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钧正在喝酒,听了他的话,来不及下咽的酒卡在了喉咙眼里,一股辛辣火烫的感觉瞬间充涨了整个胸腔,辣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咳嗽了一会儿,道:“你怎么知道楚家大姐受伤?”
白兆南轻抿一口红酒,俊逸的脸上挂着一抹莫测的笑,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我不单知道楚家大姐受伤的事,还知道你家少爷被她轰出病房的事。”
“咳咳咳,那个,真、真的吗?”
左钧意识到白兆南知道得也许比他想象的多,嘿嘿的干笑一声,明知故问的道:“我家少爷这么不受欢迎啊!”
白兆南知道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看向秦彦晟,淡淡的朝他示意了一下。
“看他那模样不就知道。”
左钧看过去,即使脸上挂着彩,他家少爷的美貌也是显而易见的,只是平日里那股淡看云卷云舒的优雅闲致不见了,周身笼罩着一股阴郁沉沉的黯淡。
此刻的他是颓废的郁闷的,也是纠结彷徨的。
既然白兆南已经知道了,左钧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索性直接摊开来:“我家少爷这忧愁的确是来自于楚家姐,不过不是幺姐,而是臻姐。”
“她叫楚韵臻?”
白兆南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左钧一愣,点头。
“是。”
“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大美女。”
“臻妹妹长得的确不赖。”
白兆南笑了,为他很是通俗的用词,然后看向打电话让他过来喝酒却理也不理他的秦彦晟。
“你你这次回来专门是为了报复她,兄弟我还怀揣着十二万分的憧憬等待着看你怎么报复呢,这才几天啊,你就已经借酒浇愁了,依我看你是专门回来找虐的!”
左钧甚是同意的点点头,随即想到他来这里的目的,立即笑道:
“白二少爷,少爷他心里已经很苦了,你就别嘲笑他了。”
白兆南低头轻抿了一口酒,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秦彦晟那就是个完美如嫡仙的人,难得有机会如此落魄颓废,他当然得把握住机会过过嘴瘾了。
“也是。咱秦少爷是谁?那可是被女生追捧的头号男神,等着为男神洗衣做饭宽衣叠被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总是被捧着,乍一遇到一个摔他的,总是会不太习惯,心里苦也是难免的。不过呢,男人嘛,天生就有股劣根性,更通俗的,就是贱,他看不上那些捧他慕他的女人,觉得索然无味,偏偏对那些摔他的人喜欢得紧,而且是你摔得越厉害,我就越喜欢。”
白兆南淡淡的着,语气不急不缓,又时不时的来上一个停顿,沉吟,一番话被他得很是有感染力,左钧不禁要为他的这一番人生感悟鼓掌叫好了。
“但是呢,这女人就不同了。人习惯把女人比喻成花,为什么?养花你是不是得又是浇水又是松土的心呵护着?女人也是一样啊,你得哄。女人的虚荣心和男人的自尊心同样重要,你哄得她心花怒放,哄得她离开你一刻就如过三秋,哄得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到时候她自然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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