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幼慈的手,冷得像冰一样,脸色亦苍白如纸。
她撑得太久了。
但她对着顾宓蜜感谢的微笑,笑得很暖。
所幸,还有你!
***
帝都,雾霾深浓。
某酒店总统套房。
祁灏宸一身正装,立身在穿衣镜前。镜中的男子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惯常的商务装扮,一身的沉稳冷峻。
祁灏宸低帘,扣了扣衣袖的金扣,淡淡的金芒,映在腕上的手表上。
那是宁幼慈送给他的手表。
祁灏宸的目光,在表盘上停驻了片刻。
此时下午四时许,他离开a市已经一,也离开她一了。
脑子里浮现出了宁幼慈姣好的面容。
只是,想起的情形,是她冷若冰霜一身傲娇的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的样子。
他没想到,她会那么的果断在协议书上签字。
当时,他的心,被狠狠一刺,那种漫延像全身的痛和失望,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生平第一次被人破了一次又一次的底限,无路可湍他,也在一刹那骄傲的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了律师处理。
现在,思起,却是一股锥心的怅然。
他和她,真的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