去玩玩,看看电影,拉拉手,最多亲一下脸蛋而已,不过有时能够有机会伸手进女孩的上衣或短裤内,还是蛮过癮的。
不过在有了和妈妈的关係后,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过,我没有再去尝试这些事情。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顿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自己住。
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发觉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裡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详情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準备期末考试,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察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快回来。
我预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终於降临到我们一家。
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个人歇斯底裡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裡,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当时我们一家坐著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繫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繫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倖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
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
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麼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
我带著妹妹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
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淡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后,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表情,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带回家,然后筋疲力尽地躺下睡著了。
大约一小时后,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妹妹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后,我跌进房裡,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妹妹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妹妹身边。
她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著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离开我,醒醒,小妹,我爱妳,不要离开我,快醒醒。」
她呻吟出声:「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想死,我应该死,你不会爱我的,我很害怕,让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妳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呀,我和妳一样都失去了很多,也许更多。不要再吓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妳这个妹妹。」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是我的错!」
「妳说什麼?哥哥知道妳不会这样的。」
她摇著头说:「如果不是為了我,他们就不会在路上,就不会出事了。」
我尽力安慰她:「好吧,那麼妳究竟做了什麼呢?」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妈妈已经告诉他我们吵架的事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我还听到在电话裡,妈妈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因為在路上争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说:「妳和妈妈吵架了,爸爸想弥补此事,然后出了事故,但这并不是妳的错啊。好了,告诉哥哥,妳和妈妈究竟為什麼吵架?」
「因為你!」她说著把头深深地埋进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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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这关我什麼事呢?
当下我追问她,最后终於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因是妹妹发现了妈妈的日记。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回顾过去,时不时地就想翻翻过去的东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写有关家庭的作业,就到阁楼上找材料,偶然中发现了妈妈的日记本,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偷看了妈妈的日记。
要命的是妈妈的日记是从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时开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妈妈初体验的那天开始。
虽然日记裡记录的是甜蜜的事,但对於妹妹来说,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日记上详细地记录了爸爸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第一周妈妈很忧鬱,但很快妈妈就高兴起来了,她在日记裡说那晚她很高兴,因為她发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她忽然露齿一笑。
哦,这是个好兆头,她这几天第一次笑了。
「你还记得那晚吗?那晚她教你打牌。」她问我。
「当然记得。」我说。
「我从那时起就怀疑会有什麼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因為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其他孩子。我还记得当时你回去睡觉时她的眼神一直跟著你,直到你消失在过道上。我想知道你们后来发生了什麼,所以我看了妈妈的日记。」
我很吃惊妈妈会如此大意,不但记录下了我们交往的经歷,居然还大模大样地把这样一本滛乱的日记放在阁楼上。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记录得有多详细,她是否真的把我当作爱人。
「当我看到你们第一次zuo爱的记录时,我的心碎了。」她的脸转向我,十分生气,但又很悲伤,「你知道吗?我一直以為你是爱我的!」
天,怎麼会这样?
我几乎瘫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吗?
妹妹这时说的很快,彷彿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气前把心裡话都说出来一样。
「我本以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说,我虽然早就怀疑你和妈妈有有了那种关係,但是当事实白纸黑字地摆在我面前时,我简直要发疯了。」
「我跑去找妈妈,找遍了所有骯脏的字眼辱骂她,我骂她是荡妇、妓女、变态。我责问她已经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為什麼还要来偷我唯一爱著的男人。」
见鬼!她说偷,那麼她根本就与爸爸无关了。
「等一下,小妹。」我连忙打住她的话头,「妳刚才说什麼?我怎麼一直以為妳对我不感兴趣呢?」
「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著你。」她有些害羞,「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过道相撞、互相搂著五分鐘的事吗?」
我笑了,说:「当然记得,彷彿就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当时我為什麼躲开吗?当时我的下面湿透了,我怕你以為我还小,尿裤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那麼我和妳玩『感觉到了麼』的游戏时,妳為什麼老躲我?我还以為妳讨厌我。」
「你摸我ru房的时候我有跑过吗?」她不服气地问,「后来我躲避你是因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气来追我。你真的是有点孩子气,知道吗?」
说著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觉好多了。
但我不得不破坏这种气氛,因為她的内疚还没有消除。
「后面怎样了,告诉我。」我继续问:「為什麼妳认為这次事故是妳的错?」
她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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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知道妈妈对爸爸说了我们之间的争吵的事,而且她可能坦白了一些东西。爸爸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我时,我也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她好像在说什麼『你知道的还不够吗?』,我想妈妈可能透露了一些东西,但没有说到说到」她的声音一下放得很低,彷彿隔墙有耳似的,「你们乱乱囵的事。」
「我担心爸爸因為生气,一直和妈妈争吵,而没有注意到其它的车辆,我提醒他了,但没用。如果我不和妈妈吵的话,就不会有这事的发生了。」
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我捉住她的肩头,让我们面对面。
「听我说,妳好像忘了爸爸是一个意志坚强、受过严格训练的、有原则的人。他懂得区分感情和职责的关係,这一点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无论妈妈当时和他说什麼,他都不会失控。」
「妳相信哥哥吗?小妹。我和调查这次事故的警官谈过,他们告诉我一些事实。首先,爸爸看到了对面的车,从爸爸剎车后车辆滑行的轨跡来看,爸爸当时并没有加速,他做了一切努力避免撞车的发生,但路的右边是悬崖,无路可走,爸爸已经尽力了。」
「还有,即使不是因為妳的缘故,他们也要从教堂回来。」我盯著妹妹的眼睛说,「妳只不过是让他们提前几分鐘回来而已,但事实是即使他们早几分鐘或晚几分鐘回来,在路上他们都会碰上那个醉酒开车的混蛋。」
「所以,这不是妳的错。」
妹妹看著我,看起来宽慰多了,但突然她惴惴不安地说:「那麼,现在我们怎麼办?」
「妳说呢?」
「我说过我爱你,哥哥,我需要你。刚才你摇我的手时,我听到你说你爱我,那麼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
我牵著她的手来到父母的卧室,让她躺在他们的床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衣给她穿上,然后给她服用了安眠药。
「我带妳来这是因為我们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觉而已。」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下午的事发生后,我不想妳有意外,所以我要看紧妳。」
「不过,今晚我不会碰妳一根手指,我还有好些事情要考虑。」
我看著妹妹睡著后,返回她的卧室去找妈妈的日记。找到后,我再回到她身边。
由於安眠药的作用,妹妹沉沉地睡著了。
我坐在妈妈过去常坐的安乐椅上,开始读妈妈的日记。
儘管我曾经深深地迷恋过妈妈,但我始终不能真正明白她的内心是怎麼想的,我在妈妈的心裡居於什麼地位,妈妈怎麼看待我们的关係,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首先看到的是我们第一次的描述,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舔我的小|岤,把我弄至高嘲一次,但我不得不假装来了三次。他很努力,他需要信心」
妈妈的描述令我有些难堪,但字裡行间无处不透出妈妈对儿子的爱护,这使我心裡暖洋洋的。
一直看到三周后,我才感觉舒服多了。
「今天来了五次!这孩子学得真快」
从妈妈的日记裡我终於找到了一直困扰我问题──妈妈其实是想怀我的孩子的。这令我很震惊,但又有些如释重负。
日记透露说她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但却始终没有能够如愿。正如我所说,妈妈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她没有做过节育手术,但她从来没有让我使用过它们。她曾认為如果我们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话她很可能受孕,但直到我们三个月的最后,妈妈都没有怀孕,所以妈妈怀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妈妈的日记(其实就只记录了我们交往的那三个月而已),我深深地感谢我的妈妈。她不但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还负起了让我成|人的责任,循循善诱,让我体验到男女之间结合的美妙之处。
放下妈妈的事后,我开始考虑我和妹妹往后的生活。
今晚,我故意拒绝了妹妹的求爱,因為我知道悲痛是最强烈的催滛剂。我不想让悲伤混合进我们之间罪恶的结合,尽管这样会更刺激。
她问我是否需要她,我当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们头脑都清醒时再考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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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著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她,我要每天都看著她,拥有她,和她一起生活。
我的回忆著过去的事,她说她一直爱我,那麼她爱我一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那麼我是否真的爱她呢?
我试图想像没有她我的生活会怎样,那是一幅苍白凄凉的画面。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只要我们在一起,彷彿什麼困难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性这方面,但脑海裡只有性茭、zuo爱这几个字。只要一想到妹妹那清纯可爱的脸和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有她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我的rou棒就禁不住跳动起来,涨得老大。
哦,和妹妹做的话一定比和妈妈做更棒。
我回到现实,考虑我们往后该怎麼做。我是指我们不得不离开这裡,如果我们在这裡建立家庭,那麼人人都会知道的,谣言和恶意中伤就会四起。但是我非常喜欢我们现在的这个家,它是爸爸和妈妈留下的房子,我真不愿离开它。
如果要走,我们该往何处去呢?我不可能回大学。如果你带自己的妹妹回宿舍别人会怎麼议论呢?我不再想攻读学位了。我上大学不就是想毕业后找份好工作吗?像其他人一样,有了钱去寻欢作乐,找女人舔她们的阴沪。见鬼去吧!我不需要这些,我已经有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贴著妹妹睡下。
我搂住她,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隔著睡衣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妹妹坚挺的ru房给我的压迫感,她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著一丝甜香,令人心醉。我们就这样搂著,睡过去了。
第二天,灿烂的朝霞透过窗子照到我们身上,我醒了过来。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妹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她显然早已醒过来了,而且一定盯著我的睡相看了很久。
她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探头给了我一个香吻,但只是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碰。
难道隔了一夜,她的想法改变了吗?
「妳打算继续我们昨晚的谈话吗?」我谨慎地问。
她点点头,又吻了我的另一边脸。
我决心打破僵局。
「昨晚我说爱妳时,我的意思是问妳─是─否─愿─意─和─我─结─婚──?妹妹。」
她的眼睛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